“你除了盗墓还会其他的吗?”
“不会。”
“那就对了,我找你就是为了盗墓。”
沈小丫以为自己听错了,堂堂镇北侯,居让她盗墓?
“盗墓?盗谁的墓?”
萧云笑了笑没有回答,说道:“看你的本事,有本事的话,你可以盗更大的墓,如果没本事,你会死在墓穴里。”
沈小丫奇怪地盯着萧云,追问道:“你缺钱吗?”
古代事死如事生,厚葬之风盛行,权贵的陪葬品极多,盗墓贼盯上的就是墓葬里的东西。
“我不是为了钱,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那你为了什么?”
“我说了,到时候你会知道。”
沈小丫坐在床上,看着周围的陈设,又看了周围的环境。
“跟着我,没人敢动你,你如果逃跑,会毒发身亡!”
“你给的药有毒?”
“嗯,我是神医,下毒很正常啊。”
沈小丫盯着萧云,身体靠在床头不说话。
“等你伤好了,会告诉你做什么。”
萧云离开,沈小丫慢慢躺下睡觉。
回到内院,梁贵妃陪着,萧云让琪儿拿来笔墨,风铃在旁边看着,萧云继续写药方。
...
丹国,京都。
大年初一,李政大朝会完毕,回到养心阁。
他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甚至比以前精力更好。
戴踪进了养心阁,将一本奏折呈上,李政看过后,说道:“长青山的弟子全部斩了,金蝉门的人继续清查,裴长青的子女也是杀手,必须斩草除根。”
萧云想斩草除根,李政也想清除后患,把裴家都杀了。
戴踪回道:“皇上,长青山的医师有三百多人,他们许多人并不知道金蝉门的存在,这些人斩了可惜...”
李政怒道:“你敢收留他们?潜藏其中的杀手你能揪出来?”
戴踪立即跪下磕头:“奴才失言!”
李政将奏折丢在地上,怒道:“都斩了!不留后患!”
戴踪往前爬了两步,捡起奏折,拜道:“奴才遵旨!”
说完了长青山的事情,戴踪小心上奏:“太医院司首郭文恭已经刑讯多时,家里也查过了,没有找到他与裴长青勾结的罪证...”
郭文恭到过长青山,又和裴长青以兄弟相称,金蝉门暴露后,郭文恭被下狱审查,家里被抄没,老婆孩子被抓。
经过仔细审讯,烛奸司没找到勾结的证据。
李政想起了萧云嘲讽郭文恭的话,说郭文恭根本不了解裴长青。
“郭文恭在太医院多年,也算有些功劳,谁让他交友不淑,什么都不清楚,就和裴长青称兄道弟,萧云骂得没错。查清楚就放了吧,革职,永不叙用,不许留在京都!”
“奴才领旨!”
戴踪退出养心阁,在门口遇到高美娘。
“奴才拜见皇贵妃。”
“皇上心情如何?”
“不太好...”
高美娘点点头,带着人进了养心阁。
戴踪进了刑部死牢,郭文恭穿着单薄的衣服,被打得遍体鳞伤,花白凌乱的头发随便扎在一起,脸上有血渍,眼神呆滞绝望,坐在阴冷潮湿的墙角。
“戴司首。”
“开门。”
牢门打开,戴踪要了一件棉衣,给郭文恭披上。
“郭太医,皇上念你在宫里多年,免了你的死罪,将你革职出京都,不许再回来。”
戴踪感慨地叹息。
身为太医院司首,郭文恭救治过很多人,戴踪也受过恩惠,所以今日才特意提及。
“真的?谢皇上,皇恩浩荡,皇恩浩荡...”
郭文恭以为自己必死,已经不抱希望,没想到免了死罪,老泪瞬间下来了。
“好了,出去吧,你家小一起释放,离开京都吧。”
戴踪扶着郭文恭起来,慢慢出了刑部死牢。
戴踪是烛奸司的司首,不可能假传圣旨,没有人阻拦。
外面天寒地冻,郭家被抄没了,郭文恭一无所有,戴踪给他换了衣服鞋袜,又雇了一辆马车,老婆孩子很快到了,一家人相拥而泣。
凑了点银子,戴踪塞给郭文恭。
“谢郭司首救命之恩,我回老家,郭司首若有差遣,派人说一声便是。”
郭文恭非常感激,戴踪低声感慨道:“说起来,你得谢谢萧云,若不是他那天说的话,你的嫌疑很难洗清。”
郭文恭有些错愕,回过头才明白萧云当时什么意思。
“他早就发现了?”
戴踪点头道:“他应该知道了什么,所以才那样说,此事不要再提了。”
刚刚撇清和裴长青的关系,再提萧云,就怕扣上通敌的帽子。
“多谢,我走了。”
戴踪望着郭文恭一家离开,转身回了烛奸司。
...
大成王朝,永寿城。
大司徒卿马奢披着厚厚的大氅,快步进了军议房。
大成王朝是狁人的王朝,许多权贵都是北方胡族,经过数百年的改变,风俗和齐国、丹国相似,初一也有大朝会,皇帝姚乾召见 朝中大臣,外地的文武大臣也要回京城述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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