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诗!侯爷来一杯!”
李纯惊叹,萧云居然连作两首好诗,亲自为萧云倒了一杯热酒。
众文士回过神来,个个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刚才鄙视萧云,说他是粗鄙武夫,没想到作出的诗文盖过所有人。
他们没资格鄙视萧云,又不想承认输了,场面变得非常尴尬。
赫连勃、李忠不懂,李纯说萧云作的诗好,那应该就是好的。
“侯爷厉害,啥都行!”
赫连勃笑呵呵拍了拍李忠。
萧云喝了一杯酒,见众文士默然不语,笑道:“诸位为何不语?看来是我作诗太差,那就再来一首!”
众文士惊愕,已经连作两首好诗,居然还有?
“浮玉飞琼增清绝,暗香未远窗边月;锦字近传千千结,衣带渐宽与谁说?”
童子写完,众人惊讶地看向萧云。
李纯抚掌笑道:“侯爷能写遍地诗,也能写温婉之句,妙哉,妙哉!”
不等众文士说话,萧云又说道:“再为我执笔!”
童子慌忙又写了几首,每一首都惊才绝艳!
“诸位,够了吗?”
萧云举杯问道。
马凤目瞪口呆,梅念不可置信地看着李纯,李纯笑道:“诸位,本王也是今日才知道侯爷居然是诗文大家!侯爷今日这些诗文足以流传后世!今日诗会要名动京都了!”
马凤对着萧云拜道:“方才多有冒犯,请侯爷勿怪。”
身为京都文士首领,马凤心高气傲不服人,但萧云太惊艳了,马凤不得不佩服。
“侯爷医术武道无敌,没想到诗文也如此绝艳,佩服!”
梅念也服了,对着萧云行礼。
众文士纷纷行礼,萧云笑了笑:“诗文乃心之所发、意之所止,各花入各眼,何必论高下。”
“我看诸位所作诗文也是佳品,丹国文坛兴盛,名不虚传。”
马凤感慨道:“侯爷不仅诗才绝佳,还有如此胸襟气度,惭愧啊...”
众文士回想方才傲慢的样子,与跳梁小丑何异!
“今日有如此好诗,我们再喝两杯。”
李纯高兴,仆人又添了酒菜,在亭子里一直喝到天黑才散去。
萧云回到屋子里,赫连勃笑道:“侯爷真厉害,把那群酸臭书生干趴了!”
李忠问道:“侯爷什么时候学的写诗?”
萧云趴在床上,后背有伤,躺着不舒服。
“不是我写的,我也是文抄公,对付那帮酸臭文人足够了。”
李纯说诗文写得好,可以到青楼白嫖,萧云想看看效果。
如果真能白嫖,就把京都的青楼走一遍,留下自己威猛雄伟的传说。
“十年一觉京都梦,赢得青楼薄幸名;京师亲友如相问,飘在京都已失联!”
萧云打个哈欠,盖上被子睡觉。
...
翌日,养心阁。
大雪下了一整夜,地上盖着厚厚的积雪,太监正在清理道路。
一个头发花白,年纪50多岁的富态男子快步走进养心阁,李政坐在御榻上,身上披着一件紫貂绒,旁边站着海福、郭文恭,太尉慕容煌和太师高神机站在榻前。
“微臣贾仁之,拜见皇上。”
这个富态男子便是丹国中书贾仁之。
丹国朝政一分为三,中书贾仁之负责政务,掌管吏部、礼部、工部、刑部;太师高神机兼任三司使,掌管财政;太尉慕容煌统属枢密院,掌管军队。
军队、政务和财政三权分开,三人相互制衡,皇帝李政是最高统治者。
“好,都到了。”
皇帝李政今日的气色又比昨日好,两天的安眠让他精力恢复了很多。
李政非常肯定,萧云的医术高明,唯一能救他的只有萧云。
“事情你们都知道了,朕请了齐国萧云到京都,为朕诊治头痈。”
“萧云是神医,但他不是神仙,朕可能突然死去...”
三位大臣立即齐声拜道:“皇上洪福齐天,定能痊愈!”
李政挥挥手,说道:“好话听够了,朕不是让你们来祈福的。”
“朕留下了诏书,就在这里。”
李政指了指不远处 一张桌子,上面放着一个锦盒,三个太监守在旁边。
“若朕出了意外,你们三人同时打开锦盒,按照朕的旨意安排后事。”
中书贾仁之拜道:“老臣听说萧云医术精绝,定能手到病除,皇上立此诏书,只怕反而令朝政不稳。”
确实,慕容煌和高神机都在猜测,诏书到底写了什么。
朝中大臣也听到了风声,都在猜测诏书内容,是不是让太子登基?
李政摆摆手:“趁着朕现在头脑清明不糊涂,把该安排的事情安排好,免得到时候内乱。”
因为皇帝头脑不清醒,没有立下遗诏而朝政大乱的例子很多,中书贾仁之不再规劝。
“好了!就是这个事情,你们三个都看到了,也告诉朝政的文臣武将,朕立下了诏书,事有万一,按诏书处置!”
三人同时拜道:“微臣领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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