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格丽正骑着一匹长毛黑马上举枪射向铜马像旁边的一只松鸡,旁边正跟着那个中年保镖彼得汤森和一条柯基犬。
“当”子弹射在铜马的腿反弹砸中了下面还未来得及躲避的松鸡。
“啊!我终于射中了!”玛格丽举着长管猎枪高兴得跳起来。
“信不信我闭着眼都能射中?”周启仁慢慢从铜马像旁边一颗大树走了出来,拎起那只被打穿胸膛的黑色松鸡。
铜马是乔治三世在马背上的雕像,周启仁仔细了一下,居然没有马镫。比较讽刺的一点是,雕像是由乔治的儿子乔治四世委托铸造的,上面还用拉丁文刻着文字:“最好的父亲”,要知道乔治三世在世时,这对父子之间的关系可是出了名的水火不容啊,这别扭的父子情委实有点看不懂了。
见周启仁过来了,玛格丽赶忙下马,可能是太累了,下马的时候,身子一晃险些摔倒。
身边保镖彼得汤森伸手搀扶,玛格丽道了个谢,将他推开,然后朝周启仁招了招手。
周启仁赶忙过去扶住她的胳膊,彼得汤森跟着过来,笑着说道:“托尼老师,不知道我说服有荣幸看到你如何闭眼射松鸡的绝活?”
玛格丽瞥了一眼周启仁手里还在抽搐的松鸡,虂出炫目的笑容,两眼发光道:“闭眼射松鸡算什么绝活呢?如果能复活这个个松鸡,这样才显得托尼老师的神奇嘛。”
彼得汤森耸耸肩,摊手道:“玛格丽公主殿下别闹了,如果托尼老师能让死鸡都能复活,那我把那个铜马雕像给吃了!”
“呵呵,看不起谁呢?托尼老师可是会魔法的神人。”玛格丽一边说着,一边把猎枪交给旁边的彼得汤森,摸了摸周启仁手里的松鸡。
玛格丽这时才注意到,手里的松鸡好像一个仙人球,发出阵阵刺手的酥麻感,那伤口已经止血,正慢慢愈合着.........
过了五六分钟,周启仁把手里七八斤重的大松鸡往草地一丢,松鸡张开翅膀歪歪斜斜飞跑入树林里。
“托尼老师.......你怎么可能.......”彼得汤森深吸了几口气,不可思议看着默默无言的周启仁。
玛格丽指着旁边的铜马雕像,冷哼道:“现在松鸡都复活飞走了,你去把那铜马雕像吃了吧?”
“玛格丽公主殿下,刚才我是开玩笑的。”彼得汤森尴尬得发毛。
“好啦,玛格丽公主殿下,你叫我过来不是想让我看他如何吃铜马雕像的吧?”周启仁对这个有点叛逆的小公主眨眼笑道。
玛格丽看了看手里戴着的夜光小手表,呵笑道:“好啦,不逗你了。天快黑了,快回去陪你家两个小宝贝吃饭吧,我还要和托尼老师讨论他的新音乐专辑和新电影呢。”
彼得汤森是一个打下了11架飞机的英雄,在这个年代,谁不仰慕英雄,曾经玛格丽也对他也有好感,但是她现在遇到了更有趣的托尼老师。
这就是叫来得早不如来得刚刚,恰到好处的心动,恰到好处的幸福,一切刚刚好。
彼得汤森骑马一走,玛格丽拉着周启仁的手一起骑上了那匹大黑马,一路向南,走向对面的阿斯科特赛马场,“托尼老师,你的新专辑和新电影什么时候发布?到时我要带姐姐一起去看你的发布会。”
骑在前面的玛格丽穿着亮灰色的骑手服装,头戴白色天鹅翎羽礼帽,脚踩黑色软皮高筒靴子,十分的英姿飒爽,身上那股特有的香味,被微风一熏,融融恰恰,扑面而来,再加上她的脸贴的周启仁很近,说话时的灼热气息冲到耳朵根旁,搞得心痒痒的,被压在心底的那份冲动,渐渐地升了起来。
周启仁用手轻轻打了两下脸颊,然后故作镇定的说道:“你喜欢听什么歌?我现在就唱给你听。”稳了一下前面玛格丽身子,问道:“玛格丽,你技术不行啊?扭来扭去的,都骑不稳了。”
“今天跑了一天,一只松鸡都没打着.......太累了。额,你扶着我的肩膀,别乱动.......”玛格丽拍掉周启仁在前面抓着马鬓毛的手,回头瞪了一眼他。
周启仁赶忙说:“唉唉唉,这马跑得太快了,我想让它慢点。”
玛格丽捶了一下周启仁的心口,周启仁顺势低头,眼见她骑手服最上面一粒扣子解了开来,领口大敞。
周启仁强迫症又犯了,想伸手过去把扣子系好了。
因为在马上的缘故,一起一伏间,周启仁手放错了位置。
玛格丽手一抖,身下的黑马开始加速,惊呼道:“啊,别,别在这里........”
玛格丽生怕周启仁把持不住,想推开他又不敢推,赶紧拍马驾入了一旁的小树林........
黑马突然的加速,被风一吹,强迫症的周启仁顿时清醒过来了,把前面像是中了十香软筋散似的玛格丽特扶好,浑身绵软无力的靠在了他的身上,可是那散落的发丝瘙着他的脖子,搞得他心里苏一阵麻一阵,痒丝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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