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电影这样的事，细节肯定比较多，不可能很快敲定了女主角和女配角。随后，周启仁就与莎莎嘉宝三姐妹约定，有问题要及时反馈。

　　 不到一个月，张志敬的芭比娃娃公司已经开始量产。按照惯例先做宣传，报纸电视的芭比娃娃广告开始满天飞。

　　 “女孩子的梦想——芭比娃娃。”

　　 “芭比娃娃，你值得拥有。”

　　 “只要你想，你可以成为任何人。”

　　 “芭比娃娃，真心的朋友，随时的陪伴。”

　　 “.......”

　　 张志敬很喜欢这个芭比娃娃公司，周启仁又给他支招了一个芭比娃娃动漫部门。

　　 百忙中张志敬又问起了去赵博士家相亲事宜，他的事业也算起步了，总不会过于难堪。反正这几天也是闲着，任信给他灌输了一通撩妹技术后，就带他到赵博士家相互认识。

　　 赵博士已经在伯克利大学任职多年，他不仅掌握了10门外语，还掌握了30多种语言，还精通语言语法学、数学、物理、心理、哲学等多门课程，号称华国历史上最大的全才，是世界级的大师人物。

　　 他的大女儿和二女儿已经回国，就剩三女赵莱斯和赵晓中在这边陪着。

　　 今年赵博士带的学生比较少，就一位博士生、一位硕士生。而他的三女而赵莱斯就是他的硕士生，上次和张阿丽来过一次他家，这次也带了礼物——两大箱芭比娃娃。

　　 两人刚进屋，张志敬把带来的礼物放下，上来就自我介绍，“赵博士你们好，久仰大名！我叫张志敬，来自魔都，很高兴认识大家，开了个芭比娃娃公司.......”张志敬的自我介绍中规中矩。

　　 赵博士招呼他坐下：“你好，志敬，大家都是故乡人，还送这么多礼物。”

　　 “都是公司自产的小礼物。”

　　 “我认识你，你就是那报纸上的芭比娃娃老板。”赵莱斯拆开一个箱子，发现里面正有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大芭比娃娃，不由佯怒道：“你居然把我做成了玩具的模样，这代言费怎么算？”

　　 “第一次看到赵小姐和我姐的合照，惊为天人，于是打算以此作为模型，开了这个芭比娃娃公司，今天我就是来送代言费的，至于费用好商量。”

　　 “一万美金可以？”

　　 杨夫人不动声色拍了拍赵莱斯的手，笑着解围：“莱斯别闹，都给你送了这么玩具娃娃了就当补偿了。不过志敬，我还是觉得你目的不纯。”

　　 “张志敬，你是不是喜欢我姐？”坐在赵莱斯旁边的赵晓中插话道，“不过很可惜，我姐已经有男朋友了。”

　　 张志敬笑了笑，看着赵晓中眨眼道：“我也给赵四小姐做了个同样的芭比娃娃，希望你喜欢。”

　　 “啊？”赵晓中惊讶道，“可是我还小，我还要考博士呢。”

　　 “没关系，我可以等。”

　　 “你这个花心男，你还是找三姐吧，其实我也不看好她那个霓虹男朋友波冈维作。”

　　 “我也不要。”

　　 “这真是个悲伤故事。”张志敬的回答引来一阵大笑。

　　 赵晓中一旁的周启仁低声问道：“晓中，你知道那位波冈维作的情况吗。”

　　 “他啊？他是我爸现在带的另外一个博士生。”赵晓中看着周启仁这副彦祖的帅脸实在不忍拒绝，就多说了两句，“他是研究线性拓扑空间的，最近似乎在证明那个托尼均衡......”

　　 “托尼均衡不是在《数学最新进展》上已经用不动点理论证明过了吗.......”

　　 周启仁的话引来一片笑声，而赵博士反而一脸严肃问道：“小伙子，你能赋予拓扑线性空间有什么经济学上的解释？”

　　 “解析了也没用。”

　　 “这是我们伯克利大学最新的研究数学课题。”赵博士冷哼了一声，问道：“你怎么就知道没用？”

　　 周启仁笑道：“基于拓扑张量积，才能定义超流形的乘积和导出流形等诸多概念。而且在非紧李群的表示论里，也大量用到了不能赋范的拓扑向量空间，各种广义函数之类。而且也有同样的，对拓扑张量积的要求。不过我想如果你要问非局部凸的拓扑向量空间，我倒是确实没见过有啥用......”

　　 赵博士这才明白，博弈论里都会直接假设每个参与人的策略空间是欧式空间的子集，这样纯策略集就是欧式空间中的单纯型，目前看到的最一般的条件也仅仅是将欧式空间放宽到拓扑线性空间或局部凸空间，因为这大概是应用泛函分析中的定理的最一般的抽象空间了。

　　 赵博士想了又想，问道：“能再具体点说说吗？”

　　 除非必要，周启仁很少解析自己数学成果的具体应用，眯眼笑道：“不客气的说，你们确实在做无用功。拓扑对应着敛散性，有的时候敛散性和范数没关系，由一些更弱的东西决定。为了给这些更弱的东西一个正式的漂亮的说法，开发出了弱拓扑，进而有了一般的拓扑向量空间理论。当然了，懂了这一点也没啥用，反正片微分方程能了解各种具体的空间，各种紧嵌入就够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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