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道滘红道上的第一扛把子,娄万良的大名我是如雷贯耳了,就是没见过真人。
实在没想到,竟然以这样一种方式和他‘见面’。
怎么形容那种画面呢?
除了膈应还是膈应。
就好似一头猪闯进了孔雀园一样突兀违和。
娄万良虽然位高权重,但长的是真不咋滴。
个头估摸没有一米七,但体重看上去绝对超过了一百七。
个矮又胖也就算了,五官也是一言难尽。
大鼻子、大嘴巴、大耳朵、小眼睛、小.......,可以说,该大的不大,该小的是真小。
就他这样的,放在我们老家,连讨媳妇都是一个问题。
可在画面里,他游龙戏凤,尽享人生巅峰。
能看出来,他比较喜欢杜牧的那首【泊秦淮】,对‘隔江犹唱后庭花’可谓钟爱到了极致。
长达半个小时的剪辑片段里,他拱了八个姑娘,每一个姑娘都没能逃脱来自后面的困扰。
有些姑娘不抗拒还好,很快就结束了。
越抗拒,这个老家伙就越亢奋,折磨人的法子就越多。
好像他得了某种怪病一样,就喜欢听别人撕心裂肺的凄喊。
不用说,这张碟片是小东北偷偷录制下来的。
这也是道上惯用的偷拍局,此局混合了一笑倾城局和挑官当公局,就是先利用美色绑定关系,再通过偷拍拿到其秽乱的证据,从而进行要挟,进而一步一步掌控当局者,为自己的胡作非为擦屁股,或者进行混肴事实的掩盖。
只可惜,小东北还没有派上用场人就我们噶了,算是给雷哥做了一件花衣裳。
“实在没想到啊!面对我的邀约,娄万良置之不理,我还以为他真是百毒不侵的真君子呢!没想到另一面竟如此活泼。”
雷哥摇头感慨了一下。
“或许你没有庄园吧!”
大豹笑着调侃了一句。
雷哥颇为认可的点了一下头,“小东北或许打架不行,但对挑官当公的天赋是真让人佩服。他也就是时运不济,再给他一年时间发展,估计我还真不是他的对手。”
接下来的话我就没怎么听了,和雷哥告别然后走出了供堂。
来到溜冰场,所有人都没有离开,也没有交谈。
要么站着抽烟,要么坐在沙发上抽烟,要么倚着墙壁发呆。
“岩哥。”
“岩哥......”
看到我后,所有人都齐刷刷站了起来,纷纷和我打招呼。
我能感觉的出来,经过这次农庄大战后,每个人对我的尊重又都深了几分。
以前是出于老大的身份,是纯粹的尊重,而现在,多了心悦诚服的认可。
以前就说了,道上尚武,而作为老大的我不仅能打,还敢冲在第一线,这种勇气和魄力,连曹龙老牙他们都折服了,阿豹和小蒙他们就更不用说了。
“没事吧?”
我走到哑巴跟前,笑着问了一句。
在这次混战中,除了我,就属哑巴最威猛了。
一柄开山刀耍的那叫一个威猛,可谓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当然,战功赫赫的背后也免不了受伤,哑巴至少被砍了四刀,不过都不致命,伤口大都在后背和肩膀上。
我本来提议让他去医院缝几针,不过哑巴拒绝了,吃了几粒止痛药,又涂了一些特制的止血药膏。
像我们这种在刀口上讨生活的人,可以说时刻都离不开这些基础药物。
每次下水的时候,每个人都会随身带着止疼药和止血药膏。
这种止血药膏的成分不明,我只知道是从小河一个老中医那里买来的。
效果很神奇,只要不是动脉出血那种,涂抹之后可以说是即刻见效。
“阿巴阿巴~”
哑巴嚎了两声,示意自己没有大碍。
接着,我又走到小蒙、小朋、阿庆和另外一个叫小臭的受伤队员跟前。
都说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就知道了。
经过这次混战,我也算重新认识了小臭。
这家伙平时话不多,就知道闷头做事。
正因为不当显眼包,所以我对他并没有太过上心。
没想到遇事他是真不怕事,别看个头不高,人还偏瘦,拼起命来那叫一个凶悍!
挥刀的时候势大力沉,而且丝毫不犹豫,刀刀皆往要害上砍!
像极了一头红眼的饿狼。
“搞的不错。”
我拍了一下小臭的肩膀,淡淡说道。
“谢谢岩哥。”
小臭一如既往的惜字如金。
为了一视同仁,每一个队员的肩膀我都拍了一下。
然后说道,“我知道大家的心情很沉重,我也一样。我想说的是,人的命,天注定!死了是他们的命,活着是我们的命。既然活下来了,就替他们好好享受一下,过了这两天,我带你们去找姑娘!一个人俩!谁他妈不搞哭一个,谁他妈就没有本事!”
“哄~~”
一阵轻微的笑声顿时传了出来。
“好了,别想太多,找个地儿睡会吧,睡醒了再说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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