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三江对我还不算绝情,虽说打了我十棍子,可在打完之后,随即就帮我上药了。
要不然,血水和贴身衣物凝结到一块......那种撕裂肉皮的疼,真能让我痛不欲生。
“你们老大可真狠!背都给你打烂了!”
说着,曹梦圆眼泪都跑到眼眶边缘了。
我本想帮她擦去泪水,可发现根本抬不起胳膊。
仅是抬起了一点,就疼的我龇牙咧嘴。
“没事,这顿揍不白挨,他还给我一个舵主呢!”
曹梦圆撇了一下嘴,“我不稀罕什么舵主,我就是不想让你受伤。”
固执和不讲道理几乎融进了她的血液里,哪怕是关心,也透着霸道的味道。
接着,曹梦圆不知哪跟神经搭错了,非要把我裤子也一块扒下来。
理由是想看看我下面也有没有受伤。
我一脸无语的摁住她的手,没好气道,“看什么看,下面没受伤。”
“我就要看!”
“别闹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鬼主意,外面那么多人等着咱们吃饭呢!”
曹梦圆咯咯一笑,“你都这么多天没见我了,难道就不想......”
说着,还挤了一下眼,给了我一个魅惑的眼神。
我一时哭笑不得,她对情欲之事当真是随心所欲啊!
有时候,大好的机会她不要,就喜欢纯粹的抱着我睡一觉。
可有时候感觉上头,她就像现在这样不管不顾不分场合。
别的不说,在KTV那个没有门锁的包厢里,我们都搞几次了。
现在,所有人都在楼下等着吃饭呢,她偏偏又上头了!
“你脑子是不是有病啊!我他妈都这样子了,怎么搞?”
曹梦圆和其他女人不一样,受到道上的荼毒,她的穿着有着另类的审美,她的性情有着不正常的偏执,她的举止有着不羁的狂放,她对情感的态度也有着异乎寻常的包容。
所以,她压根不管我和多少个女人滚混,只要心里有她就行。
我只要不抛弃她,打她骂她,她都不在乎。
要是换做杨梅,我要是骂她......天都得塌。
“对啊,我脑子一直有病,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曹梦圆非但没有生气,感觉还异常开心,又要去解我的腰带。
“别闹了,雷哥和你哥都在下面呢,你也知道我,没有一个小时完不了事,万一他们过来敲门不尴尬了?”
“听话,等晚上睡觉,你想怎么来我都配合你。”
见硬的不行,那我只能来软的。
没办法,曹梦圆是个非正常人,想说服她,得多角度尝试。
“可我现在想亲亲它。”
我一手扶额,蛋疼了两秒钟,刚好这时阿庆过来敲门,说让我们下去吃饭。
不得不说,阿庆是懂我的,因为刚才我被曹梦圆拉上楼的时候,我就给阿庆使了一个眼色。
没想到他还真领悟我的意思了!
见状,曹梦圆只得放弃,和没事人一样,不紧不慢的帮我穿好了上衣,然后又拉着我来到了楼下。
......
雷哥和大豹,以及曹龙曹梦圆还有阿豹等人,都是在雷哥的这个别墅过的年。
对他们而言,哪怕是过年,也和平时没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除了廊柱下面挂了两个灯笼,春联和剪纸都没有。
不过,除夕夜那天的烟花倒是没少放。
听阿豹说,买了上万块钱的烟花。
刚才上楼的时候我没有注意,没想到女人还真不少。
除了雷哥,几乎每个人都带了一个女人过来。
也是,过年就讲究一个团圆,平时就算了,这几天肯定不会一个人睡觉。
在道上,最不缺的就是女人,再说,能来别墅吃饭的最低也是阿豹这样的管理,找个女人简直轻而易举。
像大豹山鸡这样的,女人都是临时搭配的,带过来的马子我都不认识。
不过曹龙又把白虎带过来了。
说起来也有一段时间没见过她了,嗯,风采依旧,看我的时候,眼神依旧勾人。
今天是大年初四,年味还没有跑远,虽说发生了老牙那样的事情,但开心很快就淹没了伤感,尤其是喝了几杯酒后,整个别墅都洋溢着肆意的欢笑声。
众人刻意避开了老牙的话题,纷纷聊起了各自老家的过年风俗。
我们在一块吃过无数次的饭,但没有一顿是像现在这样,如此的没有压力,如此的畅所欲言。
就我们这些人来说,钱肯定不缺的。
就算是阿豹,不算工资分红福利什么的,每个月也能有个万把块的额外收入。
雷哥和曹龙这样的更不用说了,身家至少都是数百万打底。
女人我们也不缺。
良家妇女不好找,但愿意暖被窝的失足女孩,可谓一抓一大把。
我们缺什么呢?
缺保障。
我们做着什么样的买卖,曾经干过什么,没有人比我们自己更清楚了。
我们不仅要时刻防备着红道那边的态度和风向,还要警惕同道中人的背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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