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许久没见了,也可能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洗过澡之后,我和杨梅又来了一次。
让本就疲乏的杨姐,在战斗结束后的第三分钟就睡着了。
临走的时候,我也没有喊醒她,一个人悄悄穿衣,又悄悄走了出去。
本来今晚可以搂着她睡一觉的,但我并没有。
主要是经过这两场频繁且又高强度的战斗之后,我的后背有点疼了.......
好吧,我承认,这是个借口。
我就是怕杨姐醒了之后,再拉着我来一场。
大龄少女的战斗力,我是有点怕了。
再说了,老是沉溺在女人的花花肚皮上能有什么出息?
倒不如和我的兄弟们喝场酒呢!
荣华酒店距离咖啡馆只有十分钟左右的步行距离,我就没有喊阿庆和哑巴过来,一个人走了过去。
不是我放松了警惕,我只是有点不服气,我他妈的运气有那么差吗?
我就不信这么屁远的距离,还能出什么幺蛾子。
离开酒店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两点了。
夏天的凌晨和冬天的凌晨是两个概念,夏天的话,哪怕再晚一些,街道上也有星星寥寥的行人,以及收摊归来的小贩。
而此时,街道上真的空无一人。
非但没人,而且还刮着劲风,垃圾灰尘漫天飞,再加上猎猎的风响和昏暗的灯光,一眼望去,尽是萧条。
刚走出酒店大门,劲风就穿过我的衣衫,直往皮肤里钻。
一时冻的我不由打了一个寒颤。
当下我裹了一下外套,顶着呼啸的劲风,踩着昏黄的灯光,像个踽踽独行的归家人,朝着不远处的咖啡馆走去。
都这个点了,咖啡馆也打烊了,不过一楼的光线还亮着。
不出意料的话,小六他们正在吃宵夜。
确实如此,当我来到门前的时候,就已经听到里面的欢声笑语声。
‘砰砰!’
随着我的拍门声响起,里面的动静随即消失。
片刻后,只听小蒙大喊了一声,“是岩哥!外面是岩哥!快开门!”
随即,卷闸门升了起来。
“六子,你们出息了哈!他妈的,吃宵夜也不喊我了。”
我笑着骂了一句。
小六委屈道,“岩哥,这不怪我,是阿庆说你今晚不回来了。”
阿庆也面露讪色,结结巴巴道,“岩哥,你......不是说今晚不.....不回来了吗?”
“我说了吗?啊,那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和你们喝酒了,哈哈。”
我打了个哈哈,随即坐了下来。
我的回来无疑让本就热闹的气氛更上一层楼,尤其是香香和秀秀,直接坐在了我两侧。
“岩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好姐妹囡囡,她以前在粤城那边上班,被我喊过来了,嘻嘻。”
说完,香香又冲一个长头发大眼睛的女孩说道,“囡囡,他就是咱们的老板岩哥,人特好!快,敬他一杯!”
“岩哥,我敬你一杯。”
囡囡随即端起酒杯站了起来。
我冲囡囡点了一下头,然后喝了一杯啤酒。
没想到还是一杯热啤酒。
不得不说,这些家伙对喝酒是真有研究,天热的时候喝冰啤酒,冷的时候将啤酒加一下热,直接喝热的了。
刚入喉的时候,我还有点不习惯热啤酒的口感,不过下肚之后,感觉还挺不错。
囡囡刚坐下,又有一个面生的女孩站了起来,主动冲我说道,“岩哥,我叫小雯,来这里上班十天了,第一次和您坐一块吃饭,我敬您一杯。”
我再次点了一下头,然后又喝了一杯。
其实不止囡囡和小雯,还有三个也是生面孔。
都是在我住院和养伤期间招来咖啡馆的。
同时,也走了几个熟面孔。
对这个行业来说,这种走走来来的事简直太常见了。
一些姑娘甚至还是大学生,挣了一笔钱之后就接着回去上学了。
还有一些是家庭的原因,另外,临近年关,有些小姑娘也回家相亲去了。
我这个咖啡馆还好一点,前几天去足浴城的时候,里面的技师差不多了换一茬了。
有的甚至连押金都不要了,直接玩消失。
我在咖啡馆喝到四点左右,接着又转战溜冰场。
我转场的目的不是为了喝酒,主要是好久没回来了,然后坐一块吹吹牛逼,拉近一下感情。
我大伤初愈,阿豹和小邦他们也没有拉着我一醉方休。
这一场结束后,天已经微微亮了。
我和阿豹又来到阁楼喝了一会茶,然后阿豹去补觉,我则走出了溜冰场,买了一些早餐前往公寓找堂嫂。
也是好久没回公寓了,踏上楼梯的时候,内心一阵唏嘘。
谁能想到呢?
短短两个月,经历了三次生死。
普通人究极一生,估计也没有我这段时间过的跌宕起伏。
来到房门前的时候,我再次听到了堂嫂的早读声。
当下我不由笑着摇了一下头,堂嫂还真是一个固执而又没有天分的女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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