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老家刘寨,有一个三十多岁还没有结婚的光棍,叫刘光头。
在大城市里,三十岁没结婚很正常,可在农村,过了二十六七岁还没结婚,基本上可以判处这个人的婚姻死刑了。
刘光头这个人不是善茬,偷鸡摸狗,欺凌弱小这些事,他是一个也没落下。
当然,这也是他找不到老婆的原因所在。
谈起他,刘寨人是既恨又怕又无奈。
纵是心里看不起,可每次见到刘光头,都是笑脸相加,唯恐引起他的不满。
他有钱有势吗?
很显然,一样也没有。
可他为什么能让比他钱的人礼貌有加呢?
因为他走的是邪道,干的不是人事。
在这个世上,有钱人不一定受到尊重,但恶人一定会。
曹老头不止一次跟我说过,想在江湖上快速站稳脚跟,最重要的一点,手里要有别人敬畏的力量。
这就是我为什么有了一点地位、一点钱后,就竭尽全力组建大圣基地的原因所在。
因为我一直都明白一件事:能赚钱不是本事,能守住才是能耐。
像阿豹小邦小六这样的小弟,帮我管理管理场子没问题。
想让他们帮我处理一些腌臜事,他们还真不行。
必须得找专业的。
如阿庆所说,我看上去也不是很有钱啊,白毛鸡为什么对我礼敬有加?
那是因为我有让他这么做的资本。
小东北一事就不说了,那都是雷哥曹龙暴火他们的力量,在那起事件里,我的主要作用是谋士。
在报复五狼一事上,我的操作就足以让白毛鸡之流的大佬另眼相看了。
在最繁华的港城大道,还在覃三江的眼皮底下,我不仅将老五打废,关键还没有让覃三江找到一丝头绪。
这波操作,只有明眼人才知道事情的难度有多大!
不仅要有勇,还要有谋!
再后来,就发生了更为夸张的金水来下台事件。
作为港城的公安局座,金水来的敌人,在黑红两道,两只手也数不过来。
那些人不想置金水来于死地吗?
当然想,做梦都想。
可他们做到了吗?
没有。
但我做到了。
我不仅做到了,还没有给自己带来一丁点的麻烦。
这就是实力和智商的完美结合。
一次是运气,但接二连三的运气就只能用实力来证明了。
阿庆可能感受不到,但白毛鸡绝对清楚,像我这样的人,就算成不了朋友,也绝对不能成为敌人!
因为我这样的敌人太可怕。
所以,在确定我这个人还不错的前提下,立马就表达了交好的念头。
如果白毛鸡没有率先和我建立起良好的合作关系,我想,肯定会有其他大佬抛来橄榄枝的。
强强结合,是他们最乐意做的事情。
在整个港城江湖,也只有他覃三江不把我当个宝了。
事实上,他也没法将我当宝。
当自己手下的光环比自己还要强盛的时候,别说他,换做任何一个老大,恐怕都会坐立不安的。
不甘心放我走,但又没有干掉我的实力和理由,这就是覃三江当下的困扰。
......
在我返回小河的路上,覃三江一家才开始吃饭。
今天是礼拜天,覃三江便返回小老婆家,陪着自己的娇妻和儿子吃了顿晚饭。
他的这个娇妻除了长的漂亮会撒娇粘人之外,几乎一无是处。
孩子不会带,请的是阿姨。
饭不会做,请的是厨师。
家务不会打扫,请的是佣人。
每天不是做瑜伽,就是去spa,或者和小姐妹一块买买衣服做做头发。
有句话怎么说的?
越调皮捣蛋的孩子,爹妈越疼。
这句话也适用在覃三江身上。
明明大老婆知书达理样样全,可他就是不想回家。
偏偏对酷似张柏芝的小老婆情有独钟。
温馨的晚饭刚吃了一半,覃三江的手机就响了。
覃三江没有理会,坚持吃完饭后,才走进书房。
不一会,老枪也走了进来。
“方岩真挺有能耐的,竟然找到凶手线索了!”
覃三江微微一笑,“对我们来说,这是好事啊!我还怕他找不到呢!查出来了吗?谁干的?”
老枪俯身在覃三江耳边说了一句话。
接着,覃三江眉头微皱,“确定是他干的吗?”
老枪回道,“应该不会错,那几张照片我看了,确实是他的人。”
覃三江一边目露思索,一边屈指轻轻敲着桌面。
半分钟后,他缓缓说道,“他的人做的,不代表就是他指使的。以我对他的了解,他不可能做出这么冒险的事。吃一堑长一智,上次已经被方岩打怕了,再加上金水来都被方岩搞死了,他不可能还敢和方岩为敌。”
老枪皱了一下眉头,“如果不是他,那还能是谁?关键,为什么是他的小弟动的手?”
覃三江摇摇头,“我也不清楚,不过,以方岩的能耐,应该很快就能知道照片中的人是谁了,到时,我们等着看好戏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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