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雪梅拿出两张票据,递过去。
陆正良接过票据,仔细查看起来。
“东铭钢板销售公司?”
陆正良小声念叨,抬眼看向美女副总,“船舶集团和这家公司有业务往来?”
刘雪梅轻摇两下头,低声说:
“我没听说过这家公司,特意向总账会计打听了一下情况。”
“谁知他说,他也不知道!”
“此地无银三百两!”
陆正良出声道,“这两张票据加起来,一张五万,一张三万,共计八万。平时,你们厂购买钢板,也是三万、五万的吗?”
刘雪梅轻摇两下头,急声作答:
“我们厂对于钢板的需求量很大,一般情况下,以十万为计算单位,买一次钢板,三、五十万再正常不过了。”
陆正良听到这话,眉头紧蹙,出声问:
“以往,有没有出现过类似情况?”
刘雪梅轻点一下头,沉声说: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有些人通过特殊渠道,弄到一些钢板,再转卖给我们,从中赚取差价。”
“这种情况也有,但并不多。”
刘雪梅说的很婉转,陆正良却心知肚明,这些人绝不是普通人。
“这么说来,这两笔钱未必有问题?”
陆正良出声问。
若是如此,刘雪梅便没必要如此大张旗鼓了。
他的话音刚落,美女沉声道:
“正良,并非如此!”
“以往,如果遇到这类情况,黄总都会提前打声招呼,而不会不声不响让会计拿过来给我签字。”
船舶集团并非私人企业,黄东坤虽是总经理,但也不能一手遮天。
陆正良抬眼看向美女副总,低声问:
“雪梅,你怀疑这两张票据有问题?”
当着陆正良的面,刘雪梅没必要藏着掖着,郑重其事的轻点两下头。
“既然如此,就得想方设法找到证据。”
陆正良沉声说,“仅凭臆测,可解决不了问题。”
“我有这想法,但又怕打草惊蛇,这才找你出谋划策的!”
刘雪梅直言不讳的说。
陆正良看向美女副总,出声问:
“雪梅,你就这么相信我?”
“我如果挖坑给你跳的话,那你可就麻烦了!”
刘雪梅抬眼看过去,出声道:
“正良,你既然这么说,那就绝不会这么做,呵呵!”
看着面带微笑的美女副总,陆正良竟找不出反驳之语。
“雪梅,我觉得,你可以反其道而行之!”
陆正良一脸正色道。
刘雪梅疑惑不已,出声问:
“正良,什么叫反其道而行之?”
“你若大张旗鼓查找东铭钢板公司,容易打草惊蛇。”
陆正良低声分析,“到头来,非但搞不掉他,反倒容易深受其害!”
刘雪梅虽未出声的,但却赞同的点了点头。
“不管从哪家公司买的钢板,既然付钱了,那说明到货了,没错吧?”
陆正良抬眼看向美女,问道。
刘雪梅轻点两下头,沉声说:
“我们船舶公司在临州所有造船企业中,名列前茅。”
“市内大大小小的钢铁厂,巴不得和我们做生意。”
“钢板到货后,才会付钱,这点毫无疑问。”
陆正良轻点两下头,出声道:
“既然如此,你只需去库房查一查,近期有没有钢板过来,不就揭开谜底了吗?”
刘雪梅听到这话,眼前一亮,满脸喜色:
“正良,你说的没错!”
“不管东铭钢板厂是何方神圣,既然收了钱,必须供货,否则,其中必然有猫腻!”
陆正良深以为然的点头道:
“没错,如此一来,这事就变得轻而易举了。”
刘雪梅抬眼看过来,柔声说:
“正良,你真厉害!”
“我思索半天,没想到应对之策。”
“你只用了三言两语,就解决了,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陆正良听后,面带微笑道:
“雪梅,你可千万别这么说,否则,我的压力可就大了!”
“哦,你有什么压力?”
刘雪梅眨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柔声问,“我练过按摩,要不要帮你按两下,缓解压力?”
陆正良见状,连连摆手,急声拒绝。
刘雪梅见状,笑着说:
“正良,不是我不帮你,你主动拒绝,那可就没办法了。”
“雪梅,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陆正良急声说,“等这事成了以后,你再帮我缓解压力!”
“行,就这么说定了!”
刘雪梅柔声说。
看着眼前的美女,陆正良不由得有几分心动,悄悄吞咽了一大口唾液。
泰源大酒店的豪华包房里,李万江将酒杯倒放,沉声说:
“赵县长,酒不喝了!”
“再喝,舞可就没法跳了。”
县长赵洪根见状,出声道:
“行,酒不喝了。”
“夏主任,你让服务员送一碗阳春面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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