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良错愕的问道:“叶先生,您说要什么笔?”
“拿笔来,把笔墨纸砚给我备齐。”
叶不凡再次说道。
“哦!”
薛良点了点头,他觉得叶不凡可能是想开方子。
华承业之前就是书法爱好者,笔墨纸砚一应俱全,很快薛良便找了过来。
在众人的注视之下,叶不凡伸手拿起一支笔,沾满了墨汁,回头走向墙壁上的那幅古画。
这一下刚刚平静了一些的众人再次懵了,这是要做什么?有这么治病的吗?
叶不凡没有理会众人,来到古画前面,没有任何迟疑,便在上面笔走龙蛇,开始写了起来。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字体不大,但一个个龙飞凤舞,力透纸背。
写完之后,他随手将笔一丢:“好了。”
“这……这是在干什么?”
薛良,苏如月,艾莉丝几个人都一头的雾水,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
苟元化摇了摇头,一脸的不屑,就算自己今天治不好华承业,苏如月这边也是无能为力。
朗利和布兰科两个人更是哈哈大笑起来:“这就是中医吗?真是个笑话。”
“谁说中医是笑话?”
一个苍老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大家扭头一看,顿时震惊的一个个都长大了嘴巴,满脸的不可置信。
只见此刻的华承业已经从沙发上坐了起来,此刻脸上再无半点痛楚的神色,相反精神焕发,神采奕奕。
如果大家不是刚刚亲眼所见,根本不敢相信几分钟之前这还是一个痛不欲生的病人。
“老爷子,您好了?”
薛良一脸的惊喜,快步来到华承业的身边,想把他扶起来。
“不用扶,老头子我自己能走。”
华承业自己站了起来,大步来到众人面前。
此刻众人才回过神来,难道刚刚叶不凡说的那句好了,并不是说这幅画上的字,而是说华承业。
可是在画上题字,跟治病又有什么关系?
“小伙子,是你治好了老头子吗?”
华承业也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头疼了这么久,突然一下好了,直觉告诉他跟眼前这个年轻人有关系。
“没错,是我治的。”
叶不凡神色淡然的说道。
“不可能,这绝不可能!”
布兰科和朗利两个人连连大呼,完全不相信。
华承业也带着疑惑问道:“小伙子,那你能告诉我老头子,这病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虽然在场绝大多数人都不相信,但听到他这么一问,马上都安静了下来,都想听听叶不凡是怎么解释的。
叶不凡说道:“华老其实没有病,你的身体非常健康,之所以头疼完全都是这幅画引起的。”
在场的人们感觉更懵了,头疼跟画又有什么关系?
看到众人一脸不信的神情,叶不凡再次说道:“老爷子,你回想一下,头疼是不是从把这幅画买回来之后才开始的?”
华承业努力回忆了一下,然后说道:“好像还真是这样。
我在古玩市场看到这幅画,虽然不是出自大家的手笔,但画工非常不错,着实是一幅非常不错的古画。
就买回来挂在了墙上,现在回想起来,也是从那时候开始头疼的。
开始的时候我没在意,以为只是着凉,结果后来越来越严重。”
“巧合,这绝对是巧合。”
苟元化连连摇头,虽然他自己这边失败了,但也不想承认是叶不凡治好的华承业。
苏如月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小凡一停笔,华老那边就好了,你觉得世上有这么巧合的事吗?”
众人也都觉得不可思议,华承业问道:“小兄弟,能否跟老头子讲一下,头疼跟这幅画又有什么关系?”
听他这么一问,所有人都不说话了,期待着叶不凡的答案。
“因为这幅画上的怨念太重。”
叶不凡说道,“其实这幅画说来还有一个故事,在唐代有一个落魄书生,家境非常贫穷。
屡次应试不中,后来便靠卖画为生,只可惜那个时候他的画根本无人问津。
一个偶然的机会结识了县令的女儿,两个人一见钟情,坠入爱河。
只可惜在那个门当户对的年代,他们注定无法在一起,后来县令的女儿远嫁他方。
书生悲痛欲绝,倾尽所有精力给县令的女儿画了一幅画,就是眼前这幅仕女图。
从那之后他每天抱着这幅画,茶不思饭不想,郁郁而终,他死之后强大的怨念都寄托在这幅画上。
原本这幅画在地下埋藏多年,不久之前被盗墓贼盗了出来,恰好又落在了华老的手里,强大的怨念最终导致他头疼不已。
如果不是今天遇见我,您最终会死在这怨念之下。”
听他讲完,在场的众人都露出呆滞的神情,谁也没想到这背后还有这样一个故事。
艾莉丝好奇的问道:“老师,你在上面写的几个字又起到了什么作用?”
“化解怨念,怨念没了,华老的病自然也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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