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明月被打的眼冒金花,咒骂出声:“贱人,敢打,”
“啪!”的一声响亮耳光,简明月还没反应过来,又被抽了一巴掌!
当她看清楚站在她面前的人是谁,她惊的瞪大眼睛,捂着被打的脸连连后退:“对不起阿姨,我不,不知道是您,”
“小贱人,我女儿跟我儿媳妇你也敢欺负!”
南汐指着简明月的脑门:“现在给我女儿鞠躬道歉,不然别怪老娘我对你不客气!”
简明月捂着被打的脸,隐忍着环顾周围看热闹的人。
她弟弟出事她还得指望战妄帮忙,这个时候她不能跟这个老女人起冲突。
硬着头皮过来沈漾面前,简明月当着所有人的面,咬牙给沈漾九十度鞠躬道歉:“对不起,是我口无遮拦,下次我注意,”
简明月说完,捂着脸逃也似的离开了卖场。
南汐气顺了:“漾漾,你跟小轶继续逛,我跟姐妹去楼上转转,”
沈漾看着南汐跟自己的好姐们进了电梯去楼上逛,拉着宫轶来到没人的角落:“宫小姐,我跟他,”
“打住!”
宫轶打断了沈漾的解释,精明的眸子在沈漾身上打转:“简三的话我是不会放在心上的,再说我跟战渣渣只是名义上的关系,等本小姐给他头上种完草坪就退婚,你不用跟我解释,”
宫轶:“你跟我三哥成不成的无所谓,但是战渣渣我劝你最好别要,他这个人太坏,野驴一样,你这小性子根本驾驭不了他,他那身贱骨头,就得找个厉害的,一天八顿抽他才能老实,”
沈漾:“。。。。”
“走吧,我请你吃东西,然后给你哥那个大闷蛋哥哥送衣服去,”
宫轶没心没肺的拉着沈漾去服务台结账。
—
沈漾跟宫轶从餐厅出来,大概八点多钟。
沈漾站在餐厅门口拉住宫轶:“宫小姐,今天太晚了又下雨就不耽误你时间了,您开车慢点回去,”
“没关系的走吧,我宁愿淋雨也不想听我爸叨叨我,”宫轶拽着沈漾冒雨上了车。
二十多分钟后,沈漾指着前面的路口:“宫小姐,前面路口左拐,”
雨势有点大,宫轶把雨刮器开到最大档位,忍不住吐槽:“沈漾,你哥他好歹是名检察官,就算单位不提供住房,也是有住房补贴的,这里都快拆迁了,他怎么住这种地方,”
沈漾扯了扯唇角,不知道该怎样接话。
她跟她哥都有不错的工作,但是赚的每一分钱,都得先紧着她爸的药钱,然后是她爸妈的基本开销,最后才是他们自己。
她哥穿制服,吃食堂,住临近拆迁的出租屋。
他鞋架上只有两双鞋,一双最便宜的运动鞋用来平时穿,一双皮鞋工作或者特殊场合穿。
为的,就是多省下点钱寄回家里。
“沈漾那人是不是你哥?”
一个老旧的小区附近,宫轶的车速慢了下来。
沈漾抬头,就看到她哥沈清裴被一群身份不明的人围堵,看他哥捂着腹部姿势明显不对,沈漾大惊!
“哥!”
车子还没停稳,沈漾已经打开车门冲下车!
宫轶看着沈漾不顾一切朝她哥跑去,再看看沈清裴身后那帮身份可疑的人,不动声色的从从车的座椅下面摸出一把手枪。
就在沈漾扶着沈清裴逃到宫轶的车前,身后十几名身份可疑的人也逼到了跟前。
就在这群人朝沈清裴扑过来的刹那,宫轶一把手枪对准了他们:“不怕死的,尽管过来!”
“宫小姐,”沈漾担心的看着宫轶手里的枪。
在帝国,只要个人资产达到一定数额,就可以去警方备案配备枪支防身。
宫家在帝京属于四大家族之一,顶级豪门,她身上有枪不奇怪。
沈清裴强撑着受伤的身体过来夺宫轶的枪:“回你车里去!”
“砰!”的一声枪,响男人膝盖被打穿,当即倒在雨地哀嚎。
剩下的人见状,纷纷逃散!
宫轶收了枪,一脸无辜的看着沈清裴:“护手霜抹多了,手滑~”
沈清裴:“。。。。”
几个小时后,帝京医院。
沈清裴住进病房,警方也做完了笔录离开。
沈漾看着宫轶全身湿透,感激的拿一条干净的毛巾过来:“宫小姐,今晚多亏有你在,”
宫轶接了沈漾递过来的毛巾,站在沈清裴病床床头:“沈清裴,我爸说你大学跆拳道免费课,可是被你修了满分,吹你连续三年跆拳道散打冠军,怎么就被一帮小虾米给伤了?”
沈清裴半躺在病床正在输液,想起今晚那帮人,眉心微拧。
抬眼看着自己妹妹担心的样子,沈清裴故作轻松的开口:“是我大意了,”
那帮人训练有素,尤为擅长近身搏击,绝对不是一般人!
他几乎可以断定,那帮人是冲着他来的!
“沈漾,你去叫护士给来给你哥起针,”
宫轶支走了沈漾。
沈漾离开病房后,宫轶单手撑在沈清裴病床边,跟沈清裴对视:“别以为本小姐看不出来,那帮人在追杀你!”
沈清裴:“暂时还不确定,但是那帮人确实是冲我来的!”
宫轶:“不会是简家狗急跳墙了吧?”
沈清裴:“宫小姐,没证据的事情不要乱说,”
宫轶:“我乱说又不犯法,再说了这里是帝京,发生任何事四大家族都会知道!”
...
病房外的沈漾听到她哥跟宫轶的谈话,脸上的血色瞬间退尽!
能这么嚣张的对一个公职人员做出这种事,一般人绝对没这个胆,也没有这个实力!
—
深夜,伯爵酒店一间套房。
战妄正跟几个朋友打牌,沈漾毫无征兆的推门进来!
战妄盯着门口浑身淋湿的沈漾,扔了手里的牌转身进洗手间拿了一次性毛巾出来。
“有事不知道打电话?!”
战妄黑着脸过来给沈漾擦头上脸上的雨水,被沈漾一把推开!
战妄被沈漾突然用力推了一把,毫无防备的后退一步。
对上沈漾控诉的眸子,战妄扔了手里的毛巾转身坐回牌桌前。
随着战妄的脸色越来越阴沉,套房里的气氛也越来越压抑。
陆靳笙见沈漾握紧一个酒杯死死瞪着战妄,赶紧招呼大家离开:“家暴现场,小心血溅当场,走了走了,”
所有人离开后,套房里只剩沈漾战妄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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