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娶进门的夫人,能抱得也能亲得。
唇瓣触感软乎乎的,带着一些似有似无的香气,食之不见,又萦绕在鼻尖,缠着他的心,想让他一尝再尝,好细细品出味来。
苏莞倒是愣了一瞬,不过也很快就反应过来了,起初没敢动,由着他抱着贴了一会儿,不过也就几息的时间,这人到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就缠了上来。
她心里突然想到一句话,如果女子对于某些事情的学习能力是B,那么男子对于某些事情的学习能力就是A次方。
这么想着,她突然就有些想笑。
“想什么呢?”他见她在这个时候还能神游天外,只得暂且放开她,一手揽着她的细腰,一手抚着她的头发,细细地抚着她的脸。
苏莞回过神来,红着脸直摇头:“没,心里夸你呢。”
此刻他脸上原本喝了酒的红已经退了去,眼稍染上了一些红,像是一只蛊惑人心的男妖精,瞧着就让人心跳加速。
“夸我?”他挑了一下眉头,手心抚着她的脸,竟然问她,“那再亲亲好不好?”
苏莞倒是没想到他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还没等她答应,他便再次亲了过来,若说先前是浅尝辄止,这会儿倒是用了些力气,缠缠绵绵的,用力索取。
苏莞有些坐不住,只得伸手去搂着他的脖子,对方见她这反应,吻得更深了一些。
二人在观景楼上吻的难舍难分。
天上漫天星辰闪烁,院中萤火球在不停飘飞,楼上的男女在亲亲我我,此情此景,令人看上一眼都觉得心里发烫。
这边远远趴在墙头上偷看的人看到这种场面,哇的一声就激动了起来。
“亲上了,真的亲上了!”
“真的亲上了!”
“没想到还能亲眼看到公子做出这种有失形象的事情,啊,以后公子在我心中‘皎如天上月’的形象就没了!”
“啧啧!真是一场好戏!”
“这可百年难得一见啊!”
“回头你去问问公子,到底是个什么滋味的。”
九辩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手中的扇子敲了敲墙头,问道:“唉,你说公子他会吗?”
在场的人呼吸一滞,场面一静。
这个问题,若是他们拿出来议论,怕不是要被打死吧。
“咳!”
有人重重地咳了一声,趴在墙上的几人左看右看都不见人,低头的时候正发现渔父站在他们身后,正板着一张脸看着他们。
场面又是一静。
渔父目光扫过这几个小年轻,淡淡地开口问道:“看够了没有?”
九辩嘿嘿地一笑:“没够呢,您要不要也上来看一看啊,哈哈哈.....”
在场的几人齐齐地看向他,心觉得这兄台真的是皮粗肉厚不怕死,渔父这笑面虎,谁人敢得罪啊!
渔父瞥了他一眼,然后扫过这几人,然后道:“看够了就下来。”
真是的,这么好奇,怎么不自己娶一个媳妇回去,自己好好去品味品味这其中滋味,看别人的,有什么劲儿。
“对了,提醒你们一句,早些回房休息去,若是让公子知晓了你们躲在这里偷看,少不得要脱一层皮。”
渔父说罢转身离开,后边这几个人见此,也不敢再偷看,正想从墙头上下来,却见观景楼上的公子一把将夫人抱了起来,低头亲了亲,然后便抱着人转身下楼来了。
“......”
“......”
“这、这、这是准备回房去了吧?院子里都清空了吗?那个郑嬷嬷呢?”
“卜居先生在同她说话呢。”九辩啧了一声,“我先前烦死他那把嘴了,倒是不知道他竟然还有这样的本事,把人聊得晕头转向的,那个老嬷嬷给他说得,整个人都晕了。”
“那两个丫鬟呢?”
“那两个丫鬟还在院子里,倔的很,怎么说都不肯走。”
“行了吧,让张娘子去说一声,让她们在院子里候着,不过没事别往新房边上凑。”
“那咱们...咱们散了散了,走了,去喝酒去了。”
先前偷看一下就算了,若是再往下看,公子知道了,那可真是不死也脱一层皮啊。
“走走走,喝酒去了。”
墙头上的人哗啦一下就散了,这边的李临抱着苏莞从观景楼上下来,站在花园中的时候目光往墙头上扫了一下,脚步也顿了一下。
苏莞小脸红得厉害,脑袋埋在他的怀里,听着他的心跳声,觉得整个人都在发烫,感觉到他停下脚步,抬头问了一句:“怎么了?”
他笑了一声,低声道:“没什么,有几只猫儿里不睡觉,跑出来乱跑,不过都跑了,莫怕。”
苏莞脑子混混沌沌:“院子里哪来的猫儿?”
“嗯,野猫。”他道,“明儿让人蹲守一下,让人逮住了,丢出去。”
苏莞哦了一声,抬眼看到花园中满是萤火球,然后伸手抓了一个。
他的脚步又是顿了顿,问她:“还看吗?”
苏莞松了手,眼见那颗萤火球飘走了,她便摇了摇头:“不看了,我们回去吧。”
说罢,她便将头埋在他的怀里。
他笑了笑,亲了亲她的发顶,然后抱着人往主院走去。
此时主院之中灯火通明,有风吹来时檐下的灯笼轻轻地摇晃,红绸微微起扬,空气中才传来一阵花香,那是院子里盛开了一日的花,花香在院中弥漫,久久不散。
新房里这会儿点着好几盏灯,桌台上还燃着两个龙凤烛,屋里亮堂堂的,抬眼便见满屋的喜色。
李临抱着苏莞进了门,走到床榻边上伸手脱了她的绣鞋,然后放在了床榻上。
苏莞快速地拿着被子将自己盖了起来,她在被子里好一会儿见外头没动静,将脑袋从被窝里钻出来的时候,却见床前已经没了人。
她奇怪了一瞬,心想他若是走了怎么没和她说一声,就这样丢下她走了?
正在她伸出脖子往外看的时候,却见他抱着两套红色的衣裳又回来了。
一掀开红纱帘便见她这样看着自己,他笑了笑走了过去,将她的寝衣放在床上:“起来换了衣裳再睡,那衣服穿着睡觉舒服。”
苏莞这才想起她自己披着披风没解,还穿着大袖长裙,上头的以金丝线绣着精致的山茶和缠枝,瞧着贵气漂亮,穿着睡觉却不大舒服。
她低头看了看寝衣,然后又看了看他,红着脸道:“你转身,不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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