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咖啡店内走出来后,看着和霞之丘诗羽、毒岛冴子一同离去的颜开,毛利兰伸出手欲言又止,但最终还是将手放下了。
原本说好是颜开向毛利兰求教推理和破案,但是听颜开说了一通后却是毛利兰有了茅塞顿开的感觉,以至于她想再向颜开陈述几个案子,然后听听颜开的分析。
不过时间已经不早了,光是两个案件说完,一个下午的时间就在不知不觉过去,再耽误颜开的时间就不识趣了。
和颜开一同离开的路上,霞之丘诗羽揉了揉太阳穴,然后对颜开道:“学弟,有时候我真的不明白你脑子里想的都是些什么。”
两个本就诡谲案件,在听颜开说完之后,她和毒岛冴子都有了全新的认知,颜开说的很多事情都是从霞之丘诗羽和毒岛冴子从来没有想过的角度思考的,也算让两人大开眼界。
颜开笑着道:“如果学姐能明白我脑子里想的是什么,那我对学姐来说不就太无趣了么!”
霞之丘诗羽想了想,然后忍不住点头道:“倒也确实如此。”
难得有个这么有趣的学弟,如果脑子里的东西和其他人一样,那确实太无趣了!
“没错,就是这样的开君才让人着迷呢!”
毒岛冴子也笑是掩嘴轻笑,就是因为颜开的与众不同,她才会被颜开吸引啊!
被毒岛冴子牵着手的玲立刻升起危机感。
不是,冴子妈妈你别被迷倒啊!
说着说着,颜开突然收起了笑容,然后对霞之丘诗羽和毒岛冴子道:“实际上刚才我还有些话没有说。”
“哦,开君还发现了什么有意思的地方么?”
毒岛冴子立刻好奇地问道。
她真的觉得听颜开分析那些案子很有意思。
颜开推了推眼镜,然后道:“对于这种豪门家族发生的事情,我从来不啻以最恶毒的心思去进行揣测,我先声明,我接下去说的同样完全出自于我的猜测,现实到底如何,我甚至没有见过旗本家的人,所以我的这些猜测,我不敢说就是对的。”
“开君你放心说,我们就当故事听了。”
毒岛冴子故意放慢了脚步,希望这段回家的路程可以慢一点结束,她可以多听颜开说一点。
“我问一句,旗本老爷死后,谁是最大的受益者?”
颜开问霞之丘诗羽和毒岛冴子道。
“夏江小姐?”
霞之丘诗羽和毒岛冴子同时道。
“是旗本武!”
玲和灰原哀异口同声道。
颜开忍不住笑了,然后摸了摸玲和灰原哀的头。
“学姐,冴子,你们真可爱!”
摸着玲和灰原哀的痛,却在夸霞之丘诗羽和毒岛冴子可爱,很显然,颜开是在说,和这两个小鬼比起来,你们的心思才更像小孩呢!
“……”
霞之丘诗羽听出了颜开话里的意思,忍不住飞起一脚踹向颜开,毒岛冴子也用嗔怪的眼神看向颜开。
躲开霞之丘诗羽踢腿,颜开笑着道:“好了好了,我不闹了!我接着说,玲和小哀说的完全正确,旗本老爷死后,旗本武才是最大的受益者,夏江小姐虽然是旗本集团的继承者,但是从小就是没有接触过企业经营的她在成为旗本集团的社长后,肯定需要依仗本就在旗本物产中任职的旗本武才能管理集团,也就是说旗本集团的实际管理权不可避免地会落入旗本武手中,等同于他将旗本集团收入囊中。”
“但这又怎么样?旗本老爷虽然和小武先生有仇,但听小兰的意思,两人应该在最后化解了啊……”
霞之丘诗羽想了想道。
小兰说过,旗本老爷在死前和旗本武进行过摊牌,揭穿了旗本武的身世,但最后旗本老爷也没有拿旗本武怎么样,这不正是说明旗本老爷和他已经化解恩怨了么?
而在旗本老爷死后,旗本夏江没有经营集团的能力,旗本集团由她的丈夫旗本武接手管理,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么?
“你们之前听小兰说起旗本家的案子时,有没有发现几个疑点?”
颜开问霞之丘诗羽和颜开道。
只能说毛利兰在叙述案件的时候非常有一手,情景表达能力很好,让颜开等人在听其叙述的时候有亲身经历这个案子的感觉。
霞之丘诗羽和毒岛冴子想了想,最后都摇头:“算了,学弟(开君),你还是直接说吧!”
她们自问跟不上颜开这个中原人的思维,只能主动放弃。
颜开笑了笑,也不卖关子,而是开始述说起他发现的几个疑点:“小兰说,夏江小姐告诉她,旗本老爷情绪不好是从她婚礼的时候开始的。我一开始怀疑是旗本老爷在那个时候知道了旗本武的身世,但是仔细一想又不对,谁会在自己孙女结婚后才去查孙女婿的底细?旗本老爷肯定是在两人结婚前甚至交往的时候就开始查,所以旗本武的身份,旗本老爷应该是在更早的时候知道的,那到底是什么消息让旗本老爷情绪不好起来呢?这是疑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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