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啥?你还要打我?”
李美芝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错愕看着夏风,身体都在颤抖。
打死她都想不到,就为了这个破事,夏风竟然要对她动家法。
“月茹,去拿!”
夏风理都不理李美芝,向萧月茹沉声道。
“哥,要不还是算了吧,妈记住了,不会再犯了……”萧月茹不忍的看了李美芝一眼,嗫嚅道。
“不会再犯?这话你信吗?”夏风嗤之以鼻的笑了笑,然后正色看着萧月茹:“月茹,你要想清楚形势,你和我现在这大好局面,来得容易吗?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把你和我从现在的位置上挤下来?我们要是行差踏错,那就是灭顶之灾!”
“这次,一定要给她涨涨记性,让她有了切肤之痛,才会真的老实。”
萧月茹听到这话,眼角抽了抽,朝李美芝看了眼,目光变得犹疑起来。
李美芝会不再收礼吗?
说实话,别说是夏风了,就连她都不信。
而且,夏风没说错,她和夏风有现在的位置,都建立在廖冰卿的信任上,如果因为这么一点儿礼物,导致廖冰卿对他们产生厌恶,那么,一切就完蛋了!
毕竟,盯着她和夏风位置的人,绝对不止一两个,如果他们路走歪一点儿,到时候,就会有无数人扑上来,将他们撕成碎片。
而且,不止是有盯着他们位置的人,王远文和王东阳难道不想报复他们吗?说不定,过来送礼的人里面,就有他们安插的人,目的就是要捏着他们的把柄,把他们也脱入泥沼。
想到这里,萧月茹站起身,向放戒尺的书房走去。
“月茹,你干什么?你真要帮着他打你妈吗?我可是你亲妈,你可是从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啊!你怎么能这么狠心?”李美芝慌了,向萧月茹大声呼喝道。
萧月茹低下头,狠下心,快步走进书房,把戒尺拿了出来。
李美芝见势不妙,慌忙就要上楼,躲进房间里。
可是,夏风眼疾手快,不等她脚步迈出,就一把捏住她的后颈,将她摁在了沙发上,然后把手向萧月茹一伸。
萧月茹急忙将戒尺递了过去。
“你们这俩天杀的!你们这是忤逆!”
“你们要遭报应的!”
李美芝用力挣扎连连,声嘶力竭的连连咒骂呼喝。
啪!
夏风直接无视她的话,接过戒尺,便扬起来,狠狠抽了下去。
“啊……”钻心刺痛从身后传来,李美芝的咒骂声立刻变成了杀猪般的惨嚎。
萧月茹吓得一哆嗦,闭上了眼睛。
啪!啪!啪!
夏风手扬起,戒尺狠狠落下,尺尺到肉,冷喝道:“错了吗?”
话语出口,夏风心中满是给劲!
过去的轻视,过去的鄙夷,过去的羞辱,全都化作了如雨点般落下的戒尺。
他要动家规,正家法!
他要让李美芝明白,这个家里,到底是谁说了算。
也要让李美芝涨涨记性,他夏风手里握着的权力,不是让李美芝拿来谋取私利的,他的权力,是要拿来造福人民,给人民带来实实在在好处的!
“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夏风,求求你,饶了我吧,呜呜呜……”李美芝瞬间便被抽的没了脾气,淌下了金豆豆,带着哭腔,哽咽着颤抖道。
她身娇肉贵,一直以来享受惯了,没被人打过一指头,更别说是现在被戒尺抽了。
那疼痛,钻心刺骨。
而且,这还是被她以前瞧不起的夏风抽下的。
那屈辱,痛彻心扉。
萧月茹听到这一嗓子,慌忙跑到夏风跟前,抓着他的胳膊,梨花带雨道:“哥,你饶了她吧,她知道错了,再打下去会把人打坏的……”
“放心吧,这里肉厚,打不坏。”夏风摇摇头,挣脱出来后,又抽了一戒尺,呵斥道:“还有没有下次了?以后在家里听不听话?”
“没有了,再也没有了!我听话,我以后绝对听话!你说啥就是啥,这个家你说了算。”李美芝哪里敢说半个不字,噙着泪,定下了不平等条约。
夏风满意点点头,又抽了一戒尺后,才停了下来。
李美芝趴在沙发上,泪水如泉。
她又气,又怒,又羞。
气萧月茹居然帮夏风不帮她,气夏风因为这么点儿小事就要打她。
怒夏风居然真的敢不管不顾的揍她。
羞夏风的戒尺抽下的位置不是那么雅观。
而除了这些,她心里还有些复杂,虽然痛,可除了痛,还有点儿别的感觉。
“妈,你没事吧?哥这么做也是为了这个家好,你不要气他。”萧月茹慌忙过去,抓着李美芝的胳膊,颤声道。
李美芝当即就要甩开萧月茹的胳膊。
“没长记性是吧?”夏风见状,立刻冷喝道。
李美芝吓地一哆嗦,急忙点点头,道:“嗯,我知道,我以后都听他的。”
“这还差不多。”夏风满意点点头,道:“打电话吧,把这些礼物都退回去,就按照我刚刚跟你讲的说,谁要是不来拿,那就全上缴到纪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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