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做什么了?对于银羽公爵遇害,我对此深表惋惜。”
苏晓当然不会惋惜银羽公爵的死,在布布汪的监视下,至少有四伙刺杀者与这家伙有关,如果不尽快弄死这家伙,天知道后续还有多少刺杀者。
“就算银羽公爵的事和你无关,你部下的士兵私闯帝国议会大殿,这里是圣城,轮不到伍弗的部队守卫这里,你部下的士兵和城卫军直接发生冲突,共九百人。”
王女·沙耶托也知道深究银羽公爵那件事没用,所以她开始质问苏晓越权,如果这件事落实,足够她将苏晓赶出圣城。
“九百名士兵和圣城护卫军发生冲突?有这种事?我只是让我的随身护卫带人进入议会大殿,至于你说的大规模冲突……”
苏晓的话还没说完,嘈杂的喊声从大殿门外传来,一名护卫军快步跑到沙耶托身旁,低声与她说了什么。
“让他,进来。”
沙耶托此时的神情,似乎是随时准备扑上前,拧断苏晓的脖颈。
一名身穿银色甲胄,满脸胡茬的男人走进大殿,他单膝跪在苏晓身侧。
“大人,属下该死。”
来人是位千夫长,帝国的军衔相对简单,统帅,军团长,万夫长,千夫长,百夫长,之后大队长,中队长,小队长等。
“你做了什么?”
“属下……率人和城卫军发生冲突。”
“什么原因?”
“昨晚,属下与亨廷顿军团长发生不快,我在城西被毒打了一顿,属下心中不平,所以今早……”
单膝跪地的千夫长话还没说完,沙耶托就开口打断。
“你扛得住吗,想好了再说。”
沙耶托双手挽起头上的银发,扎起。
“王女殿下,的确是我的个人原因,请赐罪。”
“好。”
沙耶托拔出腰间的细剑,抬步来带那名千夫长身前,突然间,她单手掐向那名军团长的后颈。
沙耶托手中的绯红能量刚涌入那名千夫长体内,可谁想到,这千夫长的身体一软,居然瘫软下去。
在沙耶托的命令下,医生立刻上前,正好有五名医生在场,他们在抢救银羽公爵无效的后,马上来抢救这名千夫长,得出的结果却让沙耶托很意外,这位千夫长居然是死于惊吓过度。
一名曾在边塞驻守的千夫长,居然惊吓过度死了,用屁股想也知道其中有问题,但不容争辩的事实是,沙耶托捏住了这名千夫长的后颈,对方马上就死了。
人在受到严重惊吓时,大脑会指令肾上腺分泌大量‘儿茶酚胺’,儿茶酚胺是种神经介质,包括肾上腺素和去甲肾上腺素,促使心跳突然加快,血压升高,心肌代谢的耗氧量急剧增加,过快的血液循环如洪水般冲击心脏,使心肌纤维撕裂,心脏出血,导致心跳骤停,致人死亡。
如果沙耶托知道人为什么会吓死,她或许还有反驳的机会,这是吃了没文化的亏。
“沙耶托,你杀了我的人,他虽然会被判处死罪,但不应该由你来执行吧。”
苏晓当然知道这名千夫长是怎么死的,作为回报,对方的长子会在伍弗手下做事,军队内的次子被委任万夫长,唯一的女儿与一名军团长的长子联姻。
候选人中有三个,伍弗指名推荐这位千夫长,对方的肺部在前线被刺穿,最多活不过四十岁。
“一个上过前线的千夫长,被我吓死了。”
沙耶托低着头,肩膀轻颤,她在笑,笑的择人而噬。
银羽公爵的尸体很快被送走,连同那名千夫长一同,这些都要经后续检查。
从始至终,所有事看起来都和苏晓有关,可如果仔细调查会发现,这两人的死因,与苏晓没直接关系。
苏晓与银羽公爵间,只是单方指认通奸,说诽谤?玛姬·维尔莉的确有孕在身,谁都不能断定孩子是银羽公爵的,但谁也拿不出证据说不是,毕竟常与玛姬·维尔莉接触的,只有少数几人。
至于外面与圣城护卫军发生冲突的士兵,那名千夫长一个人抗了,这是个人恩怨,苏晓只是‘恰巧’让几名士兵带人进入议会大殿,这可以算是行为不当,但要定个什么罪名,这就不好办了。
那些是苏晓的护卫,更要命的是,帝国议会大殿算不上官方部门,硬要定罪,最多算是擅闯王女·沙耶托的地产。
寻常人这样做,的确吃不了兜着走,但苏晓也是王族,这就是另一回事,况且苏晓就在大殿内。
议桌旁从五人减少到四人,布卢默始终在思考什么,王女·沙耶托则是盯着苏晓,看那目光,随时准备将苏晓擒住,至于小公爵,他自从看了那段影像就开始魂不守舍。
“诸位,今天的议会要讨论什么?如果没其他事,我还要去调查是谁在暗中刺杀我。”
苏晓满脸笑容的看着布卢默,这就是下一个,显然,银羽公爵不是那名违规者。
“也不算是重要的事,银羽公爵治下的财政出了问题,现在…已经没必要讨论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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