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慧听了程旭的话语,大为激动地回答:“是的,程医生就是这样……”
程旭写完,这才抬起头来看了郑慧一眼道:“你的舌质淡且胖,舌苔单薄很白,脉象虚弱无力。”
“在白天的时候,你的病症较轻,但是到了夜晚就会开始加重,特别是在室内睡眠时,病症明显。”
郑慧患了这个怪病的两年时间里,备受病痛折磨;
偏偏在医院里求医无果;
如今眼看着自己的病症被程旭仅仅只是瞧了一眼,又切脉诊断后全部讲出来,心情别提有多高兴了。
连连点头笑道:“是的,是的,程医生,您这医术真是神了!~”
“不瞒您说,我这两年多来,病症一直在反复发作,鼻子就跟坏了一样,根本闻不到什么香味与臭味,我都怀疑我彻底失去了味觉!~”
“流鼻涕,鼻塞,很影响心情,睡眠不好,精神也差,工作与生活质量都直线下降。”
“我的鼻子还经常痒,忍不住想要去抓,有时候痒的实在太难受,我就会拿手用力去揉……”
“脸色变得很难看,经常蜡黄蜡黄的,我上班为了避免尴尬,总是会化浓妆遮掩。”
“这两年多我去了好几家医院找相关领域的专家教授看病,没少做检查,吃了很多的鼻炎片、抗生素药物,可是效果一直都不太好。”
“昨天听小区里的邻居大妈说,二医院中医科有位老中医特别厉害,曾经还是省城领导的御医。”
“我今天就特意过来看病,结果那位汤老医生没有坐诊,听一些病友说程医生的医术很高明,我就来试一试。”
“在侯诊大厅恰好看到了程医生给那位省卫生厅官员诊断的……”
郑慧说到这里,这才想起办公室里可还站着多名从省卫生厅过来的人,连忙尴尬地停了下来。
之前站在边上模仿程旭施展烧山火针刺手法的老中医汤启山,如今听到郑慧的话语,笑了笑解释道:“真是不好意思,老头子今天临时有事,到夏江医学院的新院区给孩子们讲课。”
郑慧闻言,这才知道眼前和蔼可亲的老人家居然就是二医院中医科大名鼎鼎的老中医汤启山;
很是尴尬地笑道:“啊?原来您就是汤老医生?”
“我,我嘴巴笨,说错话了,还望您老千万不要介意……”
汤启山笑呵呵地摆摆手道:“小姑娘,没关系的,你是实话实说!~”
“我老头子今天确实没来上班……”
作为此次省卫生厅专家调研组的中医专家淦斌,早就对程旭的医术佩服得五体投地;
刚才程旭在为患者郑慧诊断的时候,淦斌就特意站在边上仔细观察;
淦斌的一身医术都来自家中长辈,成年后又专门在医学院系统的学过一段时间;
四十八岁的年纪,在省城中医圈子里,绝对属于是中生代的杰出人物之一。
能够担当省卫生厅专家调研组的中医专家,就是最好的证据;
以往淦斌在中医同行面前,多多少少会有点傲气;
可是自从在见识过程旭的医术以后,曾经的傲气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淦斌主动凑到了程旭的身边,压低了嗓音问道:“师傅,像这种病症,在西医里应该是称之为过敏性鼻炎吧?”
程旭抬手,淡淡一笑道:“要不你上手给患者切脉诊断一下。”
淦斌有些不好意思地摆摆手笑道:“我这不是在班门弄斧嘛!~”
同样是对程旭的医术大为推崇的省卫生厅专家调研组中医专家丛德辉,眼看着淦斌还在那推辞,立刻走过来表示:“师傅这是在考验你的诊断水平。”
“你不来,那让我来!~”
有了丛德辉这么一激,刚才还很不好意思的淦斌顿时急了;
瞪大了眼珠子叫嚷道:“凭什么啊?”
“明明师傅先让我来的!~”
“你就算想试一试,也得排我后面去!~”
说话间,淦斌还特意挤了丛德辉一下,率先坐在患者郑慧的身边,抢着要给郑慧切脉。
丛德辉比淦斌年长几岁,平时在省城经常见面,关系算是比较好;
如今眼看着淦斌这小子如此不讲武德,只能无奈地摇头苦笑了一下。
患者郑慧坐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啊?
之前她坐在外面的候诊大厅时,注意力都集中到了程旭、杨和平、吕东如几人的身上;
再加上省卫生厅专家调研小组的成员以及二医院管理层人数众多,她压根就没有看看过丛德辉和淦斌;
现在郑慧听淦斌和丛德辉这两位年纪比较大的中年人竟然称呼年轻的程旭为师傅?
尽管她有些奇怪,但考虑到程旭医生的医术那么高明,多带几个年纪大的学生也很正常!~
况且淦斌抓着她的手腕要切脉,是出于好心,郑慧哪里好意思拒绝?
淦斌在那认真的给郑慧切脉,程旭见状也没有说什么,手写完病历与注意事项,干脆就把郑慧的信息在电脑上重新录入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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