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说;病来如山倒,病愈如抽丝。这个医疗界的至理名言,在方言的神针下被刺的体无完肤。
看着“索菲亚”前呼后拥的离开了学院,“艾布特”“安迪”和“肖恩”众人满脸欣慰,“乔治”则是一脸的挫败。
晚饭是在剑桥大学校园餐厅吃的,“艾布特”“肖恩”陪同左右。
方言的精彩表现,思雨开心的像个孩子,她感觉今天的牛排特别的好吃,饮料也别有味道。听着方言和几人讨论学术,她心里像吃了蜜糖一样甜。
看到大家都吃的差不多了,“艾布特”感慨的说道:“肖恩”教授谈到过你,当时我听了就感觉是神话故事,也没有当一回事。这一次,你让我重新认识了东方医术的魅力,也看到了人类医学再突破的希望。”说完,他歉意的看了看“肖恩”教授。“肖恩”没有说话,却一脸的骄傲。
听“艾布特”院长如此的厚道,方言呵呵笑着说道:“肖恩先生谬赞了,我也是个人。人类的健康想发展,我们大家必须联合起来,取长补短,共同探讨,人类的医疗事业才能再更进一步。”
这时,“乔治”也吃完了饭,感觉也不太郁闷了。听到方言的话,他感觉自己太狭隘了,于是,情不自禁的说道:“是的,方先生说的很对,就拿“索菲亚”这个病例来说吧。“索菲亚”患病三十多年了,时常闹的“杰特”公爵府鸡犬不宁。刚开始,几年犯一次病,近十年来每年犯几次病,最近这两年几乎是每天犯病。犯病后大吵大闹,行为怪异,还用利器伤人。“杰特”公爵不得已,就把她送到了我这里住院治疗。”
说到这里,“乔治”教授又叹了口气说道:“原以为,到了医院定时用药,会有所恢复的。没想到,自从到了这里,病情一发不可收拾,并且症状越来越严重了。”
讲到这里,他又看了看方言说道:“今天听了你用中医讲解神经学,我对自己产生了怀疑,也许是我的治疗方法出了问题。或者我根本就没有准确的把握病情,一直在盲目治疗着。再看了你的治疗过程后,对我的打击非常大,使我对西医神经学心灰意冷,都一度想放弃自己的专业,真想拜在你的门下,学习华夏中医。”
“乔治”的心态变化,方言也能理解,他只看到了中医精彩的一面,没有看到学习中医者狼狈的另一面。他呵呵笑道:“乔治”教授言过其词了,不管是中医还是西医,都有它优势的一面,不能拿一两个案例就否决全部。比如说;对于外伤的治疗,和内脏损伤的治疗,西医可以利用外科手术,很容易就能修复解决问题,立竿见影。而中医只能摸索着矫正,用药调理。当然了针灸针刺这些都是中医的特殊手段,在外科手术上也能起很大作用。但是,想掌握这些技能,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说到这里,方言看了看“乔治”,又说道:中医、西医这是华夏人搞出来的两个概念,也以致造成了长达百年的争论。其实本不应该有这么分的,是由于历史的原因,即在最近这一个多世纪以来,在华夏这个地域发生了一场东西方文化的大碰撞。刚开始时,我们那时的文化精英把外来的文化叫西学,把我们本国的文化叫国学,自然也就把外来的医学叫西医,把本国的医学叫国医。后来“国医”又不知怎么的改成了“中医”。
“我从小就学中医,大学里学的是是西医精神学专业。在学术方面,我喜欢逆向思维,用中医的理论倒推西医的理论,用西医的理论倒推中医的结论。我发现,用西医理论推中医的结论一般都推不通,用中医理论很快就能推出西医的结论。这也说明了一个问题,在学术研究上,中医是走在西医的前面,而且还有一定的差距,最少也有几千年。如果拿百分比来衡量,中医对人体的探查也就15%左右,西医最多也就能达到01%左右,有些方面还达不到。
所以说,西医想突破必须借助中医几千年的理论成果,另辟蹊径当然好,但基本都是浪费时间。尤其是神经内科,这是一条非常神秘复杂的路,这里面有很多弯弯绕,也有更多死胡同。很多东西是不能用视觉和嗅觉来探查的,只能借助于身体的微妙反馈,通过我们的感知来判断。这就衍生出;望、闻、问、切四种探病的手段。通过面诊、舌诊、脉诊等手段,中医能够深入洞察身体的微妙变化,察觉那些难以言表的隐疾。当然了针刺探查也非常有效,但这对行医者的综合修养要求非常高。”中医,这古老的医学智慧,拥有着深邃而独特的理论体系。它犹如一位深谙生命之道的智者,用其独特的诊疗方法为我们揭示了身体的奥秘。
中医并非仅仅关注形态的变化,而是更加注重气血的调和、阴阳的平衡。在中医的观念中,人体是一个有机整体,任何一个局部的病变都是整体失衡的表现。这就像一棵大树,枝叶的枯黄可能是由于根部的水分不足或养分失衡所导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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