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之前经历了一次,但真田苓还是不得不说,临近过年,真田宅里的人是越来越多了。
真田潘士似乎是打定主意把真田苓领到人前来露露脸,甚至于真田潘士在书房会见友人,都支使真田苓在一旁磨墨打杂。
能走到书房这一步的,都是家世相当的世家,真田潘士的意思不言而喻。
真田苓更清楚爷爷这是什么意思,也能理解爷爷的苦心,但实在是头疼。
这来来往往的人,比背书还要让人难记,真田苓打心底对这些事情不感兴趣,自然下意识的懒得出心劲,只模糊的有个印象,根本就对不上脸。
在有一次差点叫错名字后,真田苓便寸步不离的跟着真田弦一郎,他喊什么,真田苓就跟着喊什么,至少面上的礼仪不会出错。
如此过了几天后,真田苓逮住一个机会就溜走了,真田夫人在后面那是喊都喊不回来。
走,必须要走,再待下去她就憋死了。
真田苓一脸生无可恋的去了毛利侦探事务所,毛利兰看到她很是惊喜,“苓桑,你从国外回来了。”
真田苓带了些伴手礼放到桌面上,“嗯,过来过年。”
“好久不见了,兰,还有柯南。”
工藤新一古怪的看了一眼真田苓,这什么表情,怎么跟霜打的小白菜一样。
难得上门一趟还要带礼物过来,毛利兰有些不好意思,“苓桑怎么还带东西过来了,太见外了。”
真田苓想了想,“因为吃人手软。”
毛利兰没太懂,“什么?”
真田苓板板正正的坐在沙发上,“兰,中午了,介意添两双碗筷吗?”
真田苓饭量尚可,但阿大可能吃得就多了些,不带东西上门,都不好意思坐下一块吃饭。
毛利兰明白了,忍俊不禁的说道,“苓桑居然也会开玩笑了,真是难得。”
“放心吧,午餐就包在我身上了。”
工藤新一嘴角微抽,无奈又好笑。
真田苓他们蹭了一顿午饭,帮着兰一块收拾了下,然后便心满意足的离开了。
临下楼梯口,工藤新一在后面喊了一声,“过两天要去神社,有空一块过来吧,去去霉运。”
真田苓侧头,“你很相信这个吗?”
工藤新一:“喂喂。”
真田苓耸肩,“好,你提前联系我,有空就去。”
“好。”
真田苓挥了挥手示意自己听到了,拜拜先。
时间还早,这会儿回去感觉太浪费了,好不容易才出来一趟的,不如就去趟冰帝瞧瞧吧。
阿大在校门口等候,真田苓跟门卫通报了一声,门卫瞅了瞅学生证,又细看了一眼上头的姓氏,没多说什么就放行了。
真田苓在不远处的校园俯瞰图驻足片刻,才慢悠悠的往网球部的方向走,好久没来了,都快不记得路了。
只不过,真田苓脚步微顿,所有所思的看着从她身边路过的好几个同学,不管是男是女,他们眼神里都带着明晃晃的嘲讽和不屑,好像她干了什么极可笑的事情一般。
真田苓双手揣兜,目不斜视,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她至少有半年没来冰帝了,这几个学生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情绪。
这个问题的来源,在真田苓靠近网球部之后得到了答案。
起先,真田苓只是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安静的看她们训练,靠近网栏的位置不止人多,还特别的吵,耳膜都要震碎的那种。
真田苓就是图个清净才来这的,然后,就有三个女生把她围起来了。
真田苓:“......”
是她落伍了,跟不上社会的潮流了?几个意思这是?
僵持片刻后,为首的女生主动开口,神情很是不悦,“奈良沙惠,看来你是听不懂人话啊。”
“早就警告过你不要靠近网球部的任何一个人,尤其是迹部君,你怎么就不长记性呢?”
“收起你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低级手段吧,冰帝不是什么人都能过来横叉一脚,说到底你也不过是个养女,别把自己看得太高。”
真田苓能听出她们话里的恶意,但她只有一个问题比较好奇,奈良沙惠,这是谁?
为什么会对着她去喊另外一个女生的名字,又不是长的一模一样....等一下。
真田苓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来,好像之前确实有个人整了一张跟她一样的脸,该不会就是这个叫奈良沙惠的吧。
棕长发的女生冷哼一声,“怎么又不说话了,你又在想什么花招?”
“奈良沙惠,你不觉得你自己就是一个笑话吗?迹部君从来没给过你一个眼神,你一直在这砰哒个什么呢?真不嫌丢人啊。”
换做是一个脸皮薄的,能被这几个人的恶言恶语非气出个好歹来,怎么也要指着鼻子咒骂一番才是。
不过可惜,对面的人是真田苓,她完全感受不到这种情绪。
再加上她们骂人都是连名带姓的,真田苓还真是没什么代入感。
她保持沉默不是怕惹事,是看看从她们几个嘴里还能不能得出些有用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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