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开学,【真田苓】真是难得体会到了一种上学的兴奋之感,可算是能走了,至于每周末都要回来,那就到那天再说吧,先让她安心过玩五天。
或许是太激动了,【真田苓】稍稍的没有收住,泄露了几丝情绪,不过也是转瞬即逝。
但不巧,就这么几秒钟的工夫,真田潘士恰好撇到了,这时候他还没有怀疑,只是有一些奇怪,怎么去上学这么兴奋吗?
【真田苓】回到大阪的学校那才是如鱼得水,Alice小姐别说是跟班上的同学深入交流谈心了,能认清是自己班的都相当不错了。
反正都不熟悉,私下也没联络过,她更是无所谓了,至于有些人跑到她面前拦住她不让走,又说了些似是而非的话,【真田苓】只是上下把人打量了一眼,越过他直接的走了。
小屁孩,别以为她工作了就不知道你们这个年纪都在想的什么弯弯绕绕,趁早收起来吧,女孩子说不就是拒绝的意思,不要再用你们自己贫瘠的大脑发散思维了。
五天后,放学铃声敲响得到一瞬间,同学们之间已经躁动起来了,相处好的朋友都约好了周末要去哪里玩,就算不出门玩的同学,在家里休息也很开心。
倒是【真田苓】微微的叹了一口气,脚步沉重的出门了,要回神奈川了啊。
这还不止,东京那个姓迹部的小子,也是一个大麻烦,兄弟,高考了啊,忙于学习不好吗,没事儿打什么电话。
【真田苓】回家路上买了一堆的美食,准备回家犒劳一下自己,明天再接再厉,务必保证不会被发现,完美完成任务归队。
就这么一天天的熬着,很快就到了高考的日子,学校要布置考场,高三以下全部都放假了。
放假了,那自然就是要回家的。
迹部景吾有好几次想约真田苓出来,或者是去找真田苓,但都是被拒绝了,次数多了,迹部景吾也有些奇怪,但【真田苓】说了考试要紧,高考完再说,迹部想想也是,就不在多想了。
【真田苓】挂断电话后松了口气,很好,又躲过一节。
家里迎来了第一个高三准考生,真田夫妇自然是紧张的,哪怕儿子平时的成绩很稳定很优秀,但父母之心,总是忍不住多想,一边劝自己不紧张,一边鼓励儿子加油,像平时的考试一样,平常心对待。
真田弦一郎有几分无奈,但眉眼还是放松状态,对于明天的考试心底是有几分紧张,但更多的是坦然,他相信自己一定能考过去,这是对自己这么多年努力的自信。
真田弦一郎同网球部里伙伴一起去考试后,家里的人倒是清闲了下来。
左右也无事干,真田潘士便带着真田苓去钓鱼了,晚上加个鱼汤。
【真田苓】陪着老人家在钓鱼,目不转睛的看着水平面,她并非是能坐得住的性格,但这会儿就是坐不住也得坐住了。
也不知道是运气好还是怎么回事,还真让她钓上来一条,分量十足,【真田苓】忍不住勾了勾唇角,看来她也有钓鱼的天赋。
起初真田潘士只当是苓是运气好,再者说弦一郎今天考试,这也算是个好征兆,直到他看到了真田苓眼底的笑意。
真田潘士当时只是停顿了一下,感觉到好像有些不对劲,直到收工时,真田潘士看到了真田苓身侧桶里游着的几条肥鱼。
他这个孙女,钓鱼从来没成功过,无功而返是常态,最多也就是飘着几条还没手指头粗的幼鱼苗,而这一桶鱼....
一次是运气好,两次是碰巧,但次数多了可就不太对劲了。
真田潘士也知道自己突然冒出来的想法有些难以理解,所以他只是心底想了想,并未多说什么。
不过有句话说得很对,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一定会慢慢生长,直至不可忽视。
高考结束后,真田弦一郎彻底放下心来,也在家里好好休息了几天。
真田潘士在用餐时环顾了一圈,他这个年龄心里要是藏些什么不说,就是亲生儿子也猜不透,有些事情他自己会考虑,结果未明确之前,他不会告诉任何人。
真田潘士这段时间倒是清闲了不少,也不去找老朋友散心了,没事儿就逮着真田苓下棋练字。
一个人的棋风一般情况下是不会变的,尤其是真田苓的那一手臭棋篓子,那真是想让人模仿出来都是一个难字。
说起试探这两个字是有些直白,但真田潘士确实是存了这点儿心思。
至于结果,真田潘士看着面前混乱的棋局,冰凉的棋子扣在指尖,心底却是如出一辙的冰凉。
【真田苓】坐在对面,面上看着淡定,心里确实七上八下的,这围棋她其实也做过功课,但委实是不擅长这一道,但听说Alice小姐更不擅长围棋,所以这水平应该也差不多了...吧。
真田潘士把棋子放回去,“有段时间没回来,你的棋艺退步了不少,在大阪没有好好练习是吗?”
【真田苓】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尖,“是我疏忽了,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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