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文。

　　 卓尔当着她的面儿拿出一试管的原始胎海之水。

　　 莫蒂西亚看着如魔术般，突然出现在他手中的试管愣了一下。

　　 不等她问，卓尔开口道。

　　 “我有两个方案。

　　 第一个比较温和。

　　 你应该知道「少女连环失踪案」吧？

　　 这就是凶手的作案凶器，原始胎海之水。”

　　 莫蒂西亚有些惊讶的问道。

　　 “我记得凶手不是被抓到了吗……

　　 那个案子真的和愚人众有关？”

　　 卓尔瞥了她一眼，语气不屑。

　　 “我愚人众的人还不至于平白无故的，对那么多名少女出手行凶！

　　 这个是我在审判前，从凶手那里拿到的。

　　 而且，它的来路也不关你的事！”

　　 莫蒂西亚点了点头。

　　 “我明白您的意思了。

　　 是要把他溶解。”

　　 卓尔点头。

　　 “对，可是这样的话，对他实在太温和了，以你受到的伤痛，单是这样怕是你自己都无法接受吧？”

　　 莫蒂西亚眼光没落。

　　 “所以我更建议你选择第二种。”

　　 随后卓尔为她讲述了一位名为阿扎尔的好心老人家为至冬的动物和土地工作的事。

　　 莫蒂西亚听的是又惊讶又羞耻。

　　 惊讶对方的狠辣。

　　 羞耻……和动物……嘶！可怕！

　　 卓尔说完，坐在长椅上，翘起了二郎腿，从兜里拿出一根烟点燃。

　　 “如果你现在没办法给我答复，也可以回去问问你的那名朋友，我就在这里等你。

　　 你们是从梅洛彼得堡出来的，这件事结束之后你们也不可能再留在枫丹了。

　　 比起去过隐姓埋名的生活，还不如加入我们愚人众，我们会给予你们庇护。

　　 去吧，不要让我等太久。”

　　 莫蒂西亚心情复杂的离开了。

　　 卓尔在长椅上抽烟，看着对方的背影，暗道。

　　 ‘怪不得都说女人狠起来就没有男人什么事儿了呢。

　　 不过，勒努瓦那老头也是活该啊。

　　 把自己从小锦衣玉食养到成年的养女秋，如同对待商品一样，逼迫她嫁给了一名有钱的富商老头。

　　 或许是出于报恩可怜的秋并没有反抗，结果没过几年，富商病死。

　　 他所有的房子和财产留给了秋，可就在这时，勒努瓦掩盖不住了自己的贪婪本性。

　　 再一次将她卖了出去，并且胡乱选了一个人，而且嫁的还比较远，这样方便他能独占房产。

　　 秋对此依旧选择了沉默，结婚没多久，秋有了女儿。

　　 这是她人生中最甜蜜的礼物。

　　 可惜，她的第二任丈夫施暴成瘾，她不知受了多少的委屈，可无论再怎么求助，勒努瓦对她的惨状依旧无动于衷。

　　 最后，她把尚在襁褓中的女儿托付给了勒努瓦，毕竟她就只有对方一个亲人。

　　 将自己视为珍宝的女儿托付出去之后，她亲手杀死了自己的丈夫，并接受审判。

　　 由于在法庭上勒努瓦拒绝出席，秋被关进了梅洛彼得堡。

　　 就在她前脚刚入狱后，后脚勒努瓦就把秋视为珍宝和至爱的女儿，他的孙女卖了出去。

　　 后来……被卖出去的小孙女慢慢长大了，长成了一名活泼可爱的小女孩

　　 勒努瓦用蜜糖编织的谎言接触这孩子，并借她之口对其养父母进行勒索和威胁，以为此安享晚年生活。

　　 秋就是莫蒂西亚。

　　 而那位被他卖出去的孙女，就是天天都来看望他的小茉莉！’

　　 卓尔将烟蒂烧成了灰烬，拍了拍手上的黑灰。

　　 “唉……12?？

　　 呵呵哒！”

　　 还好没有让卓尔过多的等待。

　　 莫蒂西亚……或者说秋，她来了。

　　 “希望你们考虑好了，我也就是一时的心血来潮。

　　 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秋点了点头。

　　 “我们考虑好了。”

　　 “告诉我你们的答案吧。”

　　 “第……第二个。”

　　 卓尔嘴角上扬。

　　 “很好！”

　　 说完拍了拍身边的空位。

　　 “坐下说吧。”

　　 “谢谢。”

　　 秋坐在他身边。

　　 “我接下来说的话你也好好记住，我只说一遍。”

　　 “是。”

　　 秋点了点头，认真的听着。

　　 “等快黄昏之时，你们去……………………

　　 那里会有人接应你们，如果一切顺利，今晚你们就会坐上去往至冬的船。

　　 都记住了？”

　　 “是。”

　　 卓尔见她好像还有话说，问道。

　　 “你还有什么事要说？”

　　 秋把自己的经历给他讲了一遍，虽然前世他都听过了，但也不妨再听一遍了。

　　 说完，秋眼眶微红的开口道。

　　 “请问您知道我的女儿在哪儿吗？

　　 我真的很想见一见她，哪怕只是远远的看一眼都好。”

　　 卓尔从兜里拿出手帕递给她。

　　 “你应该见过那个天天去找勒努瓦的那个小女孩吧？”

　　 秋用手帕沾着眼泪点了点头，随即反应过来。

　　 “！

　　 您是说……！”

　　 卓尔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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