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历史军事 大明:我在明朝当县令

第301章 霸气侧漏的叶瑾

  虽然叶瑾说的是‘害怕打草惊蛇',但是实际上‘那条蛇’早就被惊着了,要不然也 不会派出人到处截杀自己。

   所以叶瑾的这番说辞显然是有些站不住脚的。

   赵今夏虽然心中有疑惑,但是她还是朝叶瑾拱了拱手,恭敬道,“属下遵命。”

   如果是之前的话,她一定会刨根问底。

   但是现在他们二人的地位悬殊,所以赵今夏可不敢像之前那样,在叶瑾面前肆 无忌惮。

   叶瑾见她一幅欲言又止的模样,就知道她没有领会自己真正的意图。

   随即笑着说道,“你是不是觉得那个人早就被惊动了,现在才把六扇门的人撤出 凤阳府有些迟了?!”

   “甚至还觉得本官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然后与那个幕后黑手同为龙子龙 孙,所以本官可能会偏袒,甚至帮他遮掩罪行?!”叶瑾又问道。

   赵今夏偷偷瞥了叶瑾一眼,赶紧道,“属下不敢。”

   嘴里说着‘不敢’,但是她的表情还是出卖了她。

   叶瑾自然没有怪罪赵今夏的意思。

   毕竟赵今夏有这种想法并不奇怪。

   因为在华夏古代,‘亲亲相隐’甚至是明文规定的一项法律制度。

   什么是‘亲亲相隐'?

   就是指如果有人犯罪了,那么亲人应当互相隐瞒,不告发和不作证。

   这样做的话就算是官府最后查实亲人有窝藏的行为,也不会给亲人治罪。

   这就是‘亲亲相隐’。

   而且如果亲人之间相互检举告发,不但不会受到朝廷的嘉奖,甚至还会受到惩 罚,以及周围人的指责呢。

   这种法律制度在现代人看来十分奇葩,但是却也有其特定的历史依据。

   ‘亲亲相隐’思想由来已久,早在周礼中就有“为亲者讳”的说法,春秋末期孔子又 将这一传统宗法原则概括为一种司法主张。

   《论语·子路第十三》中记载:“叶公语孔子曰:‘吾党有直躬者,其父攘羊,而 子证之’。孔子曰:‘吾党之直者异于是,父为子隐,子为父隐,直在其中矣。”父亲 偷了人家的羊,儿子作了告发,从法治的角度来看这是一种正直的行为,但在孔子 看来这却是一种丧德败行。

   华夏封建社会的历朝历代,也将‘亲亲相隐’写进了律法之中,其中以《唐律疏 议》最为典型。

   《唐律疏议》认为血缘关系是亲属相为隐的基础,同时在较大范围内承认人情 的合性。

   除谋反、谋大逆与谋叛此等重大犯罪外,亲属和同居者可以相隐不告。

   除了《唐律疏议》,宋朝的《宋刑统》,大明的《大明律》等等古代律法也肯 定亲亲相隐的原则, 一直到民国《刑法》仍规定,藏匿犯罪的亲属可减轻处罚。

   所以赵今夏有这种想法也实属正常。

   因为叶瑾和靖江王朱守谦乃是亲族关系,叶瑾甚至还是朱守谦的族叔,所以叶 瑾替他遮掩罪行在这个时代的人看来,太正常不过了。

   ….....0...

   但是叶瑾是现代人,对‘亲亲相隐’这一律法思想谈不上有多么的敬畏。

   而且他流落民间一二十年,和朱家子孙几乎没有什么感情基础。

   再加上朱守谦的所作所为确实很混蛋。

   叶瑾最看不上这种欺压弱小妇孺的人。

   所以叶瑾根本不可能会替朱守谦遮掩这件事。

   他不但不会遮掩包庇,甚至还会将其绳之以法。

   如果老朱或者朱标想要赦免此僚,叶瑾也会通过自己的方法让他得到相应的惩 罚。

   不管是谁,总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不是吗?!

   不过这些话叶瑾也懒得跟赵今夏解释,所以他挥了挥手,对赵今夏说道,“不管 你心中作何想法,赶紧将本官的言语带回六扇门,不过你回六扇门可别一去不复 还,本官这里还有很多要紧事等着你去处理呢。”

   “是,我今日下午回去传话,晚上便可返回衙门。”赵今夏说道。

   叶瑾点了点头,道,“嗯,去吧。”

   第二天一大早,江宁县的主要街道上都出现了一张大字报,引得百姓纷纷围 观。

   从两宋时期开始,华夏大地的经济中心逐渐南移,江南地区也成了华夏大地的 经济中心。

   经济发达了,文教自然就上去了。

   正所谓‘仓廪足而知礼仪’。

   而应天府作为江南地区的经济中心和特大城市,又是大明帝国的首都和首善之 地,文教方面自然领先于全国,满城百姓的识字率也在全国之首。

   加之这张大字报的内容比较通俗易懂,所以甚至不用有“五三七”人刻意解读, 围观的百姓也知道了大概内容了。

   但是还是有好事者将大字报的内容大声朗读出来。

   这样不但那些略识几个字的百姓知道内容大概,就连那些‘睁眼瞎’也懂了这张 大字报的内容了。

   正所谓,“应天府者古称金陵,自古皆是我江南首善之地。前元至正十六年当今 圣上雄才伟略,起义兵驱逐鞑靼,恢复中华,重塑我汉家衣冠。陛下登基称帝之 后,更是将应天府作为我大明一国之都,可见应天府地位之尊崇。然无耻如上元 者,本是泥腿出身,蛮横无礼,窃我江宁县半县而居,又将我秦淮河占为己有,寡 廉鲜耻,忘我乡亲收容之恩,更是得寸进尺,几番轻辱,屡次挑衅,视我江宁如同 仇寇。我江宁有容忍雅量,每每忍耐,实望其幡然醒悟,改过自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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