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这边是两党制,每次大选的时候都要想方设法地拉票。
这就跟商业上的营销差不多。
最有效的策略就是恐惧。
老年人怕死,所以做老年人的生意,就以死亡为“恐吓”,去推荐养生、保健类的产品,就可以赚大钱了;女人怕丑,就去推荐美容产品;男人怕痿,所以就去做壮阳的生意;小孩儿怕发育不良怕成绩落后,就去做儿童成长和教育培训的生意,家长们就会乖乖的上套了。
美国的大选也一样。
没有恐惧,就去制造恐惧。以前苏联还在,每次大选都会拿苏联来说事,通过形成社会上对苏联的恐惧,告诉民众只有支持自己才能让你们免除恐惧。
苏联没了,就要找新的炒作对象。
类似的策略,全世界都差不多。朝鲜的幸福生活,离不开对南韩和美国的刻骨仇恨,越仇恨越恐惧,就会越支持。
这是周不器做全球化生意的最大劣势。
这也就决定了他的做事方式。
其实也是跟老张学的。
做个老好人。
没有敌人,都是朋友,不管圈子里还是圈子外,跟谁都谈得来,跟谁都混得熟。像乔布斯、马斯克、拉里·埃里森那种到处骂人到处结仇的作风,周不器肯定不能这样搞。
这些年来,他已经有了非常好的沉淀。
不管是硅谷、好莱坞,还是华尔街、欧盟、韩日,周不器不管走到哪里,都是广结善缘,到处施恩,谁都是朋友。
孙正义估计也是看出来了。
就小心地提醒。
广交朋友可以,但也不要什么朋友都交,那些老牌的帝国家族……在美国社会里一直都处于被挤压的状态,那些不创造财富却靠着祖上余荫享受着奢华生活的纨绔子弟们,没有任何人会喜欢。
周不器要是过度地提携,把这些社会蛀虫给带起来了,未必会受欢迎。
他觉得有道理。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类似的言论,卡尔·伊坎也说过,就是建议周不器,宁可跟洛克菲勒家有仇,也别跟他们走得太近。
这次去纽约,周不器觉得就该适当的跟洛克菲勒家的人适当的拉开距离,把古董买过来,搞一个美剧的拼盘投资合作,就差不多了。
不要再有进一步的接触了。
反正该睡的姑娘已经睡过了,该破的处已经破过了,是时候提裤子走人,拿出渣男的底色来翻脸不认人了。
这次来纽约出差,时间会比较长。
预计是三周。
女人自然是要跟在男人身边,十个姨太太来了五个,身边的小秘书、小明星也都陪同在旁……不过,大部分到了纽约后,会跟着石婧琳和甄妤南下去迈阿密,去那边进行一个短暂的度假。
这是石婧琳安排的。
按照她的说法,就是你周大老板没良心,不去照顾新娘子去度蜜月,那就只能她来效劳了。
周不器就很谨慎,在飞机上,趁着去洗手间的机会,把她堵在了洗手间里,警告道:“你差不多行了啊,别太欺负人。”
石婧琳才不怕他,哼道:“谁欺负人了?你把话说清楚!”
周不器咬牙道:“你以为我不知道?这两天晚上,你天天都把杨蜜叫到你房间里。”
石婧琳反唇相讥,“就行你身边美女如云的风流快活,我把杨蜜找过来,说点悄悄话还不行?”
“悄悄话?”周不器差点气死,“你要是真说悄悄话,我会来警告你?你做了什么,我还不知道?你也太色了吧?”
石婧琳不以为意,轻描淡写地说:“不就是女人和女人的那点事嘛,有什么大不了,我都把温老师哄过来好几次了,一个新进门的小媳妇,算得了什么?我都把两个妹妹介绍给你了,你也该表示表示吧?”
周不器气道:“她是孕妇,我都不敢碰!”
石婧琳道:“我最近生意做得不是太顺。”
“少转移话题。”
“没转移话题,我这不跟你学的嘛,要沾沾仙气。”
“啥?”
周不器微微一愣。
石婧琳道:“时来孕转啊,孕妇的孕。”
“靠!”周不器被给她给气乐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从哪听来的歪理邪说?”
石婧琳道:“你不是总爱这样嘛,什么红福齐天、红运当头的,逢年过节的、每逢大事了都得找黄花大闺女给见个红……”
“停停!”
周不器有点听不下去了,语气也没有刚才那么理直气壮了。
石婧琳就很鄙视的看着他,“连这都不知道,亏你在国内做了这么多年的生意。我十几岁的时候就知道这种说法了,很多大富商都这样,要么是大闺女,图了冲喜的喜庆。要么就是孕妇,图个时来运转。”
“少把这些歪门邪道的说法带进家里来,”周不器一脸严肃,然后又埋怨起来,“我发现……我发现我就是被你给带坏的,挺好的一个纯情少男,被你给熏陶坏了。”
石婧琳伸出手指,挑了他的下巴,笑嘻嘻的说:“纯情少男有什么好,琳琳姐就喜欢你这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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