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已经很晚了,改材料就改到了六点,还要准备其他各类稿子,等回过神来已经7点多了,苏漫一看手机,有一个骆梓青的未接来电。
她连忙回过去,却是忙音,匆匆下了楼,骆梓青回电过来问,“是不是还没下班?”
苏漫问,“你怎么知道?”
骆梓青笑了,他道,“没办法,谁让我把车停在你车旁边了呢,我想你应该还没下班,所以老位置停着等你。”
苏漫问,“你今天居然能这么早下班?我还准备给你回家熬粥呢。”
骆梓青道,“胡部长陪着孙书记有个接待,不回来了,所以我把大家都赶回去了,毕竟谁还没个家里老小呢。”
骆先生家的小女朋友兴高采烈地下了车库,走到自己车边,果然骆梓青的车灯亮着,她跑过去敲了敲他的车窗。
骆梓青放下车窗,解锁了车门道,“上来吧,明天早上我去接你。”
两个人开车回骆梓青家,路上还有些堵,这座城市太拥挤也太繁忙,晚高峰持续很久。
骆梓青倒是乐得同苏漫独处,他这个岗位,事情实在太多,约束也太多,能够有这样自在的相处时光,让他非常珍惜。
他问苏漫,“后来金德一有没有来烦过你?”
苏漫摇头道,“没有。”
骆梓青嗯了一声后道,“先前监督科也收到过他的举报信,都转给纪委了。”
苏漫对于这个人,早已不想评价,她道,“我相信会有公正的结果。”
骆梓青道,“像金德一这样不给自己留退路的人,实际是非常愚笨的。得势的时候张狂,失势了又到处摇尾乞怜,威武而淫,卑贱而屈,真是可恨又可悲。”
苏漫呵呵一笑,拍着骆梓青的手背玩,笑道,“我可做不出他这么不要脸的事来。他倒是不觉得来找我乞怜很丢脸。”
骆梓青摇头道,“这种人自尊心都是很低的。”
苏漫觉得的确如此。
骆梓青的手机连着蓝牙,正在放的歌,是那首她分享了的《喜欢两个人》。
苏漫一边听,一边笑问,“说,你是不是在偷偷关注我?”
骆梓青捏了捏她的耳朵,苏漫看到他的手机屏幕上,显示这些歌的歌单名称叫:漫漫。
一时甜在心头,苏漫于是把他分享给自己的歌也一首一首地存上,正忙活着,骆梓青的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是祥发赵总,估计是什么工作上认识的人。
最近来找骆梓青的人太多了,都是来问大名单的。
苏漫基本上只是听,从来不去主动问。
因为那跟她没有关系,知道得多了,也不是什么好事,她只要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可以了。
骆梓青以为赵总找他是有工作上的事,于是就接了。
那位赵总道,“骆部长啊,好久不见,什么时候有空,请你吃饭啊。”
一般这种人来电,肯定是有事相求,骆梓青道,“赵总,好久不见,最近事情比较多,吃饭就免了,有什么帮得上忙的,您尽管说。”
赵总顾左右言他了半天,最后终于道,“骆部长,是这样的,我一个侄女儿,之前也去过西藏,听说还被你救过,知道我认识您,想让我跟您这边道个谢,请您吃个饭,您看怎么样?”
苏漫看向骆梓青,骆梓青也回看了她一眼,问那位赵总道,“您说的是赵晓语吗?”
赵总连忙道,“对对对,就是晓语,您还记得她哈?”
骆梓青道,“道谢就不必了,我跟晓语也说过了,有些事情大家都应该明白,我现在在开车,不太方便,以后有机会我们再聊。”
如此明显的拒绝,倒是让那位赵总再接不了话了,只能悻悻地挂了电话。
苏漫想,其实骆梓青这么好的条件,的确有很多选择,哪怕他跟阮胜璋分了手,却依然在婚姻市场上炙手可热。
骆梓青挂了电话。
苏漫坏笑着看他道,“祥发我可知道的,那可是J省的超大家族企业,在海外有很多业务,之前推荐过他们家的第二代掌门人到市里当政协委员,要是你跟那位赵小姐结了婚,不是可以让你少奋斗十年吗?”
骆梓青难得没有形象地对着她翻了个白眼,蹂躏了一番她的脸蛋道,“人生本就是用来奋斗的,不奋斗跟咸鱼有什么差别?”
苏漫笑了会儿,探过了身来亲了亲他,望着他的侧脸,只觉得这样的男人,真是超凡出尘。
两个人还要再说话,骆梓青的电话又响了,这次来电人上明晃晃的三个字:纪子洲。
苏漫本能一惊,坐直了身体,才想起来这是连着骆梓青的手机。
骆梓青看看她,摸了摸她的手,靠边停了车。
他看到路旁边有一家烧味店,对苏漫说,“去买点熟食,我们带回去吃。”
苏漫问,“真的想吃?”
骆梓青说,“是啊,快去吧。”
苏漫看着那个仍然显示来电的三个字,点头答应了。
再上车,苏漫提着一袋子熟食,有豉油鸡,豆腐和凤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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