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梓青拉了拉苏漫,让苏漫去结账。
很显然,这是已经上交了经济大权的意思。
苏漫领会,率先出去了,阮胜璋坐在加出来的座位上,如坐针毡。
她甚至不怎么想抬头,更后悔自己听到消息就赶来了。
在座谁当年没见过她和骆梓青谈恋爱的场景?如今除了自己难堪,还剩下什么?
苏漫结账的时候,担心被阮胜璋堵了去路,结果并没有。
她回到包房门口,就看到骆梓青在跟其他同学谈笑风生,阮胜璋也站在另一边,两个人看似没有交集。
看到苏漫结账回来了,骆梓青直接走到苏漫身边,揽着苏漫的肩膀,对今天的主宾,那位政治学院的学长道,“回头再来拜访。”
两边握手告别,骆梓青送走了所有人,可阮胜璋没有走。
骆梓青的手,放在苏漫的肩膀上,对留到最后的阮胜璋道,“胜璋,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你知道的,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在漫漫允许的前提下,我会做的。”
苏漫点头说,“如果你有需要,我不介意青哥帮你,毕竟曾经他是真的爱你。”
阮胜璋看看苏漫,又看看骆梓青说,“我不会祝福你的,我恨你。”
又对苏漫道,“苏小姐,你知道吗?这个男人是我不要了,便宜你的。”
苏漫紧紧地握着骆梓青的手,很是心疼,她说,“我为你可惜,青哥这么好,我感谢你的放手,感激你放他自由。”
骆梓青听了这话,温柔地看向苏漫。
阮胜璋却说,“呵,看你这样的,也不过是个傻白甜,就一张脸,你以为你能跟他长久?”
苏漫握着骆梓青的手,很认真的说,“我不会背叛他,我心疼他曾被你伤害,我不舍得伤害他。”
阮胜璋听了,脸色一白。
骆梓青不想继续让苏漫同阮胜璋打嘴仗,他说,“我不恨你,我还顾念我们旧日的情分。如果有需要,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我会帮助你,但我会先让漫漫知道。”
阮胜璋闭着眼说,“你滚。”
苏漫握了握骆梓青的手道,“青哥,我们走吧,去操场逛逛好不好?”
骆梓青微笑,点头说好。
骆梓青并未留恋,携了苏漫,同阮胜璋道别,翩然而去。
对苏漫来说,没有任何的尴尬,也没有什么难以入目的场面,全程,骆梓青始终坚定地站在她这边。
苏漫问他,“青哥,你遗憾吗?曾经爱过她?而她如今这样伤害你。怎么会爱到最后,一个人竟变得这样的面目可憎?”
骆梓青说,“遗憾会有,伤感也是难免的。曾经毕竟是真的相爱过,漫漫,就像你想起某人的时候,会觉得曾经他也有千般好处,对你那么真心,但后来的伤害,也是真实存在的。但对我来说,如今都过去四年了,怎么还会有执念呢?每一段岁月都值得纪念,我怀念的不是如今这个人,而是曾经的那段岁月。时间会治愈一切,漫漫。”
今天被苏漫这样回护,让骆梓青也是满心欢喜,心中温暖。
本以为是一场节外生枝的相见,没想到却让他更确信,漫漫爱他,会回护他,那是她本性的善良和温暖。
两个人牵着手,在校园里散步。
走到体育场边,骆梓青道,“我喜欢晨跑,看朝阳初露,会觉得充满希望。”
苏漫干笑说 “我早上起不来。”
骆梓青笑着问她,“那你每天早上都是怎么起床的?”
苏漫憋了一句,“因为贫穷才驱使我起床工作的。”
骆梓青被她说得笑了起来。
身边都是夜跑的同学。
他们并排坐在跑道边,仰头望夜空。
可惜,这座城市太繁华,光污染也太严重,星星都被人间的光芒遮掩不见了。
骆梓青道,“在西藏的时候,天空特别深邃,夜空很绚烂,仿佛会坠落到银河中。”
苏漫突然想到有一天周澎开的一个玩笑,她说,“我们周组说援外干部都有点花边新闻,据他一个援滇的朋友说,有个州的州长说过,如果抓到那种事,可以放过三次,你在阿则有没有孽债?”
骆梓青摇头道,“我没有。”
苏漫蹬着腿道,“你这么招桃花,我不信。”
骆梓青捏了捏她的鼻子道,“由不得你不信,非要说有,那就是有个我暗恋的网友。”
苏漫翘着嘴角,得意了。
不过骆梓青道,“别人有过,我也是后来听说的。”
苏漫道,“说来听听。”
骆梓青说,“没什么好说的,自己家里有老婆,但是因为那人长得不错,被自治区领导的女儿相中了,把人家给睡了,有了孩子,又跟自己老婆离婚了,就留在了自治区那边。”
苏漫说,“那他自己家老婆呢?”
骆梓青说,“不知道,陈世美会关心秦香莲怎么样吗?”
苏漫听了直叹气,“婚姻就是开盲盒啊,开到什么样的,结婚前是真的不知道啊。”
骆梓青道,“不过你说的对,这的确是靠运气。婚前眼盲的人很多,偏偏在婚后就睁开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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