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在赵静宜的心中,基本上已经接受了夏风,但事情到了眼前,他还是有点犹豫。
夏风人品不差,性格刚毅但又不失圆滑,绝顶聪明但又不避讳责任,这种年轻人说凤毛麟角都不为过。
夏风一个人打下的天地,不比自己年轻时的表现差。
怎么看夏风都是一个好夫婿,但赵静宜还有自己的考虑。
自己的女儿不但长得漂亮,而且学识过人,真要找一个普通大学生,怎么看都有点鲜花插在牛粪上的感觉,哪怕这个年轻人再优秀也不行。
有点钱但不多,而且还是捞偏门挣的,这就更不符合赵静宜的想法了。
赵家接触的青年才俊太多了,有自己创业的,有家族助力的,这种名下有点资产,银行里趴着几个亿的年轻人比比皆是,夏风在这些人里面,纯粹是路人甲。
另一方面,自己的女儿可以找一个没钱的老公,但绝对得找精英人物,比如留学归来的高阶层人才,没钱没关系,自己家族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
从另一方面来讲,女婿没钱更好相处或者控制。
可以预见的是,夏风如果和赵敏成婚,短时间内不可能为赵家服务,甚至可能把赵敏都拐走,赵家平白丧失一个能打的大将。
昨天晚上,他从负责赵敏安保人员的口中得知赵敏跟夏风遇上了,随后,两个人去了锦江饭店。
今天一早,他坐着自己的私人飞机直飞沪市,他必须在两个人私定终身前做出决定,否则一旦自己棒打鸳鸯,这两个人都是烈性子,再给你来个人间蒸发,自己可就太被动了。
赵静宜心事重重回到赵敏的住处,今天早晨刚到沪市,他就通知了赵敏,赵敏听到父亲来了,顿时大惊失色。
她知道自己身边有安保人员,当初自己也没拒绝,这些人给父亲通风报信也没办法阻拦。
当初在春城,自己思念夏风,跑到宾馆停车场,准备偷偷看一眼夏风,谁知正碰上齐家公子要教训夏风,结果被夏风来个团灭,自己也是灵机一动,在车里偷偷录下现场情况,因为怕发不出去,自己才跑到沪市。
发完录像,她本想马上出国,但转念一想,冥冥之中似乎自己跟夏风还有未了的情缘,这才留在沪市。
赵静宜早晨一进家门,就跟赵敏说了,这两天不要见夏风,他先跟夏风谈谈,无论结果如何,他都会有一个交代。
赵敏思考片刻,只好同意了,不过她还是跟父亲说了,夏风晚上要跟一个日本人打一架,至于因为什么,自己也不太清楚。
赵静宜教师出身,对打架斗殴的事情深恶痛绝,他不置可否。
等他到了医院,这才知道这次打架有多凶险,夏风整个脸肿的跟猪头差不多,肋骨都断了两根。
他正犹豫怎么开口问问那个姓石的小伙子,夏风为什么打架?结果又来了两个人,等听到还有政府官员参与其中,他有点明白了:
这根本就不是一次普通的争斗,后面的水深着呢!
连国安的厅长都来看夏风,夏风为谁做事呼之欲出了。
这小子也是有点奇怪,他总能认识一些政府的高级官员,而且这些官员还都看好这小子。
当初对齐家,怎么看夏风都是无解之局,说严重点判个几年都是轻的,谁知道他竟然搬动了滇省第一大秘为他背书,齐家铩羽而归。
赵静宜轻轻敲了敲门,不一会儿赵敏打开门:
“爸,你回来了,事情办的怎么样?”
赵静宜脱鞋进屋,赵敏小心地说道:“爸,已经十一点多了,你早点休息,有事明天再说吧。”
这是赵敏自己租的两居室。
实际上,她真想跟父亲好好聊聊,但父亲为自己的事情舟车劳顿,自己实在不忍心。
赵静宜笑了:“你不想知道夏风的事儿?”
赵敏顿时来个大红脸:“想知道,不过真是太晚了。”
赵静宜笑道:“给我沏杯茶,我们父女好好聊聊。”
两个人坐下,赵静宜问道:“你知道夏风在沪市这段时间都接触了什么人吗?”
“我昨天晚上才见到他,今天上午我们又去参加婚礼,还没时间闲聊。”
“有个姓石的小伙子你认识吗?”
赵敏道:“这个人我今天上午见了一面,不过不熟。”
赵静宜眉头一皱:自己这个傻女儿,啥也不知道。
见父亲露出不悦的表情,赵敏回忆道:“石近东是后来了,他找夏风说了点私事,夏风就走了,婚礼都没参加。”
“夏风去哪儿了?”
“不知道,夏风不说,我也没问。”
赵敏突然想起一件事来:“爸,当时在餐桌上,我听有人说石近东的父亲在政府工作,好像官还挺大。”
赵静宜点了点头,这跟自己掌握的信息对上了,他说道:
“夏风跟日本人打完了,他赢了,不过他也受了伤,断了两根肋骨。”
赵敏猛地站起来,焦急地说:“他在哪儿,我现在就去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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