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敢说,你还真敢想了?!”陈麒现见姜弥恍神了一霎,差点怒火攻心,急得跳脚。
他的手掌,抓上姜弥裸露的肩头。
用力捏了捏,把她拉回现实。
姜弥双手握拳,整个人绷得很紧。
陈麒现的话,仿佛一道雷,正巧劈中了她的眉心。
让她久久无法平息心中的噪音。
姜弥真的就这个不存在且毫无意义的问题,想了很久。
直至陈麒现出声,中断她的思路。
陈麒现真想打自己这张臭嘴,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他是越来越没分寸了。
顺势把姜弥抱进他怀里,姜弥的后背贴上他的前胸。
亲昵无比的拥抱。
陈麒现态度良好地认错:“宝宝,刚才是我口不择言,别去想这种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了。”
姜弥迟疑地点了点头。
陈麒现亲了亲她滑腻有脖颈:“我知道你不会的,我都知道。”
他双手,扣住姜弥的软腰。
然后在陈麒现的调情与怂恿下,姜弥被他扯下细细的吊带,剥掉睡裙,在沙发上要了一回。
陈麒现喜欢这种水到渠成的感觉,姜弥极度顺从,趴在他怀里娇喘微微。
出国的事,没再细细展开。
要谈,也等到明天醒来。
第二天,姜弥接到屠阿姨的报喜电话,说彭秋纱在医生的开解下,没再出现极端状况。
人清醒不少,变得安静,觉也睡得着了。
还拍给姜弥看了一段彭秋纱闲来无事织毛衣的视频,一边织,一边念叨着,何时能抱上姜弥和大公子的孩子。
正常的情况下,她又把陈麒现当成自己的女婿了。
姜弥喜忧参半。
那天吃早餐,姜弥想起陈麒现说的,要去领证一事。
她细嚼慢咽阿姨做的鸡蛋肉松三明治,心不在焉,一不小心就把手边的牛奶杯给打翻在地。
玻璃碎了一地。
蔡阿姨听到声音,立刻从厨房钻了出来:“怎么了这是?”
她人出来时,陈麒现已经蹲在姜弥脚边,细心的捡起玻璃碎渣。
头也不回地吩咐:“阿姨,等下把地拖一下,再用吸尘器吸一遍。”
蔡阿姨:“好嘞,先生!人没伤着吧?”
陈麒现:“没事。”
姜弥犯了错,脸上兜不住,有点泛红。
捡干净碎片,陈麒现重新就位,揶揄道:“吃着饭想什么呢。”
姜弥讲出实情:“家里的户口本,被妈妈一同带去瑞士了。”
千算万算,陈麒现漏算了这步棋,无语道:“中国的户口本,带去国外能有什么鸟用。”
姜弥哪敢说话。
陈麒现:“防谁呢?”他开始一个劲胡乱猜忌,表情似笑非笑:“我说咪咪,你念大学是不是背着妈早恋了。怎么,想骗户口本跟人私定终身?”
越说越偏。
姜弥受不了他张口就来,有心无力地反驳:“大学毕业前,我没谈过恋爱。”
陈麒现好奇:“大学毕业后谈过?”
姜弥:“……没有。”
这还差不多。
姜弥补充:“自打出生到现在,我从没谈过恋爱。”
陈麒现火冒三丈,这是当他死了?!
“你没谈过恋爱,这是跟我玩儿呢。”陈麒现坐不住,开始不淡定了。
姜弥小声纠正:“在你求婚之前,我俩一天恋爱也没谈过。所以,严格意义上来说,就是没谈过。”
陈麒现跟她真不在一个频道上,安慰自己,别跟姜弥一般见识。
她就是轴!
陈麒现咬了咬后槽牙:“成!打今天起,我就好好跟你谈个恋爱,免得事后阴阳我。”
姜弥哪里是这个意思,结结巴巴:“……我不是……就是就事论事。”
陈麒现看她吃得差不多,让她把牛奶喝了后去换身衣服。
家里有阿姨,如没有特殊情况,姜弥不会穿得暴露,吊带睡裙也不会穿出来晃。
她现在一身莫兰迪色居家服,简单利落,不失柔美。
姜弥抬眼,看向陈麒现。
陈麒现朝她微微挑眉,薄唇轻启:“去约会。”
这速度,不服不行。
顺便让姜弥把工作电脑带上。
万一他兴起,一天不够。
姜弥没来得及问去哪里约会,想着他自有安排,问了也是白问。
正好,她也有事要同他坦白。
坐上车,姜弥还是问了:“去哪里?”
“去了就知道了。”
姜弥就知道,陈麒现要对她卖关子。
既然上了贼船,那就悉听尊便。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用心欣赏沿途的美景。
和他在一起,不问终点,在路上便是最好的旅途。
出了收费口,姜弥才堪堪确认,这是要去外地。
早知道,就带一些零食和水果了。
车上,就只备着矿泉水。
陈麒现似她体内蛔虫,姜弥就算不开这个口,他也有本事能接得住:“到了休息区,给你去买点吃的。”
姜弥不贪吃,就是无聊而已。
到底是怎么被他看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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