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恨水喝下饮料不久,就感到很疲倦、很想睡觉。
他一激灵,难道郭佳在饮料里下了迷药?
“是不是在我的饮料里下了迷药?”李恨水质问道。
“没有啊,我怎么可能有迷药?”郭佳矢口否认,故意转移视线,“是不是饮料有问题?我也感到头有些晕。”
“饮料怎么可能有问题?”李恨水看看保质期,没有过期。
“是不是瓶盖没有密封好?”郭佳将饮料空瓶看了又看,“我有次在商店买矿泉水,发现瓶盖松动。听人说,有的个体户为了多赚钱,用矿泉水空瓶装自来水,蒙混销售给顾客。”
郭佳靠在沙发上,闭着眼,喃喃道:“我现在很想睡觉。”
“我怀疑是饮料问题,是不是得报警?”
“不用。过会再说吧。”
“没事吧,郭总?”
“没事,就是想睡觉。不对劲啊,小男人,是你提议要喝饮料的,不会是你在饮料里下了迷药吧?”郭佳倒打一耙。
“怎么可能?我要是下迷药,会将自己也迷晕?”
“有没有可能,你是假装发晕?”
“天方夜谭!我怎么可能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侵害女人?”
“知人知面不知心,再说了,人是会变的,一念之间,人会变成魔鬼。”
李恨水也坐在沙发上。
郭佳瞪大眼睛:“我再问一遍,是不是你下的药?”
“怎么可能!”
“好吧。我相信你是正人君子。”
郭佳往李恨水身边挪了挪,趁势依偎在李恨水的怀里,喃喃道:“今晚,我要在你的怀里安然入睡。”
李恨水心中苦笑:我现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药性作用下,李恨水恹恹入睡。
郭佳在雪碧里并没有放入很多蒙汗药,不会导致李恨水不省人事,或者失忆。
迷迷糊糊中,李恨水感觉到有人用约束绳束缚住他的双手。
等他意识到不对劲时,双脚也被束缚住了。
“郭佳,你!你!”李恨水心中大惊,果然是郭佳在饮料里下了迷药。
可是,他现在手脚被束缚住,无能无力,只能任人摆布。
大意失荆州啊!
又不是不知道郭佳一心想报父仇,怎么就掉以轻心,轻而易举着了她的道?
现在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小男人,嘘——”郭佳从包里拿出一把明晃晃的剪刀,威胁道,“你如果大叫大嚷,我就咔嚓一下,剪掉你的命根子!”
李恨水哪敢大声叫喊?
郭佳可不是说说而已。
“你在饮料里下了迷药?”李恨水问。
“是的,计划远比我想象的顺利,看来,当一个人财迷心窍,或者色迷心窍时,最容易上当受骗。”
“你不会真的废掉我吧?”李恨水苦笑着问。
郭佳恶狠狠地说:“废掉你,是最轻的处罚。我要砍断你的双手双脚,将你变成人彘!”
“唉,一个女人,怎么如此残忍呢?果然是最毒女人心!”
“谁让你将我爸爸送进大牢?”
李恨水不想再辩解了,因为再怎么解释,郭佳也会认为,他是导致邹跃伍坐牢的罪魁祸首。
“郭佳,你将我弄残,你也跑不掉!”
“我也没打算跑。小男人,不要寄希望于法律宣传能改变我报复你的决心!我又不是不懂法律!说多了,物极必反!你最明智的选择就是闭嘴,说不定我会减轻报复程度。”
李恨水不敢乱说了。
想想自己什么场面没经历过,到头来,却栽在一个女人身上。果真是被色欲蒙了心。
“小男人,说将你变成人彘,那是吓唬你的,我有那么残忍吗?”郭佳忽然咯咯笑道。
“算了,要杀要剐随你便,反正我现在是你案板上的肉。”
郭佳夸张地把玩手中的剪刀,自言自语:“这把剪刀很锋利。今晚看来要展示我切鞭花的手艺。”
李恨水吓得大气不敢出。
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今晚命根子恐怕保不住了。
郭佳用手托着李恨水的下巴,挑衅似的说:“小男人,敢不敢大声叫嚷求助?”
“不敢。”李恨水是真的不敢,他怕刺激郭佳。
“不敢就对了!识时务者为俊杰嘛。其实,在我来西洲大酒店之前,我是铁了心要阉割你,哪怕付出将牢底坐穿的代价,也要替父报仇!
但是,来了西洲大酒店后,我渐渐地改变主意,因为你认怂了,妥协了,我哪能得理不饶人呢?”
李恨水心中总算松了一口气,看来,命根子有望保住,听话听音,郭佳似乎并不打算阉割他。
得理不饶人?
郭佳始终认为她占理,或许,在她看来,只要为父亲报所谓的“仇恨”,就是正义的、正确的。
但郭佳会用什么方式伤害他,不得而知。
“你下的是蒙汗药吗?我怎么没迷晕呢?刚才只是想睡觉,现在身体好像恢复正常了。”
“下的是三磋仑,一种精神类药品。我之前就咨询过医生,下药量多少才算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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