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饭店的一间套房内。
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苏皇,听楼小楼说出那个人的名字后,顿时就觉得全身的白肉,瞬间僵硬。
更是觉得大脑轰的一声响,差点就失声惊叫什么。
坐在旁边陪着她的林瑾,也立即察觉出了她的不对劲,赶紧走到电视机前,啪的关掉了电视。
苏皇轻眨了下眼睛,才徐徐的问:“小楼,你说你养的小白脸,是天桥镇的崔向东?”
她这边的反应,电话那边的楼小楼,可没看到。
再加上苏皇的镇定功夫,还是很可以的,因此楼小楼并没有生疑。
只是羞涩的笑了下:“昂,就是她。苏苏,你说我和他有一腿,是不是太那个啥了?”
我们是闺蜜。
我就是他的外室。
你却把他给包了。
这何止是太那个啥?
苏皇咬了下嘴唇,让声音变得更加正常:“小楼,你和他的关系,现在到了哪一步?”
楼小楼回答:“畅通无阻。”
畅通无阻——
苏皇莫名其妙的,觉得心儿疼了下。
人吧,还真是一种奇怪的生物。
本来她对自己所拥有的一个东西,不怎么在意,甚至都有可能厌恶。
可如果一旦有人夺走那个东西后,她就会觉得浑身不得劲。
尤其这个人,还是她唯一的闺蜜。
这种不得劲的指数,就能抵达最高,从而导致心脏疼痛。
“那我,是不是该恭喜你呢?”
苏皇懒洋洋的笑道:“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嗨,有啥可恭喜的?”
楼小楼在那边自嘲的笑了下,说:“其实也不怕你笑话,是我主动勾的他。那晚,我就像是中了邪那样。明明有至少三种以上的办法,不和他在一起。偏偏非得在一起,还腆着脸的主动让他,猜猜我有没有穿裤裤。所以啊,与其说是我包了他,倒不如说是他包了我。”
苏皇的心情——
顿时好了太多!
“无论是对也好,还是错也罢。反正我们的关系,成了既定的事实。”
楼小楼继续说:“既然他是我亲自选择的,而且我也按照我们家的规矩,把裤裤送给了他。那么,就算他是个公认的窝囊废,我也会在私下里伺候他一辈子。让他通过不可描述的行为,从我这儿收获最大的自信,和成就感。”
这绝对是掏心窝子的话了。
她压根不担心,苏皇会把这番话告诉别人。
苏皇也绝不会用这件事,毁掉她的前途,甚至整个人生!
楼小楼愿意说——
那是因为人们在做了最得意的事时,如果不让别人知道,心里就会格外的痒。
“我得早点休息了,明天中午还得放弃午休,和我的小心肝去幽会呢。晚安。”
楼小楼和苏皇互道晚安后,结束了通话。
夜深了。
苏皇还在辗转反侧。
怎么睡,都睡不着。
她烦躁的拿过抱枕,狠狠夹在腿里后,才感觉好了许多。
“就是不知道,有一天我会不会和小楼,在他的卧室内相遇?”
苏皇胡思乱想中,终于沉沉的睡了过去。
天亮了。
六点多一点。
崔向东来到了老闵包子铺。
自从娇子集团成立后,镇上的“在册小保姆”闵柔,就带着娇娇常住在了那边;再也无法像以前那样,给崔镇早起做饭了。
看来是得把闵柔的合同解除了。
要不然她就是吃空饷——
“崔镇,和您说个事。”
老闵为崔向东端上早餐后,搓着双手,满脸不好意思的笑容。
“啥事啊?”
崔向东笑道:“就咱们这关系了,你还有什么不好说的?先说出来听听,能帮你的,我肯定会帮。”
他这样说,倒不是客气话。
一。
这两年来,崔向东经常来这边吃早餐,早就和老闵熟了。
知道这个四十来岁的男人,看似憨厚实在精明,但心肠不坏。
关键是他为人比较仗义,四邻八舍的有点事,他都会尽可能的帮。
二。
那就是当初闵柔“差点咬死”崔向东时,多亏了老闵及时挺身而出!
要不是老闵——
估计崔向东早就命丧小矫情的獠牙下,成为冢中白骨了。
“崔镇,您也知道自从闵柔出事后,我可能略尽了些责任。那孩子吧,就挺感激我的。而且,她就像她妈那样,很是信奉受人滴水之恩,应当涌泉相报的那一套。”
老闵递给崔向东一根烟,说:“前几天时,她找到了我。想请我去娇子集团,帮她做点力所能及的事。”
崔向东明白了。
闵柔现在觉得自己“有能耐”了,就想拉一把对她好的人,让老闵去娇子集团干个车间主任。
老闵的包子铺虽说也挣钱,但在老百姓的眼里,终究是没啥前途的小商小贩。
如果只是去干个普通工人,老闵肯定没兴趣。
但去干个车间主任,老闵还是很动心的。
可心思缜密的闵柔,又担心她自己启用老闵,会让崔向东觉得她是在“任人唯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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