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那可是两个多亿啊,才短短两三天,你就花光了?
你都是买什么了?
我怎么没看到!
下意识双手抱着公文包的宋有容,听崔向东那样说后,立即呆在了桌前。
吱呀一声。
刚出门的崔向东,又推门进来,对她说:“哦,我想到了一件事。那个啥,把包给我。你去你的休息室内,换一身衣服。能有多性感,就有多性感。今天中午和晚上,我都约了人吃饭,到时候你得陪酒。”
什么?
你让我换上性感的衣服,晚上陪着客人喝酒?
崔向东,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宋有容再次一呆,虽然没说话,可猛地瞪大的双眸里,却把这层愤怒的意思,释放了出来。
崔向东一把拿走她怀里的包,皱眉说:“想在工作小组内干,就要服从我的命令。不服从的话,那就给我滚蛋!整个小组14个人,除了你整天在我身边,无所事事之外,谁不忙成了贼?总之,我可以带好人也可以带婊,可就是不带闲人。”
“那你为什么!不给我安排实际性的工作?”
“你为什么,不让韦听穿着性感,去陪酒?”
宋有容双拳紧攥,脸色涨红,哑声喝问。
“就你这种干啥啥不行,自以为是第一名的蠢货,能干什么实际性的工作?”
崔向东满脸的鄙夷,鼓动毒舌:“韦听是我的心肝,我怎么会舍得让她穿着性感的,去陪酒?宋有容,如果不听我的安排,那就给我滚蛋!因为我发现你除了身材相貌不错,天生就是个陪酒女之外,就再也没有别的用处了。”
宋有容——
浑身都在颤抖,无法形容的羞辱,让她只想拿把刀,把姓崔的剁成狗肉之酱!
“我在车前等你半小时,半小时不来,我就会给领导打电话,请求派人来担任第一副组长。呵呵,其实你也就只有陪酒这个作用了。却把自己当作女王,整天自以为是的优越。”
崔向东轻蔑的目光,上下打量了宋有容片刻,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有鲜血,自宋有容的嘴角缓缓淌下。
她为了控制无法形容的愤怒,紧咬牙关时,竟然让牙根出血。
她终于明白——
崔向东为什么重用小组中的每一个人,给他们安排了忙不完的工作;却独独让她这个第一副组长,留在他身边接替韦听,担任擦桌子拖地、泡茶此类的秘书工作了。
明白了她为什么,连财务报表都没资格看。
更是把她当作陪酒女来对待,对她说话这样刻薄了。
因为。
崔向东从一开始,压根就没打算让,她参与任何一件酒厂的改制工作!
他只想用这种极其卑劣的方式,让她自己主动离开小组。
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真不知道燕京宋家,哪儿来的信心。觉得只要让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货,死皮赖脸的留在工作小组内。就能蹭我的成绩,挽回被她丢掉的颜面。”
崔向东站在车前,微微冷笑。
拿出了电话,呼叫听听。
晨会结束后,听听就亲自带队去统计青山地区,大约有多少个大中型建筑场地去了。
听听还得调查清楚,某个工地上有多少建筑民工、他们的食堂条件、尤其是喝什么酒此类的。
为了让韦副组长出成绩——
崔向东只能化身狗头军师,几乎每隔一两个小时,就得打电话询问下工作进度后,再给她出主意。
绝对是手把手的教,嘴对嘴的喂啊。
“哎呀,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还用你来教这些?整天像个娘们似的絮絮叨叨,你烦不烦啊?好了,我要去忙了。”
等崔向东说完他刚想到的一个点子后,韦副组长才不耐烦的抱怨着,结束了通话。
崔向东——
真想把她喊回来,狠抽她的屁股一顿。
当个副组长,带着几个人跑腿调查而已,还真把自己当作一号人物了?
算了。
想到她这两天累成狗的小模样,崔向东也懒得再和她计较。
又打电话给婉芝阿姨,询问她今早有没有再次打电话,约下工行青山支行的徐行长。
因为于大爷穷的浑身叮当响,崔向东把所有的钱都支援了给他,换来了自己穷的叮当响。
要想做事,当然得把酒厂给抵押,从银行贷款。
他自问咖位不如婉芝阿姨,就委托她帮忙约见徐行长。
“放心吧,我刚给徐行长打过电话。为了等你,他改变了今天的工作行程安排,你直接去支行找他。”
苑婉芝说:“中午在青山酒店,请他吃个饭。包厢我都给你们订好了,就在七楼的泰山厅。”
“阿姨,您对我可真好。”
崔向东满脸的感动:“那您再帮我约一下,省三建的老总呗。他如果有空的话,晚上我请他吃饭。”
“你净废话。我不对你好,难道还对别人好?”
苑婉芝嗔怪了句,说:“等会儿,我就联系省三建的老总。不过我觉得,你修建一个小居民楼而已。有必要,动用省三建这种大型集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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