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有个黑丝小听听——
崔向东要想知道道格拉的电话号码,那就像抱着小袭人,可以随意吃她的嘴儿那样简单。
他很清楚,仅仅是凭借商家趁黑交给道格拉的照片,还无法让他们的神经,在最短时间内绷紧。
崔向东这才决定,暂时放下人的架子串下阿美养的某条狗,提醒下道格拉,帮他绷紧神经。
唯有这样,才能引起阿美对那张照片的高度关注。
马上号令某些狗,速速搞清楚这张照片的真假。
“你的嘴好臭。”
睡眼惺忪的袭人,等他吃饱后,才打了个哈欠。
再次钻进了他的怀里,习惯性的提上一双脚丫,放在他的手里喃喃地说:“崔向东,今天我不想去上班了。你也别去,就陪我睡个懒觉。”
陪着老婆睡个懒觉,是每一个当丈夫应尽的责任,和义务。
崔向东对此当然没有异议。
玩着脚丫,崔向东发现了不对劲。
掀开薄被看去。
小袭人不知道啥时候,穿上了一双黑丝。
还换上了一条这年头罕见的黑色小丁字库——
袭人老婆越来越像个正常女孩子了。
趁他睡着后,就悄悄换上这身装备,来取悦他。
看着再次香甜睡去的袭人,崔向东放下被子,也闭上了眼。
这个早上的气氛,真得很温馨,祥和。
崔向东就感觉有股子叫做幸福的暖流,把自己紧紧包围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袭人忽然梦呓般的说:“一,二,三,四,五,六。”
什么?
半睡半醒的崔向东,满脸不解的睁开了眼睛。
袭人依旧伏在他怀里,说:“四条黑色,一条肉皮色,还有一条紫色。”
崔向东——
忽然觉得浑身的神经,猛地绷紧。
就连肋下传来的疼痛,都差点忽略了。
“那条肉皮色的,代表着不成熟,可能是韦听的。”
“那四条黑色中,肯定有粟颜的一条,有一条姓商名皇,还有一条可能是段慕容的。”
“请问崔先生,那条成熟的紫色,和另外一条黑色,又是谁的呢?”
“而且根据我的专业判断,那条紫色和一条黑色,都很新鲜。”
“我给你半小时的时间,来好好考虑下。”
“我希望你能对我坦白从宽。”
袭人说出这番话后,再次打了个哈欠,好像又睡着了的样子。
半小时?
半小时的时间,怎么能够崔先生,想起那条紫色是某阿姨、那条黑色是小楼姐的?
还有啊。
段慕容住在这儿时,崔先生可没留下她的任何衣物。
那条黑色,难道是盘龙大毛刷的?
咳!
崔向东干咳了声:“秦袭人,我们夫妻之间,还能不能有点信任了?”
袭人回答:“别废话。”
“既然昨晚你明明亲眼看到,我拿走了那些东西,为什么不当场问我?”
崔向东语气愤怒:“而是趁我睡着时,才悄悄跑去杂物室,找到了我昨晚藏在那边的这些东西。秦袭人,你这种不道德的行为,简直是太让我无地自容了。”
哎。
袭人幽幽叹息:“我丈夫不愧被称为,大江南北最出色的后起之秀。起码,这种偷吃还怪我的反应,一般人绝对做不出来。自己坦白吧。我不希望,我会因这点小破事,来打碎我苦心经营的贤妻形象。”
崔向东立即满脸的警惕:“你要对我动粗?”
袭人哼哼唧唧的回答:“我好像,有这个权力。”
“胡说。”
崔向东赶紧用力握紧了她的脚丫,小心翼翼的问:“如果我说,贺小鹏是个喜欢穿女装的变态,趁我不注意时,把那些玩意偷放在了我的抽屉里,你会相信吗?”
袭人没说话。
就她丈夫这骗鬼的话,她懒得回答。
崔向东再次闭上了眼,让脑思维飞快的运转起来。
小听听她们几个的裤衩,崔向东当然可以特光棍的承认。
让羊羊帮忙背锅小楼姐的那条,也是理所当然的。
可大毛刷的那条,和阿姨的那条该怎么解释?
坦白从宽?
肯定不行。
那样会有损崔先生的正人君子形象——
“我真没想到,我家先生竟然有收藏小裤衩的癖好。”
袭人又说话了:“而我这个当妻子的,不但对此一无所知,更是没能奉献自己的一分力量。说起来,我是大大地失职。”
崔向东——
暗骂:“鬼才有收藏小裤衩的癖好!小楼姐那条不收不行,大毛刷那条差不多也是这意思。小粟姐那条是情趣,商白肉那条是纪念。小听听是瞎胡闹,阿姨纯粹是小手段。”
嘟嘟。
就在崔向东“我怎么感觉,我的怀里抱了一条蛇呢?她随时都会,恶狠狠的咬我一口,要我的老命啊”的这种错觉,越来越强烈时,柜子上的电话响了。
“我接个电话先。”
崔向东如蒙大赦,赶紧从被窝里钻出来,伸手拿过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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