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这个漂亮的小娘们是谁啊?
大清早的就来敲我家门,意欲何为?
嘴里还叼着牙刷的听听,上下打量着楼宜台,含糊不清的问:“请问,您是?”
“你就是韦听同志吧?”
楼宜台笑着伸出右手:“久闻向东同志身边有个韦听,美貌无双,聪明能干。更是号称,向东同志的半条命。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
哎哟。
这小娘们说话,还真是好听。
难道她的嘴里抹了蜜?
听听顿时芳心大悦,伸出了小手。
两只嫩白小手握在一起,轻轻晃动时,楼宜台才说:“自我介绍下,我姓楼,叫楼宜台。当前在盘龙县,担任常务副县长的职务。”
谁?
你说你是楼宜台?
就是那个不远千里,从魔都跑来青山地区,找我们麻烦的陈家少奶奶吗?
呵呵!
我就说这小娘们,为什么腰细腿长屁股大,满脸的妖媚气息,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呢。
听听一愣。
立即缩回手,抬手继续刷牙堵着门,含糊不清的说:“原来是楼副县长啊。失敬失敬,早上好。吃饭了没有啊?如果没有吃饭的话,转身右拐再右拐,直行几百米后,有一家卖馄饨的,味道美极了。”
楼宜台——
啥意思?
这是要赶我走吗?
呵呵,果然不愧是韦烈之女,眼里压根没有我们这些豪门。
楼宜台暗中冷笑,左手插兜,抬脚硬闯:“崔向东,我来你家作客了。你的小秘书,竟然把我往外赶!这算什么?”
听听——
咋?
逼着我对你动粗?
听听右脚一勾,刚走了几步的楼宜台,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来个狗啃泥。
这还是听听脚下留情。
要不然楼宜台的两颗门牙,还真有可能光荣下岗。
她羞怒的转身,低声喝道:“韦听,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听听双手叉腰,抬头看天:“我和你不熟。你有什么公事,请去单位等着。擅闯我家,我肯定不会无动于衷。”
楼宜台冷笑:“你确定,这是你家?”
听听回答:“这个家里的一砖一瓦,随时都可以姓韦。你不相信的话,可以满世界的打听。”
“呵呵,你还真够狂的。”
楼宜台再次冷笑,压低声音:“你知道,我是谁吗?”
废话——
听听刚要吐着泡泡说出这俩字,就听楼宜台说:“我是崔向东的小老婆。”
啊!?
听听一愣,随即剧烈咳嗽了起来。
满天的泡泡飞。
楼宜台不再理会三观被彻底震碎后,反手砸着后背顺气的听听,转身快步进屋。
“你给我站住。”
听听追了上来。
楼宜台却及时冲进了卧室内。
来到窗前,掀起被子低头就亲了上去。
已经追到卧室门口的听听——
顿时呆立当场。
熟睡中的崔向东,也被惊醒。
翻身坐起,抬手就抓住了那颗乱咬的脑袋,骂道:“这是谁啊?弄的这样疼?”
然后。
他看着那张脸,愣了下:“大毛刷,你怎么来了?不是!这是在盘龙?还是云湖?”
“喏。”
楼宜台却没理睬他,而是回头。
眸光挑衅的看着听听:“我说我是他的小老婆,没有骗你吧?呵呵,得亏你还自吹是他的半条命呢。连我和她是啥关系,都不知道。你啊,以后可别在外吹了。还愣着干嘛啊?赶紧滚。我们要过夫妻生活了,你在这儿多余。”
她早就知道,听听在崔向东心中的地位,极有可能是仅次于秦袭人的那个人。
更清楚,她以后要想和崔向东在私下里,继续保持某种关系,早晚得经过听听这一关。
她本想和听听好说好商量来着。
结果听听在得知她是谁后,马上就要赶她走。
这可惹恼了楼宜台。
马上就用非常手段,来反击听听。
小老婆。
赶紧滚。
夫妻生活——
这三组词汇,就像三把最犀利的刀,狠狠扎进了听听的心尖上。
疼的听听忽然间,就不知道该怎么呼吸,泪水忽地就从眼眸中腾起。
她转身就走——
啪。
却有清脆至极的耳光声,从听听的背后传来。
听听下意识的回头看去。
就看到崔向东再次挥手,抽在了楼宜台的脸上。
接着抬脚,就把她踹了出去。
因为很多不好说的事,崔向东可以和楼宜台暗中保持某种关系。
暗中!
这个词汇很重要啊。
可现在。
楼宜台的所作所为,和“暗中”不但没有丁点的关系,更是拿她和他的不正当关系,当作武器来伤害听听。
看在实际性的关系上,崔向东也许能容忍楼宜台做别的事,但绝不会无视她伤害听听。
听听是他的半条命。
崔向东也是第一次,听人这样说听听在他心中的地位,却觉得很正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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