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老愤怒的想杀人!
康家明明只是在小范围内,没有遵守规矩做了点不该做的事,怎么会遭到这么大的反噬呢?
不但亲自赶来青山的康庭海,会被市局给当作爆炸袭击掀翻给羁押;就连远在燕京国妇联,准备走马上任的乖孙女明月,也被卷了进来。
尽管康老有一万个把握,康家子弟绝不会做那种事。
但崔向东昨晚遭到爆炸袭击,却也是铁一般的事实。
好死不死的。
崔向东遭到爆炸袭击之前,刚纵容手下和国际刑警,在街头上发生过严重冲突。
如此一来,康庭海就成了最大嫌疑人。
崔系把乖孙女康明月卷进来,纯粹是搂草逮兔子,堪称是毫不费力。
偏偏这件事的性质,相当恶劣。
崔系绝对会趁此机会,大肆炒作“狗贵族”的事,让康家的社会声望下跌,彻底毁掉康明月的前途。
“流氓!”
“这就是流氓行为!”
“无耻,无耻之尤!”
康老终于忍不住的破口大骂。
对此。
贺天亮深感英雄之见,略同啊。
康老——
您先骂着,我得去市局走一遭了。
贺天亮放下电话后,急匆匆的走出了办公室。
市局内。
好像在做一场梦的不真实感,始终围绕着康庭海。
但——
手上的铐子,屁股下冰冷的椅子,直直打在他脸上的射灯!
以及亲自审讯他的张元岳,都在有力的提醒康庭海:“康组长啊,您绝不是在做梦。您这个国际刑警亚洲总部重案组的组长,确实被青山市局的同行,给戴上手铐接受审讯了。”
“康组长。”
张元岳看着康庭海,语气严肃:“大家都是同行,很多事情都懂得。那我就不用费口舌,劝你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了。我只希望,你能找到有力的证据,证明你在昨晚,并没有策划并实施对市妇联崔主任的爆炸袭击。”
三姐夫问的这个问题,相当的刁钻。
他没有像审犯人那样,要求康庭海坦白交代,昨晚怎么策划、并实施爆炸袭击崔向东的。
只要求康庭海,拿出他没有这样做的证据。
康庭海明明没做过什么,怎么拿没有这样做的证据?
可只要他狡辩——
张元岳马上冷冷地问:“康组长,你能在不经过我市局的情况下,就私自当街拦截我青山的在职正处级干部。这么不专业,更是坏规矩的事,你都能做得出来!那么,你们在遭到崔主任的合法反击后,马上连夜策划爆炸袭击行动,这有什么奇怪的?”
这个问题——
康庭海还真不好回答啊!
他命令金泽号四个人,当街截停崔向东,试图带走调查的行为,那就是前科。
康庭海能做的,就是三缄其口。
因为他很清楚。
既然辩解无用,依旧着急争辩的话,只会露出更多的破绽,被精于审讯此道的张元岳给抓住。
言多必失,沉默是金!
“确实,你三缄其口,我们也没办法。”
张元岳点上了一根烟,淡淡地说:“但我们青山市局,将会通过正规渠道,向国际刑警组织,提出最严重的抗议!你这个组长,估计是到头了。而且,即将履职云湖县担任副书记的康明月,也会因此付出最为惨痛的代价。”
嗯?
很清楚自己这个组长是丢掉了,因此心疼不已的康庭海,听张元岳提到康明月后,顿时愣了下。
脱口问道:“来青山找崔向东,是我一人所为!和明月,有什么关系?”
“呵呵,你终于肯承认,来青山暗算崔主任,是你一人所为了。”
张元岳立即抓住了康庭海这句话里的破绽,呵呵一笑,看了眼正在录音的录音机。
康庭海——
妈的,果然是言多必失啊!
“至于康明月,也会被卷进此案的理由,很简单。”
张元岳慢悠悠地说:“因为在爆炸现场,我们发现了她是幕后黑手的蛛丝马迹。”
康庭海冷冷地问:“什么蛛丝马迹?”
张元岳不答反问:“康组长,你可是国际刑警的精英。你觉得,我们会把康明月可能是本案幕后黑手的蛛丝马迹,告诉你吗?”
呵!
康庭海不屑的撇嘴:“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张元岳笑道:“我以为康组长会说,你做初一,我做十五呢。没想到,你还知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句话。”
康庭海——
心中重重的叹息:“哎。康家其实不该,在病危消息刚传来,就因燕京狗咬人事件耿耿于怀,想利用南水红颜的死亡案,来打击崔向东的。这下好了。我这个调查嫌疑犯的重案组组长,现在成了最大嫌疑犯。就连明月这个,只是出手添堵崔向东的人,也被卷了进来。可是,究竟是谁策划了,针对崔向东的爆炸袭击呢?”
我!
是我是我是我是我!!
大嫂如果有顺风耳的话,肯定会跳着小脚,举着小手踊跃娇喊,就是她策划了煤气罐爆炸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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