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士刚先生——
听韦烈说出自己的名字后,陈士刚顿时就觉得脑袋嗡的一声巨响。
他爸陈老三,也是脸色大变。
抢先回答:“韦指挥!我敢用我的生命,来保证!我儿陈士刚,绝对没有做危害国家和群众的任何事!他当前的工作和职务,也注定了他不可能做出,能值得您亲自过问的事。”
对。
对对。
我可以证明我爸,这话说的完全正确。
站在那儿的陈士刚,接连不住地点头。
现年26岁的陈士刚,面皮白净斯文儒雅,还戴着一副眼镜,浑身都散着人畜无害的气息。
他当前在魔都的宣传部门,主管魔都各大报刊的审稿工作。
虽说工作看似不重要,但他在工作时还是很认真的。
他在迎娶了号称金陵十二钗之首的楼宜台之后,夫妻俩走在大街上,谁不赞一个金童玉女?
总之。
陈士刚除了结婚数年,都不能让楼宜台诞下魔都第四代这件事,让人倍觉遗憾之外。
别说是在陈老三这个当爹的眼里了,就算是陈老也觉得长孙是个心地善良,从不违法乱纪的好孩子。
韦烈却盯上了他!
“韦指挥。”
陈老缓缓地问:“我能问下,士刚犯了什么错误吗?”
“在这儿说啊?”
韦烈迟疑了下,说:“陈老,我还是把他带走吧。哎,今天本来是想找康云轩的。妈的!康云轩竟然敢垂涎我老婆,差点当街打死她!这笔账,我如果不好好的和他算,我他娘的就不是个人,”
呃。
这厮又忽然在魔都陈家,提起了康云轩。
既然你想找康云轩算账,那你就去找他啊。
总是在我们陈家,哔哔这些干啥?
陈家子弟们迅速的面面相觑。
“韦指挥。”
陈少岳可没被韦烈的顾左右而言他,给迷惑,客气的说:“无论士刚犯了什么错误,还请您在这儿说。也许,这又是个误会呢?”
“对,对,这肯定是个误会!”
陈士刚抬手,慌忙叫道:“韦指挥,我敢对天发誓!我陈士刚,决没有做任何对不起国家,对不起群众的事。”
韦烈回头,看着陈士刚。
暗中感慨:“他确实没做过,任何违法乱纪的事。心地,也确实善良。可惜啊,耽误了一个女人,爱错了一个男人。士刚先生,既然你非得让我在这儿说,我也只能如你所愿。关键是,你们陈家在病危期间,蹦达的也算可以。那我就,先你拿你开刀。”
摇了摇头。
心中不忍,堪称菩萨心肠的韦烈抬起了右手。
小孟快步走过来,从包里拿出了两盘录像带,放在了韦烈的手中。
看到那两盘录像带后——
陈士刚先是一呆:“咦,看着怎么眼熟呢?”
随后就是心中怦然巨跳:“这,这不是我和肇升房间里的带子吗?”
紧接着,陈士刚就感觉脑袋,嗡的一声巨响。
于是就啥也不知道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陈士刚才慢慢的回过神来。
就看到父亲正用恨铁不成钢、羞愧和愤怒的目光,恶狠狠的盯着他。
陈老四等人,看着他的脸上,全是这意思:“陈士刚,你怎么可以做那种事啊?这,简直是丢尽了我们陈家的脸。”
陈老也是胡子眉毛的,不住地跳。
丢脸啊。
该死的韦烈,怎么能搞到这两盘录像带了呢?
该死的陈士刚,你可是我魔都的长孙!
你却放着楼宜台那样漂亮的媳妇不要,偏偏给人当老婆。
这可算是把我们陈家的脸,给丢到姥姥家去了。
陈老心中咆哮着时,陈士刚彻底清醒。
他猛地原地跳了下——
冲韦烈嘶声大吼:“就算!我爱了不该爱的人!那又怎么样?也值得你韦烈,亲自出马以这种事来打击我吗?如果真是借助我的私生活,来打压我陈家!韦烈,我觉得你根本算不上男人。”
我不是男人?
呵呵,我有奴奴。
我和奴奴生了听听!
你呢?
你和楼宜台生了谁?
占着美女却不用的家伙,还是把楼家妹子,让给我的狗贼兄弟拉倒。
韦烈真想和陈士刚好好的理论下。
算了。
韦烈可不是那种嘴碎的人。
只是亲和的笑了下,端起了茶杯。
“闭嘴。”
陈少岳对陈士刚,低声喝道。
陈士刚还是很怕这个大伯的,即便羞愤欲狂,但还是用力咬住嘴唇,低下了头。
“韦指挥。”
陈少岳缓缓地说:“士刚虽说做了,让正常人觉得很是匪夷所思的事,更是丢尽了我陈家的脸。但他说的,也没错!他那不健康的私生活,值得韦指挥亲自出手吗?还是韦指挥觉得,这种事危害了国家安全?让陈士刚,成为了国家的罪人?”
他说话不急不徐。
声音也不高。
始终尊称韦烈为“您”。
但即便是韦烈,也能从陈少岳的这番话中,真切感受到了一定的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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