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俗。
简直是太粗俗,没有素质了!
刚接起电话,就被骂了个狗血淋头的崔向东,却保持着君子才会有的风度。
呵呵。
他淡淡一笑,带着听听走向了远处:“敢问这位基因突变的女士,尊姓大名?”
电话那边的女人——
沉默了片刻,才沙哑的嘶声:“复姓上官,名玄凤。”
“哦!原来是上官玄凤女士啊。”
崔向东这才恍然大悟,又说:“不认识,我也没听说过这个名字。能不能给我说说,你爹或者你妈的名字啊?再不济,说说你最满意的一个姘头名字,也行。”
上官玄凤——
“傻逼。”
崔向东终于撕下了伪君子的面具,满脸轻蔑的骂了句,随即结束了通话,顺手关机。
对听听说:“走了,去机场。”
随着一堵墙、一座西厢房被推倒,崔向东来长安的目的,已经达到。
接下来的后续诸事,准备充分的牛大发,就能挑起大梁。
坚定不移的,执行崔向东的既定计划。
毕竟牛老板身边,带着从东广带来的专业律师团队。
最最关键的是——
上官秀红肯定知道牛大发,就是崔向东的傀儡,没必要对他下狠手的。
崔向东跑来长安,对着让商老大都忌惮的女人村,忽然重拳出击后,肯定得抢在她们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抢先撤离。
天府那边,还等着他回去搞事情呢。
轰。
一架银色的客机,顺利的腾空。
阳光明媚。
今天是个好天气。
商老在听完商南京的汇报后,满脸无语,却又不得不钦佩的样子。
哎。
他叹了口气:“在我的记忆中,就从没有谁敢对女人村直接下手。甚至就连千年沈家,都因怕惹上一身骚,对女人村避之不及。可那个小子,却敢去抛上官家的根。”
“老爷子,我觉得崔向东有些狂妄,甚至自大了。”
商南京说:“就算长安上官,对他露出了恶意,他好像也没必要这样做吧?”
呵呵。
你这话说的。
商老却嗤笑,问:“南京,我问你。换做上官家对你露出恶意后,你会怎么做?”
“当然是——”
刚要说出正确解决办法的商南京,却又猛地意识到了什么,连忙闭嘴。
“你想的那些,上官家早就想到了。所以她们才敢肆无忌惮,去做她们想做的事。”
商老抬头看着西北方向,冷冷地说:“崔向东,同样会想得到!更清楚的认识到,被你视为正确的解决办法,是无法解决问题的。所以,他才用了这种我们大家,都想不到的粗暴办法。一下子,彻底打乱了上官家的方寸。有时候,最简单最没技术含量的办法,才是最有效的。”
嗯。
商南京仔细想了想,不得不点头。
却又说:“可我总觉得,崔向东没必要用如此粗暴、近乎于极端的方式,来针对上官家。”
“崔向东忽然从天府,跑去了长安,对女人村下狠手!”
商老缓缓地说:“只能说,上官家碰到了,他绝不允许任何人碰的逆鳞。”
啊?
什么逆鳞?
商南京满脸的不解。
至于这个逆鳞是什么,商老也不知道。
但他却知道,这个逆鳞和苑婉芝在青山班子会上,忽然背刺崔向东有关。
“就是不知道,崔向东会怎么报复背刺他的苑婉芝。呵,呵呵,这下有热闹看了哦。”
商老罕见的幸灾乐祸了下时,电话响了。
他随手拿起来——
下一刻,商南京就看到商老,噌地站起来,颤声喝问:“生,生了!?”
生了?
谁生了?
生什么了?
商南京愣了下时,就看到商老又急促地问:“半夜,半夜好吗?母子平安?好!哈,哈哈!好,好。”
商南京这才恍然:“原来是商家幺公主,终于喜得贵子。”
“哈,哈哈。”
商老放下话筒后,昂首大笑:“七斤八两,小家伙,足足有七斤八两啊。这么胖,怎么长的。”
“恭喜半夜,贺喜半夜,母子平安。”
商南京立即识趣的,弯腰贺喜。
尽管他很清楚,商老再怎么想去看望幺女和外孙,也不能去。
“哈,哈哈。”
老怀大慰的商老,接连爽朗的大笑后,点头:“南京,你亲自通知玉溪。让玉溪,给那个混账玩意说一句。”
“好。”
商南京的话音未落,商老又说:“让玉溪告诉那个混账,说那个孩子姓商!名向东。”
“好——”
商南京再次答应时,却又猛地愣住。
吃吃地问:“您老说,小家伙叫商向东?”
商老双眼一翻,桀骜的问:“怎么,我老人家亲自赐的名字,不好听?”
“好听,好听!您老人家亲自给小家伙起的名字,绝对好听!我这就去给玉溪哥打电话。”
商南京接连点头哈腰,转身快步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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