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毛的凤凰不如鸡。
没有沛真阿姨的江东米家,社会地位和影响力一落千丈后,可能连天东于家都比不上了。
那就更别说和“陈商王”三大家中的王家,相提并论了!
因此。
当栾瑶不得不接住崔向东踢过来的这个皮球,耐着性子低声给米仓儿做工作;希望她先暂时离开县局,有什么事情以后再说;却没起到想要的效果后,她马上翻脸。
随便给米仓儿安了个帽子,就让张希明把她给关起来。
“是!”
张希明干脆的答应了声,大手一挥。
两个早就做好准备的女警,立即冲到米仓儿的面前,反拧她的胳膊,就向后院推搡了过去。
震惊。
这是米仓儿当前,最直观的感受。
几乎和几天前,崔向东让人把栾瑶给铐起来,关押时的感觉一模一样。
她是谁啊?
江东米家的小公主!
和栾瑶同属五朵金花,名次比栾瑶都高。
却被栾瑶当众安了个罪名,直接派人反拧着胳膊,推搡进了后院。
换谁是米仓儿,谁不震惊?
亲眼目睹这一切的陈老四,则对大侄媳妇的料事如神,给佩服的要死要活。
问:“台台。按说就凭米仓儿的智商,当崔向东当众拆穿她的目的,栾瑶好言相劝时,她该听从才对。怎么,她没有听话呢?”
“呵呵,那是因为她的潜意识内,江东米家依旧是五大家族之一,她和栾瑶的社会地位,相等。根本不用去考虑,栾瑶会和她翻脸,用强来对待她的事。”
楼宜台再次晒笑了下。
给陈老四耐心的解释:“其实她也知道,当崔向东把她当皮球,踢给栾瑶后,就不能再撒泼搞事情了。她拒绝栾瑶的婉言劝离,是因为想留下来看看!崔向东和苑婉芝,究竟该怎么翻盘。可她既不是云湖县的干部,更不是原本的米家小公主。早就失去了,像我们这样能留下来观看的资格。现在可以俯视她的栾瑶,可不会惯着她。”
哦,哦。
陈老四恍然大悟。
“不过,等她被关起来后。她就会清晰的意识到,已经彻底失去了昔日的光环。以后再做事时,就会低调很多。再看我们和栾瑶时,就会本能的仰视。五朵金花之一?她已经不配了。自今日起,米仓儿彻底的除名。”
楼宜台给陈老四随口解释着,看向了县局院门口,低声说:“警笛响起,省领导来了。”
栾瑶和尹鸿山,也快步走向了大院门口那边。
栾瑶的脚步,停顿了下。
因为她看到了楼宜台。
螓首微微一点,眸光示意:“小贱人,你来了?”
楼宜台颔首回礼,眸光反击:“小贱人,你被放出来了?”
“奇怪,台台和栾瑶四目相对时,我怎么会联想到‘刀光剑影’这个成语?”
其实很聪明,就是被宠坏了的陈老四,满脸若有所思的样子,目光追随栾瑶的背影,看向了县局门口。
县局大门外。
也不知道是谁走漏了风声,很多人都知道省领导、三国使臣,要来县局处理酒厂事件了。
云湖酒厂的员工、家属连带看热闹的人,足足上千人围在了门外。
呜啦——
警笛声戛然而止。
云湖县第二副局孟春国,从偏三摩托车上跳下来,小跑到了崔向东的面前。
啪的立正。
敬礼大声汇报:“报告崔局!省市领导的车队,已经平安抵达我云湖县。”
“好,辛苦了。孟副局,带人疏散下围观群众。既要确保省市领导的安全,也要让群众注意过往的车辆,以免发生意外。”
穿着白色短袖的崔向东,像模像样的抬手,给孟春国还礼。
是!
孟春国答应了声,转身快步带人开始疏散群众。
咔,咔咔。
鬼知道咋回事,崔向东对这个脚步声,忽然特敏感。
明明现场那么多人,都在来回的走动。
但崔向东却能从无数杂乱的脚步声中,敏锐捕捉到这个独特的脚步声。
哪儿独特?
慢慢摇出了高熟风情时,这双小高跟就完美配合着,不住地移位。
“哎,我这无处安放的敏锐听觉,该死的丰富想象力。”
崔向东暗中叹了口气,回头看向了率领云湖班子,快步走来的栾瑶。
点了点头后,他识趣的走到了后面,准备按照班子排名来站位。
却被康明月等人,通过无声的“移形换位”,把他安放在了尹鸿山的背后。
虽说云湖县的政法委书记,在班子里的排名中游。
但崔向东,则是正儿八经的正处!
论级别,他才是云湖县仅次于一姐、二哥的第三人。
崔向东也是个洒脱人。
既然大家非得这样安排,他也没矫情。
冲云湖三姐康明月亲和的笑了下后,崔向东抬头看向了西边。
省市领导要比原定时间,晚来了大约十几钟。
看来耳目灵敏的于大爷,已经知道有不速之客(米仓儿)拜访县局,刻意的压了下车速,给崔向东争取了一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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