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之微妙,实则尚存一线转机,眼下的局势,李宇要击溃朝廷大军,也不过是个时间早晚的问题罢了。孙传庭目光深沉,言语中带着几分凝重,望向对面的魏藻德,缓缓说道。
昏黄的烛光在屋内摇曳,映照着两人紧锁的眉头,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一般。孙传庭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每一次敲击都似乎在诉说着当前的困境与压力。
“我们现今手中的筹码,”他微微一顿,声音低沉而有力,“便是朝廷那残存的抵抗力量。这股力量虽已薄弱,却仍是不可忽视的存在。”
魏藻德闻言,神色复杂,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与不甘。他叹了口气,似乎想要说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窗外,夜色深沉,偶尔传来一两声远处的更鼓声,更添了几分凄凉之感。
“虽然崇祯陛下心中万般不甘,但事实摆在眼前,已然无法更改。”孙传庭继续说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悲怆。他深知,这局势已非人力所能扭转,所能做的,不过是尽力而为罢了。
魏藻德沉默片刻,终于开口:“是啊,事已至此,又能如何呢?只是可怜了这天下苍生,又要陷入无尽的战火之中。”
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无力与无奈,仿佛是对这乱世的一种控诉。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疲惫与忧虑。这乱世之中,又有几人能够独善其身呢?
屋内再次陷入了沉默,只有那烛光依旧在跳跃着,仿佛在诉说着这无尽的黑夜与未知的明天。而孙传庭与魏藻德,也在这沉默中,默默地承受着这乱世所带来的沉重与无奈。
其实,在这绝境之中,尚存有一线未曾明言的转机,魏藻德的目光在昏黄的烛光下闪烁,仿佛捕捉到了那一抹微弱却坚定的希望之光。他缓缓开口,对着孙传庭说道:“其实,还有一个或许可行的办法。”
孙传庭闻言,眉头微皱,目光中透露出几分疑惑与期待,他静静地等待着魏藻德的下文。
“便是让长平公主登基为帝。”魏藻德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千钧之力。他深知,此言一出,必将掀起滔天巨浪,但为了大明的未来,为了天下的苍生,他不得不一试。
孙传庭闻言,心中猛地一震,他瞪大了眼睛,望着魏藻德,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长平公主登基?这简直是前所未有的奇闻!但转念一想,这也不失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这样一来,天下仍旧是在大明子嗣的手中,名正言顺,无可争议。”魏藻德继续说道,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自信与决绝。他深知,这一步虽险,但若能成功,必将为大明带来一线生机。
“而长平公主又是李宇的妻子,她与李宇之间有着割舍不断的情感纽带。若是由她登基,李宇应该也会同意,至少不会太过反对。”魏藻德的眼神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他仿佛在黑暗中找到了那一丝指引前行的微光。
孙传庭闻言,心中不禁暗暗点头。这确实是一个大胆而巧妙的想法,既能保住大明的血脉,又能安抚李宇的野心,可谓是一举两得。
“等到他们有了子嗣,那么以后的皇帝还是朱家血脉,大明仍旧是朱家的天下。”魏藻德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坚定与期待,他仿佛已经看到了那遥远的未来,大明在朱家的血脉中延续,繁荣昌盛。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那一抹希望与坚定。虽然前路未知,充满了艰难险阻,但他们相信,只要心中有光,便总能找到前行的方向。
夜,依旧深沉。但在这间小小的屋内,却因这两个人的对话,而燃起了一抹不灭的希望之火。他们知道,这不仅仅是为了大明,更是为了天下的苍生,为了那份永不言弃的信念与执着。
孙传庭听罢魏藻德之言,眉头紧锁,神色间难掩忧虑。他沉吟片刻,终是缓缓开口,道出了心中的担忧:“这个办法,真的行吗?毕竟长平公主乃是一介女流,这世间素来以男子为尊,恐怕她即便登基,也难以坐稳这江山吧?”
魏藻德闻言,神色亦是凝重。他深知孙传庭的担忧并非无的放矢,这世间的偏见与成见,往往比想象中更为根深蒂固。但他仍不愿放弃这唯一的希望,于是道:“此事的确艰难,但并非全无可能。长平公主虽为女子,却聪慧过人,且有李宇为助,未必不能成就一番事业。”
孙传庭闻言,微微摇头,道:“李宇虽强,但终究难以服众。更何况,那些文臣们,向来以忠君爱国自诩,又如何能轻易接受一个女子为帝?只怕此事一出,便是天下大乱啊。”
说到此处,孙传庭不禁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与绝望。他深知,这乱世之中,人心难测,更何况是关乎皇位这等大事,更是容不得半点差池。
魏藻德见状,心中亦是五味杂陈。他明白孙传庭的担忧并非空穴来风,但事已至此,他们已别无选择。于是,他咬了咬牙,坚定地说道:“即便如此,我们也不能轻言放弃。长平公主乃是大明正统血脉,她登基为帝,乃是名正言顺。至于那些文臣,我们可以慢慢说服,实在不行,便以武力震慑。总之,绝不能让大明的江山落入他人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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