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谨言的保镖也是见多识广的人,他明白如果这件事情说不明白的话,会给他和富家主,甚至是酒店都有影响。
所以,他急切的为自己辩解,他怕被误解。
就算他是保镖,也不是一般的保镖啊!
他是给世界首富在做保镖,什么样的手表他没有见过?
富谨言的保镖可是比一般的富豪恐怕还要富上一点的那种。
“丁先生,您和我一起去找我家主说清楚,这事如果不说明白,我们被家主惩罚起来是很狠的。
而且,您的手表丢了没有多久,这里进出的都是客人和我们的兄弟,还有酒店的服务员和安保。
一定要及时查清楚,把您的手表找回来。。”
丁大福傻眼了,没有想到自己会遇到这样轴的保镖,他不过是是借故问一声,无非是想私下打听一下,叶天水的老婆看见他送的手表喜不喜欢。
他有哪句话怀疑他了?
他不知道的是,这个保镖根本不知道那匣子里是手表,而且,还没有送到华子岚的手里。
那叶夫人是不是喜欢谁能够知道呢?
丁大福为了这次送礼,可是用心良苦,考虑得很贴心,五只手表,有两只是女式手表。
他手表送给叶天水,他没有打开表盒看,那可是他花了大心思的。
表带都是纯金的,特别是女式手表上镶嵌了一圈细碎的钻石,谁看见都会爱不释手。
这样的手表有收藏意义,他在两只手表里面刻了字母,是叶天水和华子岚的名字缩写。
还有出厂日期。
其他三只他不知道叶天水会送给谁,只是刻了出厂日期,每一只都有一个特殊的标记。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没有说明白,刚才叶公子让你送上楼的那只匣子里面,就是我送给叶公子夫妻和他们父母人手一只的手表。
你既然已经交给了叶公子身边的警卫,那就是已经送到了叶夫人手里。
抱歉,我该提前说明白的。”
丁大福连声道歉。
保镖惊讶,疑惑的说道:
“哦,丁先生,您真的吓了我一跳,你可能来得晚一点,不知道今天的情况特殊,但凡客人送的礼,都是有专人负责统一登记造册的。
不过,您是单独送给叶公子的,只要说明白了,也没问题。”
丁大福憋屈忐忑的返回酒席,酒宴已经快结束了。
“哥,你怎么去了那么久?叶公子怎么说?姆妈的信拿到了吗?”
丁大坤最关心的,就是丁阿婆留给他们兄弟的信,心心念念想的是,‘姆妈会交代我们什么话呢?’
没能在自己姆妈身前身后尽一份心意,是他最大的遗憾。
“拿到了。”丁大福扬了下手里的牛皮纸袋子:
“回去后再看吧。”
丁大福明显的心绪有些不宁,脸色不悦。
丁大坤见此,识趣的没有追问。
他们这一桌的客人,都是陈兴旺浙省的老乡,在港岛做了几年生意,慢慢有了些起色。
他们讲的都是地方方言,丁家兄弟听不懂。
他们兄弟说的话,不是闽南话,就是外语,对方同样听不懂。
只是双方都明白,今天能来到这里的,都是和酒店股东有关系被邀请来的。
他们都象征性的在喝酒的时候,友好客气的举一下杯子,碰一下。
叶天水到二十八楼自己住的房间,子岚和孩子们已经开始吃得不亦乐乎。
“爸爸,坐,我这里。”
叶瑾看见叶天水笑着踏进房间,大声霸气的喊着,拍着她身边空着的椅子。
叶屹默默地看了一眼,把他面前的一只碗推给叶天水:
“爸爸,吃。”
里面是一头海参,一头鲍鱼,还有几只大虾。
这些,在京城是吃不到的,在孩子的心里就是最好的。
况且,上菜的时候,这些菜肴都是一人一份,叶屹就给叶天水各‘抢’了一份留着。
“好吃,爸爸吃。”
小脸认真的看着叶天水。
子岚笑着说道:“小水,儿子女儿的心意就领了吧。
你在下面肯定也没有来得及吃,先垫下肚子。”
闻娟的孩子还小,有护理员抱走了,徐凤珍在帮两个孩子剔鱼刺和剥贝壳。
子岚面前的一盆也是她剥的。
叶天水上来后,马上吩咐许凯他们也去吃饭,就留一个人在走廊值班。
他把盆子里面的菜吃完,两个孩子才安心的自管吃自己的。
“丁阿婆两个儿子怎么会来?那个匣子里面装的是什么?
是他们送的吗?”
华子岚轻声问道。
叶天水‘嗯’了一声,“说是手表,等一会吃好饭我们一起再看看。”
华子岚:“好,他们走了吗?我们要不要回礼?”
“应该还没有走,暂时不用准备回礼,他们好像在港岛的机会很多,以后再说吧。”
这个话题到了这里就算结束,叶天水问了徐凤珍一些外贸公司的业务和业绩。
又问了一些闻娟孩子的情况,和下面宴会厅那觥筹交错的热闹,这里就是轻轻松松的一场家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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