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境凭祥市市医院,陈斌就在这里治疗养伤。
子弹是伤在他的一条大腿部位,都是贯穿伤,子弹没有留在里面,也没有伤到骨头,这是万幸的事。
只是伤口连在一起,血糊糊的烂了一片,伤口很大,血也流得多一点。
另外,在撤离的时候,脚又扭伤了。
事发突然,当时,他们五个人的巡逻小队,突然与对方的巡逻兵相遇。
小队长命令大家掩蔽好,这里是边境线,进一步可能就是越界,真的冲突起来,说不清楚。
况且,对方人员比他们多一倍,没有胜算。
在对方没有发觉他们,已经返回的时候,陈斌的身边游过一条蛇,他吓了一跳,没有忍住,低呼一声身体翻滚发出了声音。
“撤!”
小队长见暴露,急促的发出命令,其他三个人弹跳起身快速回撤。
陈斌反应慢了一步,被对方返回发现,密集的子弹射了过来。
幸好,这里都是原始森林,树木粗大,陈斌躲在一棵大树后瑟瑟发抖。
“陈斌,快撤!”
小队长见陈斌没有跟上,只能闪避着返回接应陈斌。
陈斌站起身的时候就有子弹击中了他。
小队长经验丰富,拖拽着他跳跃闪避撤离,他们已经离开边界几百米距离,对方嚣张的哈哈大笑,才停止了射击。
“快放我下来,我受伤啦!”
陈斌疼得哇哇大叫。
小队长气喘吁吁地放下陈斌,其他队员也围了过来,可这里还不是最安全的地方。
战友赶紧扶着陈斌继续往后撤,嘴里解释着:
“小声一点,坚持一下,到了安全的地方就好了,”
两个人架着陈斌,直至看见他们的营地,才停了下来。
大家心里虽然怪怨着陈斌,在那样的情况下,怎么能发出声音呢?一点也沉不住气!
可都知道他是新兵,是哪个大家族放到部队来锻炼的公子哥,有怨气也不能发出来。
况且,陈斌是真的受了伤,他们身上都有战地紧急药物,给陈斌快速的止血包扎。
“啊呀,轻一点,轻一点啊,疼死我啦!”
陈斌疼得龇牙咧嘴。
小队长气恼的责问陈斌:
“说好的不要暴露,你为什么发出那么大的声音啊!”
幸好没有伤亡,但陈斌受伤了,他作为带队的人也要承担责任啊!。
哼哼着的陈斌辩解:
“一条蛇趴我身上,我能不害怕躲避吗?”
“在战场上伏击的时候,就算是蛇咬了你,那个时候你也只能忍着,不能发出声音,这个道理你不明白吗?
平常训练的时候不是经常说吗?这可是常识!
要不然就会影响整个战役,还要连累其他战友牺牲。”
小队长忍不住的教训陈斌。
“我们只是巡逻,不是说没有危险的吗?是你自己把我们带到敌人的身边,才会遇到危险。
你们逃得比兔子还快,把我一个人扔下,现在就我一个人受伤,你是领队,还有什么理由教训我?”
陈斌哭着辩驳着。
小队长和几个战友气得瞪眼,可陈斌的伤看起来确实很重。
他们都是老兵,陈斌是新兵,撤的时候没有带上他,才让他受了伤。
说起来他们每个人都有责任。
营地的战友都赶了过来,这个时候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马上有担架把陈斌抬了下去。
排长冷着脸责问小队长:
“怎么回事?怎么会发生冲突打了起来?
你们一个个都好好的,怎么让陈斌一个新兵受了那么严重的伤?
如果被对方抓住把柄挑起战争,我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小队长入伍两年,平常表现好,训练起来就像是不要命的,在全军军事比赛中名列前茅。
刚刚当班长没有多久,是部队里面的培养对象。
被排长批评,他也没有反驳,只是挺直腰不吭声。
“排长,不能怪班长,是陈斌······”
小队长一个眼神阻止了想为他辩解的战友。
“都是我的错,排长,我回去马上写检讨,惩罚我负重跑五十公里。
就是请求不要关我的禁闭。”
排长咬牙,恨声道:
“陈斌是新兵,你们却让他受伤,如果上面追究起来,我也保不住你们。”
谁都听说陈斌背景很硬,却打听不到他的详细资料。
人云亦云,没有人辟谣,那就是真的。
平常训练他偷懒也没有人管他,就是一个原因,人家大少爷是来体验生活的,镀金结束,说走就走,犯不着得罪人。
今天陈斌会参加巡逻,是他觉得到了边境前线,该体验的军人生活总得体验体验吧?
是他主动提出临时换上了他。
这里的巡逻确实比较安全,一般双方都会错开时间,尽量不碰头,不越界。
但我方有陈斌这样不遵守纪律的愣头青,对方同样有嚣张不羁的混蛋。
碰到一起就会引起冲突。
陈斌他也觉得自己到军营来就是秏时间的,早晚会把他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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