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第一次复活”祖奶奶轻蹙柳眉,审视着曾孙:“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边走边说。”李羡鱼欣慰祖奶奶的脑瓜子没到不可救药的地步,她对时光回溯并没有太深刻的印象,事实上,在岛国被卷入时光回溯的人里,除了李羡鱼谁都不会有印象。
要不是听李羡鱼亲口说起那么匪夷所思的事,祖奶奶和毒尾是一样的。
可即使是这样,祖奶奶也只是有这个概念,没有太深刻的认识,单看视频自然无法立刻联想到时光回溯。
而李羡鱼和秦泽点到即止,没有说的太明白。
离开会议室,走在长长的廊道里,空旷无人,李羡鱼低声道:“那次死亡,并不是觉醒,但也可以说是觉醒。”
“什么意思。”祖奶奶呆了呆。
“不是我的觉醒,是果子的觉醒。”李羡鱼揽住祖奶奶的香肩,把她半抱在怀里,声音压的很低,确保只有她能听见。
原来是这样我就说他的复活过程又奇怪又不同寻常是果子觉醒回溯了时光曾孙的话,就如同一道闪电劈入祖奶奶脑海,解开了她心里的疑惑。
同时,淡淡的骄傲和自豪涌上心头,刚才我就觉得不对劲,感觉视频非同寻常。没想到竟然隐藏着这么重要的事。
祖奶奶对自己敏锐的嗅觉感到骄傲。
曾孙老是自夸聪明,没准也是她遗传的呢。至少是她哥遗传的,而兄长和她一母同胞,兄长的遗传也可以说是她的遗传。
“这份资料已经泄露了,哎,多尔衮想必也知道了。”李羡鱼语气悲观。
祖奶奶再次一愣,继而小脸布满严肃,但下一刻又满不在乎的摆摆手:“只是一份视频而已,他们不会看出来的。”
毕竟知道曾孙会时光回溯的她,看到视频后也只是隐约察觉到不对劲。
这已经很了不起了,祖奶奶骄傲的想。
李羡鱼轻轻叹口气,
伸手在祖奶奶脑瓜上摸了摸。秀发柔顺,闪烁着润泽的光。
这小脑袋看着漂亮可爱,但不管怎么开光都无济于事。
“干什么”身为老祖宗,被一个小辈摸脑袋是非常丢脸的事。祖奶奶生气的瞪他一眼,露出少女风情的娇嗔,随后她反应过来,自己一路走来都给他半搂在怀里。
祖奶奶脸蛋一红,哎呀,真是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太粗心了太粗心了,被他吃了一路的豆腐。
一定是小畜生故意抛出问题,转移她的注意力,然后趁机对她这个老祖宗动手动脚占她便宜。
她用力踩了曾孙一脚,然后推开他,惊慌的转头四顾,看向走廊尽头的监控,气的跺脚:“小畜生,我看你根本没把列祖列宗放眼里。”
她知道自己在小畜生面前已经很难端起祖奶奶的架子了,打从那天在岛国被他又搂又抱,祖奶奶的架子就压不住小畜生了,哪怕颤巍巍的端起来也不好使。
于是只好抬出列祖列宗。
“骨头断了啊”李羡鱼倒抽一口凉气,心说您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反应这么大,搞的好像我们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似的。
说着,他做了敲钉子的动作,嘴上配音:叮叮叮
祖奶奶愕然看他。
“没事,我把祖宗们的棺材板钉死了,谁特么都别想出来。”李羡鱼厚颜无耻的说。
没想到列祖列宗也不好使,祖奶奶只好靠自己最好使的拳头了,一路把他捶进电梯里。
电梯一阵晃荡,轿厢顶的照明灯闪了闪,一副要出事故的样子。
“轻点轻点,这儿经不起你折腾。”李羡鱼双手高举,做出投降状。
祖奶奶趾高气昂的哼一声,微微昂起头,对付这一代曾孙,端架子是没用的,讲道理又讲不过。只好讲一讲物理学了。
她脸颊微热,有点儿担心,刚才和不肖子孙搂搂抱抱的姿态肯定被监控摄像头记录下来了,怎么办,明儿会不会有他们俩的花边新闻出来?
她知道网上的一些媒体很喜欢用夸张的标题和一些捕风捉影的照片,编造新闻,糊弄群众。
比如:无双战魂与传人不得不说的秘密,这究竟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
她一边教训曾孙,一边把自己的顾虑说出来
这是典型的做贼心虚心理李羡鱼一本正经的点头:“极有可能。”
祖奶奶脸色微变:“那我就做不了人了,只好自碎灵珠。”
李羡鱼朝她拱了拱手,恰好此时,电梯门开了,李羡鱼要去的医疗部到了。
祖奶奶没打算去医疗部,一脚把他踢出轿厢,迅速关上电梯门。
李羡鱼拍拍屁股站起身,到医疗部贡献了十几管血药,他推开了金刚病房的门。
金刚有一个独立的病房,环境雅致,空气清新,倒是让李羡鱼有些意外。
他一路走过来,看到很多病房都爆满了,穿着护士服的小姐姐们扭着小腰,或推着车,或捧着托盘,走来走去。对受伤的员工嘘寒问暖。
一个男护士正在清扫厕所,见到李羡鱼,恭敬的问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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