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佩云坐在宽敞的专车里,车窗打开,凉风拂面,他出神的眺望着灯火通明的大都市。霓虹灯璀璨,车流如织。
柏林是德国最大的城市,也是首都,繁华程度自不必说,但却给人一种“陈旧”的感觉。你也可以说是透着历史底蕴气息。
欧洲的几个发达国家都有这样的感觉,在成型的大都市里,道路和建筑甚至上百年都不会变。看不见中国那样崭新崭新的大城市。
毕竟哪怕是沪市这种招牌式的国家城市,其实也才从二十几年前开始大规模建设,道路新,建筑也新。
来到欧洲一个多月了,李佩云还处在磨合期,不太能适应这里的人文风俗,每一个身在异国他乡的人都会有这种别扭感。所以古往今来,才会创作出无数脍炙人口的思乡诗词。
在自己国家,自己的民族里,哪怕是行走在荒僻小镇,你也会感觉心安,而在这里。即便掌握财富,拥有顶尖的战力,你也会时不时拔剑四顾心茫然。
就像宝泽大老板写过的那句歌词:灵魂无处安放。
“怎么突然间思乡起来了?”李佩云嘀咕道。
家人都在国外,他的家当然也应该在这里,中国是故土,却不是家,可偏偏就是在这时候思乡起来了。
李佩云脑海里浮现那张希腊雕塑般立体感十足的俏脸。
是因为她?!
呸呸,老子孑然一身,闯荡江湖十载,什么时候陷与儿女情长之中?
李佩云摇了摇脑袋,把李倩予的影子从脑海里甩开。
她现在应该还在卡舒布家的庄园,深更半夜,其他客人早已离开,她赖在那里干嘛?
联想到李倩予的散修身份、她攀高枝的举动,又是这么充满魅力的女子.....
李佩云绝不承认刚才心里微微难受了一下。
“切,关我什么事,她只是一个比较聊得来的同胞而已。私人生活怎么糜烂,与我无关。我对她也没那方面的想法。”李佩云暗道。
历史告诉他,不管怎样顶天立地的英雄,才华横溢的君主,只要一旦陷入儿女情长,立刻就会完犊子。温柔乡英雄冢,这话不是白说的,是历史告诉世人的道理。
酒池肉林的纣王,烽火戏诸侯的周幽王,三姓家奴吕布,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李隆基等等,可不就败在一个女人身上。
我李佩云可不是耽于美色的俗人。
“掉头,回卡舒布庄园。”李佩云道。
司机在前方路口转弯,驶向卡舒布庄园。
我虽然不耽于美色,但我可以借此观察她的人品,若她是个放荡的女人,那就不配和我交朋友。
对,就是这样的。
......
“怎么,你还想把她留在这里?我刚才的话你左耳进右耳出了?”库尔特·卡舒布摆出严父姿态。
杰森·卡舒布不服:“你明明就像霸占她的美。”
知子莫若父,而当儿子的自然也知道自个儿老爹什么德行,杰森刚才还觉得羞愧,等老爹这话一出口,立刻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
我信你个鬼,你这个糟老头子坏的很。
这种事,做父亲的若是与儿子争辩,反而落了下乘,库尔特·卡舒布一巴掌把儿子拍一边,喝道:“没出息的东西,整天想着女人女人,你的资质,本该在28之前晋升S级,可看看你现在,35前能晋升S级就不错了。还不给我安分修炼。”
“这还不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杰森·卡舒布说了句中文。
“你以为老子听不懂中文?”当老子的又是一巴掌呼过去。
“她明明是我先看上的,是我先来的。爸,你好意思抢儿子的女朋友?传出去你别想在血裔界立足。”杰森·卡舒布很少这么顶撞父亲,这次是豁出去了。
不甘心啊,看看,多漂亮的女人。这辈子都见不到这样的极品。
“女朋友?”当爹的斜了他一眼:“你有多少女朋友,双手双脚数的过来。你和贾斯丁换着女朋友玩,到这个,就好像自己变成痴情种了?”
“我,我.....哪有你这样当爹的。”杰森·卡舒布小声埋怨。
“哼,我今晚心情不好,她给我发泄一下。不会给你玩坏的,明天还给你。”既然话都说开了,库尔特也就懒得装正经。
至于还?
呵,老子才是卡舒布的家主,这女人但凡有点眼力见,不是太蠢,就知道陪在谁身边才能得到她想要的东西。
而躺在床上的李羡鱼则在想,富一代要是铁了心要抢女人,还真没富二代什么事了。
对他来说,很好啊,也就拼刺刀的对象变了。
二十年的刀术vs四十年的刀术。
这是好事,本来他的理想目标就是库尔特,身为卡舒布家族的家主,知道很多很多秘密。本身只是一个S级,李羡鱼一只手就能把他按在地上疯狂输出。
至于杰森,只能说太年轻了。
“那你明天一定要还给我啊。”
杰森·卡舒布站在房间口,看着垂涎已久的美人被父亲抱着离开,心都要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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