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大战落幕,可是众人心中还无法平静,这是什么人,来自哪里,属于何年代?
太震撼了!
天空中,还是有血雨飘洒,每一滴落下,都可焚灭大星,能截断星河,威力恐怖之极。
不过,那片星斗也是跟他们而涌进来的,不属于这一界。
那口磅礴的大鼎吞吐神辉,万物母气浮现,将散落的血精都吸收了过去,跟着一些星体没入鼎中。
只有残血,被炼化干净后,没有了无上法力的猩红残痕留下,染红天宇。
那个人,踏鼎而行,缓缓降落。
这一刻,那景象是壮阔的,也是举世无匹的!
一口鼎横空,一个人踏在上面,俯视天下,绝世无双,身子修长挺拔,满头黑发披散,瞳孔深邃,英气盖世,仿佛主宰世间。
大鼎古朴,由多种仙金混合万物母气铸成,在它吞吐间,一颗又一颗大星在周围转动,而在鼎口上方更是有一片星河,璀璨无比,随着它而起伏。
那个人,踏鼎而来,身上粘着血,有敌人的,也有他自己的。
这么强大的一个人,却也负伤了,可见经历的战斗多么可怕,显然,其伤不是一人所为。
最起码,在那鼎上还有其他痕迹,有刀痕,有箭孔,有剑气弥漫,各种至强兵器都留有印记,曾爆发惊世之战。
而且,应该就是在不久之前发生的。
因为,那口鼎很惊人,能自主愈合,有些痕迹现在就在变淡,逐渐消失。
异域,千百万大军,如临大敌!
对于他们来说,这个生灵是个变数,突兀横空而来。让他们忌惮。
原本,他们都要破开天渊了,可这么强大的一个生灵出现,究竟是好还是坏?
最起码。若无他出现会更好!
帝关,城墙上,人们都在看着,许多人心中发颤,在希冀着什么。在渴望一些事发生。
只是,一位名宿轻叹,道:“我们的命运,无法寄托在他人身上。就是他有心出手也无力,不属于同一片时空,真要碰撞,后果难料!”
这是骨书上的记载,帝关内修士还不可能触摸到那等境界。
“你,该离去了。”
大漠中,一辆古老的战车中传出平静的话语。很年轻,不苍老,如同一个身在黄金岁月的青年在开口。
那是安澜,他第一次当众说出话语!
一路过关而来,面对各种阻击,他都无视,只是在面对这个神秘强者时,他认真了。
鼎上的人不说话,依旧在降落。
谁都看不清他的真容,那里有迷雾。但是能感觉到,他的外表也处在黄金岁月,因为有一股蓬勃的生命力量。
一双眼睛,是那么的深邃。像是要洞穿万世,窥透天机。
“哞……”
金背莽牛发出闷雷般的声响,它很受煎熬,内心十分惊恐,随着那个人踏着鼎降落,它浑身骨骼响个不停。要炸开了。
喀嚓!
终于,它的四条腿骨都断掉了,早先时是跪下,现在则伏在那里,身体颤抖。
这个场面很惊人,那可是不朽之王的拉车古兽,谁敢触之?
可是,这个神秘强者,就是这么的无忌,缓缓而下,带动着的盖世气息,让那头蛮牛瑟瑟发抖,骨头不断裂开。
噼啪一片脆响,它瘫在那里。
要知道,在此前时,这头金背莽牛非常嚣张,睥睨天下,轻视九天,小觑帝关所有人,张扬的不得了。
可是现在,它居然在发抖,不断发出哞声。
人们震惊,这个神秘强者太可怕了,神威凛凛,这是在挑衅不朽之王安澜吗?
当着他的面,压制其坐骑,何等的强势!
有谁敢找不朽之王的麻烦?眼前这个人敢,正在行动!
帝关,城墙上,一些人握紧了拳头,心潮澎湃,恨不能过去,以身代之,一脚将那战车踢翻!
“你知道,我们是无法交手的,真要那么做,这片时空,你身后的世界,都会发生巨变。”安澜说道,依旧平淡。
在其身后,异域一群强者握紧了拳头,他们不服,安澜古祖为何不出手,将那人击杀!
就是不朽的生灵,也难以保持平静,都憋了一口气,那可是不朽之王啊,在被人挑衅,逼压!
坐骑的腿断了,安澜古祖为何不出手?
“天渊被撕裂,你我两片不同的时空恰好都在大战,最巅峰级强者的冲击,开启了时间之门,你顺势而下,伤了我的坐骑,还不算风波与骤变,可若是再进一步,将是天翻地覆!”
轰!
这一刻,那辆战车发光,混沌气汹涌。
一刹那,整片世界都被照亮了。
安澜出世!
许多人都睁不开眼睛,那里太璀璨了,一个人形生灵迈步走出战车,依旧以一手托着原始帝城,而另一只手则持着一杆黄金古矛!
那杆矛太刺目了,黄金光泽照耀古今未来,仿佛万世归一,永恒长在。
这杆长矛钉穿过天角蚁,刺透过仙王,曾神威盖世,惊古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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