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义忽然觉得有些毛骨悚然,便沉声问道:“田纪芸这样的人......在我们国内还有多少?”
张杨认真的说道:“我不知道。”
郑义眉头大皱,满心不解。
“为什么会这样?”
“我不懂。”
看着郑义英气的脸上深深的疑惑,张杨便淡淡的说道:“搞不懂,就去历史中寻找答案。”
“我问你呀,1945年抗战胜利后,小日子宣布无条件投降,军队从我们的土地上撤走了。”
“可是......”
“当时东洋人在中国开设的大量银行,工厂,会社,印刷厂,书局......他们攫取了大量的财富,这些庞大财富的拥有者被去哪了?”
郑义忽然面色大变,硬生生的打了个寒噤,张杨不动声色,看向了外面的凄美夜色。
此刻是明月如水,波光粼粼
这幽静中。
张杨又轻声说道:“阿义,你知道......日本有一条李鸿章路吗?”
郑义眼睛眯了起来:“是吗?”
张杨笃定的说道:“在日本马关的春帆楼,有机会去日本旅游的时候,一定要去看一看。”
郑义恍然道:“哦,《马关条约》就是在这里签的吧!”
“可日本人为什么要给李鸿章李中堂修一条路,还用他的名字命名呢?”
张杨便随口说道:“这都是有原因的,当时李中堂在国内民愤极大,名声已经臭大街了。”
“说来也真是奇了。”
“就是在这条位于日本马关的李鸿章路上,竟然在重重安保之下,被一个日本刺客开枪打伤了!”
“更离奇的是,这个日本刺客的枪法也太烂了,近距离一枪竟然打偏了,所以李中堂竟然只是受了点伤。”
“所以为了纪念李中堂遇刺,日本人给他修了一条路。”
这剧本真是让人觉得似曾相识。
有点离奇。
有点眼熟。
一阵无言。
张杨挠了挠头,平静的说道:“你说我该不该信呢,我应该相信刺客枪法太差,还是李中堂命大呢?”
郑义攥紧了手中的鼠标,不由得冷笑了起来。
“呵呵,呵呵呵。”
这冷笑声意味深长。
张杨便又轻声说道:“洋务运动呀,大清呀,李鸿章是假洋务,真卖国,可是也有真正觉醒的人,真的在办洋务。”
“那个人叫张之洞。”
张之洞,今河北沧州南皮县人。
郑义恍然大悟道:“哦,汉阳兵工厂就是张之洞办的吧,造出了大名鼎鼎的汉阳造。”
张杨点点头,应了一声:“嗯。”
沉默了片刻。
张杨轻声叹道:“如果当时多一些汉阳兵工厂就好了,可惜......当时大清的重臣中,只有张之洞一个人是在认真的办洋务。”
目光幽幽。
张杨不由自主的想起了俄乌战争,也不知道那场战争打的怎么样了。
同是斯拉夫民族为主体的两个兄弟国家,怎么就变成了不共戴天的生死仇人,怎么就打的血流成河了?
全世界都看的清清楚楚,都了解乌国真正的历史,都知道他们真正的英雄是保尔柯察金。
全世界都知道他们的先辈,曾经写过《钢铁是怎么样炼成的》。
可唯独乌国人自己不知道自己的历史!
他们把自己民族历史上的英雄抹去了,他们肆意抹黑自己的先辈,肆意羞辱自己的爷爷辈,他们推倒了先辈英烈的雕塑。
他们甚至抹杀自己的文学和艺术,甚至不认自己的母语了!
他们的精英认贼作父,颠倒黑白,指鹿为马,把英雄说成卖国贼,把卖国贼说成英雄!
所以他们的文化亡了,他们就要毁灭了!
可是他们仍旧什么也不关心。
他们就算是当了难民,去了别人的国家当了乞丐,甚至还要醉生梦死!
想到此。
从张杨牙缝里,也憋出了几个字:“都瞎了吗,都看不到吗!”
一旁。
郑义赶忙问道:“什么?”
张杨眼中的冷冽敛去,平静的说道:“没什么。”
“只是......想到了一些很荒谬的人和事。”
郑义点了点头,然后打了个电话,让人继续监视田纪芸。
一星期后。
清晨。
两个人吃过了早饭便从家中走了出来,开着车,换了一条路线,就像是上班一样来到了口岸。
从深市赶往港府,在早晨九点多的时候来到了中环的办公室。
片刻后。
办公室里。
张杨坐在办公桌前,郑义站在窗边看着风景。
史丹利带着自己的女翻译,唾沫横飞的吹嘘了起来:“BOSS,我已经搞定了交易所,系统很快就会接入。”
“过两天......”
“我们就可以动手了!”
看着这米国费城棒小伙一脸兴奋的样子,张杨满意的点了点头,叮嘱了一番:“做的干净点。”
史丹利心领神会,赶忙说道:“我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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