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连愚欣的师弟,你好。”
张陈主动介绍自己并伸出右手,对方刚才已经听到连愚欣呼喊张陈的名字,但从表现看来却似乎没有听闻过这个名字一般。
“神候的弟子吗?真是幸会,我是连愚欣的丈夫,慕容舒秉。”
然而两者在握手的瞬间,张陈目光一变,瞬息间以手指在此人头颅上破开一道小口,在连愚欣都没能够反应过来的情况下直接从内部抽出一条长达足足一米的银线虫。
虫体被抽出宿主后立即将目标转移至张陈,想要以这一道更为强大的躯体作为新宿主。
“真是没有大脑的东西。”一股无形的喰念波动,银线虫体瞬间被张陈所吞食殆尽。
倒下的男人由连愚欣抱在怀中,但张陈注意到当前的连愚欣似乎身体状态不太好,在经受张陈这一番举措并看着自己昏迷的丈夫时,有些经受不住打击的模样。
张陈连忙接手,将这位狱司的身体抗在肩膀上。
“街上人太多不一说话,师姐你们应该在这里有固定的居住处吧?”
“有的,我带你过去。”
张陈直接在连愚欣的指引下用空间移动来到两人的住处,大致一百平米的钢铁平房中,装潢布置也是相当简陋。
将这位慕容先生安放于床铺上后,张陈与连愚欣坐在大厅的椅子上。
“师姐,身体还好吧?我已经帮他将体内寄宿的物体剔除并没有伤及本源,只要等他意识恢复自然会苏醒并回归正常的,期间好好休息即可。话说你丈夫他前不久应该是在狱界以外去执行过任务吧?”
“恩,前不久小队前往一处名为‘蛊虫巢穴’的一处虫界废弃地寻找一种名为‘蛊神花’帮助狱使一方提供制作高阶幻术的原材料。队伍中死去不少人,本应该为他平安无事回归而高兴的,但却发现慕容他变得既陌生由奇怪。”
“现在没事了,好好休养。话说师姐你什么时候结婚的,我这个师弟实在是有些不好意思,竟然都没来参加师姐你的婚宴。”张陈不好意思地说着。
“这个不怪你,你有自己的特殊原因。师姐是在三年前结婚的,这人虽然看着没什么厉害的地方但却会舍弃性命来保护我。神候师父他一开始也是反对,最后还是被慕容和我两人给折服,其实慕容他对我一直也很好。”
“我自然相信师姐你的眼光,话说师父来这里了吗?”
见到连愚欣便让张陈想起对自己恩重如山的神候师父,若没有其在自己成长的关键时候给予正确的引导与适当的保护,张陈知道自己绝对达不到现在的高度,甚至可能已经死去。
连愚欣摇着头回答:“师父他还在人间,狱间做出的决定,师父是不用来到前线参战的。毕竟师父年岁已高,生平已经为华夏国贡献太多,这些事情不用再麻烦他老人家了。”
“好的师姐,我还有事情要办,好好与你丈夫在一起吧。既然没能参加你的婚礼,我只好送给师姐你一样礼物作为补偿。”
张陈话语落至身形彻底消失不见,大概一分钟的时间再度出现在房间内。
而在张陈手中端着一透明玻璃小瓶,内部装载着一小团闪亮的光点,连愚欣感知到光点内部的总能量难以言喻。
“张陈这是什么?”
“世界精粹,如果你身体受到重创或是在战场中陷入必死的境地时,直接将玻璃瓶打碎。内部的能量将会补充修复你的身体并且将其转移至一处绝对安全的场所中。”
“这!这么重的礼,我还真的不能收下。”
当前的连愚欣已经变得不同于当年开放的性格,整个人变得内敛成熟许多。
正在连愚欣推脱时,张陈已经由位置上房间中消失,而玻璃小瓶留在自己所坐的位置上
离去的张陈也不由感慨时代变迁,十多年过去,的确很多东西都变得不同,不过能够看着自己的师姐从黄策的死亡阴影中走出并结婚,张陈内心还是相当喜悦的。
“接下来前去寻找邬老打听古晨的情况吧,话说这里的狱尉也只剩下邬老一人。”
中心钢铁建筑顶层的办公室内,邬老当前正在审阅着狱界情况统察表,空间波动自然被邬老这位在空间上造诣极高的人第一时间察觉到。
“张陈,你感受到了吗?”邬老一边处理着共事,一边询问张陈。
“恩,很强大的鲜血波动,古晨他应该已经……”
“已经成为当前时代的第一届狱督,将狱间灵城开辟为他的全新国度。”邬老有些高兴地阐述着这一切。
“他人当前在灵城中吗?”张陈打算与古晨见上一面。
“恩,不过现在灵城已经由古晨重铸,其名为血都!除开我与靳庚外,当前所有的狱尉都已经前往血都中恭贺古晨成为狱督一事。狱督一旦出现便意味着整个狱间都将位置改变,所有国度的狱使将不分国界全部成为狱督的子民,听从他的号召。”
“哈哈,血都!原来如此……帝君当年也是这样吗?不知邬老可否送我前去一趟狱间,我也前去与古晨道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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