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国帝都市
帝都世界科技展览馆,引力传感室内。墙上的指示器指针偏转在‘25’的数字上,此时的引力室内正以25倍的地球重力运行着。
一位身高一米八五,古铜色皮肤,面相三十五岁上下,八块腹肌以人鱼线形式排列,双拳上裹着白色的拳击绷带的男子正在左右交替着步伐,双拳如同子弹一般打在面前的特质沙袋上。
一个计数器悬在沙袋的上方,每一次被击中都会使得计数器数字增加一次。现在的计数器上显示着‘’,并且还在以极快的速度飞速上涨。身上溢出的汗水都快要滴水成线,可是男子丝毫没有要停止下来休息的迹象。
“叮咚!赵牧先生,诸葛小姐在大厅等你,并未有任何留言。”
机械提示声结束后,男子双手的挥动速度逐渐减慢,顺手抓起一旁的白色毛巾搭在自己被汗水所浸湿的寸发头颅上,将重力强度调动至正常后离开房间。
科技馆的大厅内,一位戴着椭圆眼镜并扎着麻花辫,裹着淡蓝色羽绒服的清纯女子正孤身站在大厅内焦急地等待着。
“赵牧,你能不能给我搞快点。另外能不能穿一件衣服啊?你这身材没人喜欢看,这大冬天的,大家只会以为你是一个暴露狂。”
女子看着从电梯内走出的赵牧,上身luo露在外,而下半身只是穿着一件运动短裤,汗水游走在完美的肌肉线条之间让女子脸庞微微发红,不禁移开自己的目光并开始大呼大叫起来。
“诸葛大小姐,距离行动不是还有四天吗?找我有什么事?”赵牧似乎与女子已经是老相识了。
“提前开一个小会,毕竟这一次是国际行动。非同小可。朱柏庐说过,‘宜未雨而绸缪,毋临渴而掘井。’以你这种心态。到时候可是会吃亏的。”
“行了,别说话文绉绉的。他们都到了吗?”赵牧一边用白毛巾擦干头发。一边用不在意地语气问道。
“大家都在香格里拉大酒店里,只差你一个了。”
“你们先开始吧,我还得洗个澡,毕竟流汗太多,这只能怪你自己,你应该第一个通知我的。”
“哼!还不是你手机打不通,大家可是都接了我的电话。非要我亲自找上门来。”女子虽然讨厌赵牧的说话语气,但是却不排斥赵牧的为人。
“你给我快一点。”
姓为诸葛的女子用手指戳了戳赵牧的手臂肌肉。转身离开科技馆。
赵牧倒是显得极为散漫,动了动自己的脖颈,疏松了一下全身的关节后开车向着科技馆外不远处的一家澡堂而去。
………………
赵牧,一九六零年出身于河南省登封市农村家庭,因为自己是家中的第六子,父母在经济能力无法承受的情况下只能将其送至嵩山少林寺抚养,否则全家人都得挨饿。
在少林寺里长大的赵牧从未怪罪过自己的父母,不过自己也从未回家看过父母以及哥哥姐姐一眼,因为这是赵牧的本心,自己已经不想再对少林寺之外的事物有任何牵挂。
在赵牧十九岁的时候。从山下得到了自己父亲重病在家卧床的消息。
十九年来自己第一次下山回到家中,母亲看见赵牧时自然是热泪盈眶,不过躺在床上不停咳嗽地父亲却是面色如常地只说了一句话。
“能够在走之前向你说一句‘对不起’。爸爸我也是了结这十九年来的心愿。对不起,儿子!”
十九年来,在少林寺内经受常人难以想象磨练的赵牧都未曾流过一滴眼泪,然而却是在这一刻哭了,泪水似乎比自己在烈日里训练时所流着的汗水还要充盈。
少林寺里连同方丈都为之赞赏的武僧,此时却是像一个小孩子一般倒在自己父亲的身边哭泣,心中压抑的感情在这一刻肆意流淌。
当得知父母所需的昂贵手术费,赵牧当夜回到少林寺便与方丈夜谈了足足一个数个时辰。
第二日便背着行李走下少林寺,十九岁的赵牧参加当地的武术比赛。很快取得冠军。在不少人注意到赵牧资质后,河南当地的一位老板主动与其联系。开始为赵牧安排各式各样的比赛。
从县级到市级,再到省级。乃至国家级。百战百胜,未尝一败。而赵牧的心中唯有一个最为简单的执念。
但是当自己拿到国家散打金腰带回到治疗父亲的帝都第一医院病房时,父亲已经走了。
而唯一留下的只有放在床边的一封信件。
照顾其父亲的护士说着,这位老先生在最后关头强烈要求给自己笔与纸,然后写下了这一封留给自己小儿子的信件。
…………
赵牧,1982——1984年蝉联三届世界散打冠军,名字开始响亮于整个世界。
然而在1985年国际散打锦标赛决赛前夕遭受米国一家跨国公司的威胁,要求其打假拳输掉比赛,但遭赵牧拒绝。
决赛前夜,赵牧被其经纪人出卖。在数十把机枪的威胁之下被孤身带入一家地下黑拳赛场,要求在擂台上打生死黑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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