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丧钟一行人在千米外的某栋楼上,看着一架客机撞上了医院,爆炸立刻发生,接着就是熊熊大火。
飞机这种东西苏明有的是,让副官遥控着撞楼就行了。
因为担心烧得不够彻底,又加了几百吨白磷和铝热剂,直接传送到医院里,放个大烟花。
“行了,卡萝尔,黛西,你们飞过去意思一下,装作救火就行了。”丧钟朝女人们下达了命令,熊熊火焰照亮了他的盔甲:“科尔森,让你的人再晚点过去,把烧完后的大楼残骸围住,继续把戏演完。”
科尔森一脸复杂地看着那栋燃烧的大楼,就像是一支在黑暗中燃烧的火炬,他的笑容有点僵硬:
“我也不知道这样做究竟对不对,丧钟先生,这真的是最好的办法了吗?”
当然不是,最好的办法是用时间宝石复活所有人,不久前自己帮了灭霸和死亡,这件事那女人应该会卖自己个面子,能把灵魂放出来。然后丧钟再用宇宙立方把医院完全修复,让每个人都能无知地继续生活,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那是个大团圆结局不假,可凭什么丧钟要那么做?
“是的,科尔森,这就是最好的办法了。”丧钟虽然还戴着面具,声音犹如鬼怪一样,但他的语气也沉重了不少:“他们也许死得并不光荣,比如在大小便失控的情况下被丧尸活撕,但他们是为了地球和人类这个整体而牺牲的。”
“愿上帝保佑他们的灵魂。”科尔森耸耸肩,反正木已成舟,他更关注将来:“这样子做后,病毒就不会传播出来了吧?”
“不会了,你的名字也许无人知晓,但是你的功绩永世长存。”丧钟拍拍脱发男的后背,有些感慨地说着:“但,我不能看英雄流血又流泪,所以我个人赞助你一套一室一厅的公寓,你以后就有自己的家了,再也不用租房子住了,恭喜。”
嗯,二手房子买在地狱厨房,让科尔森去和杰西卡做邻居。
那个小女孩太丧了,大楼起火烧红了半边天,在这里都能闻到烤肉味,她却抱着胳膊,歪着脖子看得一脸乏味。
这可不好,得让总是满脸笑容的科尔森过去帮她中和一下,至少要积极乐观地面对生活嘛。
仿佛是感觉到了自己的工作被人理解,科尔森感动地点点头:
“谢谢啊。”
“你不用客气,毕竟我也是个老纽约客。”丧钟缓缓摇头并不居功,他只是继续说起了正事,还投影出一张地图来:“现在我们该去找弗瑞局长了。”
地图上有三条红线,仿佛三叉戟一样从某个地点延伸出来,但如今这三条线都被打上了红叉,只剩下其源头处还在一闪一闪。
“丧钟先生,你的意思是说,这些丧尸其实是从这个光点处溜出来的吗?”斯凯的手被娜塔莎抓着,她好像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亲近,看起来两人平时就关系不错。
她此时提出了问题,并且敏锐地意识到这其实就是纽约这附近城区的地图。
也许是身为黑客,经常喜欢偷窥城市各处摄像头的缘故吧,她倒是挺懂的。
“没错,逃出来的丧尸一共有三只,都被我们搞定了,而我们对应的三位超级英雄还活得好好的,因此他们应该是来自于平行世界。如果不关闭那通道,只会有更多的丧尸涌入我们的地球,再想控制住局面,恐怕就不是炸一栋楼能够解决的了,军方一定会往纽约丢核弹的。”
抱着胳膊的丧钟站在科尔森身边,黑色的斗篷在他身后随风飘扬,远处就是那燃烧爆炸的现场。
“托尼,你觉得怎么办?”脱发特工询问神盾局科技顾问的意见。
此时的托尼正打算趁没人注意的时候偷偷把卡珊德拉送走,他正藏在人群最后方,但被叫到名字,感受到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人的四肢都稍微僵硬了一下。
但他是所有超级英雄里脸皮最厚的人,很快就调整了过来。
仿佛无事发生一样把前女友塞进自己叫来的钢铁战衣里,把她发射了出去。
至于去了哪里,是不是金屋藏娇,只有他知道。
接着他才转过脸来,一副平静的表情摸摸自己的小胡子:
“丧钟刚才说要去找弗瑞,这么说来,那个地点是神盾局的一处基地?”
“不知道,别问我,我又不是神盾局的人。”
苏明只是摇头,反正弗瑞就在那,别人爱怎么想都行。
“那八成就是了,弗瑞最近神神秘秘地不知道在搞什么,我怀疑他很久了。”托尼此时已经换上了黄蓝配色的‘反丧钟’战衣,这给了他不少底气,大胆地发表着自己的意见:“我早就给他说过,不要玩自己都不了解的东西,现在看来,不出所料是出了问题,我还是讨厌生物学家。”
“那你刚才还和生物学家卿卿我我?”娜塔莎促狭地眨眨眼睛,出声拆台,故意哪壶不开提哪壶。
“这,这能一样吗?不是所有的生物学家都无药可救,生物学还有很多分支呢。”被拆台的托尼支吾着,他叉着腰走来走去:“总之现在我们什么都不了解,还是要找弗瑞问个清楚,如果他还没被吃掉的话。对了,刚才我的手术室里还有个医生呢,他没有被感染,你们不会把他也烧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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