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呵呵冷笑道:“就算你把我留下又能如何?你们的下场还是无法改变。”
我低头看向了那人的眼睛:“我们分开,是各有各的任务,现在叶寻他们差不多开始干活了。”
那人脸『色』陡然一变:“你你你还有安排?”
“当然有!”
我慢悠悠地说道:“当你认为我们落进陷阱,毫无还手之力的时候,你们就已经输了。”
“你真当那个叫豆驴的老头儿是普通的大夫?他是一个毒师,出身『药』王谷。他不是解不开你们那点毒,只是我没让他去解而已。”
“豆驴过了刀山之后,给每一个队员都检查过伤势,那个时候,他其实不是在查毒,而是在下毒。无论你们谁碰了那些队员,都会中毒,而且流毒无穷。”
我沉声冷笑道:“你还是祈祷你的那些同伙之间没有互相接触过吧!否则的话,他们现在应该已经毒发了。”
“你你胡说”那人终于变了脸『色』。
我沉声道:“豆驴还有一个本事,就是用毒『药』的气味儿去追踪对手。你们的人最好是没把考古队员带进大本营,否则的话,被豆驴给堵在门口,一把毒『药』下去,可全都玩完了。”
那人厉声道:“不可能!考古队员也在囚室里,你就不怕他们”
那人把话说到一半就停了下来,因为他知道,我们从一开始也没把考古队当成生死同伴,最多也就是暂时保护他们的安全而已。
我似笑非笑地看向对方:“如果说豆驴那边还不够弄死你们的话,我们还有叶寻在。”
我的声音忽然一沉道:“你知道叶寻干什么去了吗?他去炸雍正的棺材去了。”
“不可能!”那人厉声怒吼道,“你们不可能找到皇上的龙体!”
我摆手道:“没什么可能不可能的。叶寻是道家传人,你以为地宫里的门金锁阵能困得住叶寻吗?我们一开始没动手炸墙,只不过是想看看你们耍什么把戏。现在看明白了,也该轮到我们动手了。”
我冷笑道:“你犯的最大的错误不是小看了我们,而是非要坐下跟我聊天。如果你早点通知同伴自己被困,或许还有反败为胜的机会。”
“现在,不是你陪我等死,而是,我陪着你看着你的同伴怎么灭亡。”
“不”那人惊叫之间想要起身,却被我一把掐住了喉咙:“你最好别动,再动一下,我先送你上路。”
我的话刚说完,就觉得自己脚下的地面微微晃动了一下。等我低头看时,一把尖刀已经在我脚后两尺的位置上破土而出,刀锋切开地面之后,往我脚跟竖直劈来。
我提着那人的脖子,猛然转身挪向了一边,陆心遥同时起身倒退,举n向地面扣动了扳机。
五六发子弹接连打进地面,地上的夯土在n火冲击之中四下纷飞,竖在地上的刀锋却仍在破土而行,速度丝毫不减。
我在接连倒退之间,抓起手里的俘虏对准刀锋扔向地面。对方在毫无反抗之力的情况下砸落尘埃,可是地上的刀锋却在即将穿透对方身躯的一瞬倏然收入地底。
被我扔出去的人怦然拍向地面,尘烟四起,却没伤到半分从地上探出来的长刀竟然在对方身边划过一道弧线,重新向我脚下急掠而来。
我在对方落地的一刻就拔出了蔑天,只不过我没去管地上飞快推进的长刀,而是提刀杀向了那个倒在地上的对手。
此时,快步追进的陆心遥又从背后拔出一把手n,双手持n连番『射』击,红芒怒卷的子弹围绕刀锋如雨倾落,尘土激扬,竖在地上的长刀就像是被烈火给围住的毒蛇,无论如何挣扎都逃不出被子弹控制的范围。
我快步抢进之间,双手持刀向地上人影凶猛劈落,长刀还在半空,呼啸而出的刀气却已经纵贯两米,直击对手腿间。后者来不及起身躲避,只能用双脚连蹬地面向后疾退。贴地而行的刀锋却翻动着尘土往对方身前紧追而去。
对方被刀气带飞的泥土迸溅满身的瞬间,我的刀锋也贴近了对方要害。我手中真气即将爆发的瞬间,对方忽然停住了身形,从袖口当中翻出两只铁钩,左右交错封住了进击的长刀。
与此同时,致命的危机也在我身后蓦然暴起一道黑影冲破了我背后的地面,举刀跃起,往我后脑疯狂斩落。
“小心”陆心遥惊叫之间,我紧贴着蔑天刀柄回过身来。对方手中刀光顺着我胸前乍闪而过,我胸前的纽扣被锐利刀锋从上到下连续分成两半,上衣前襟顺势崩开,在真气催动之下向后飞扬而起。
我在仓促之中被两个敌人一前一后地围在了中间,处于绝对劣势之下,纵然全力反击,也得身受重伤。
可是,狭路相逢,我却不能不动。
我趁着身前对手收刀倒退的刹那,猛然发出一声虎吼,脚下随之大步跨出,手上双拳如风,向对手暴击而去。
那人猛地一横钢刀,一手握住刀柄,一手挡住刀身,平举长刀往我身前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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