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皇帝七年二月十九,秦始皇嬴政下达诏书:命令大将蒙恬率领十万大军挥师北上,直驱漠北!
此令一出,整个朝堂为之震动。要知道,自秦国一统天下之后,已经很久都没有发动过这样规模的战争了。但众人也明白,此次出征漠北,乃是对前段时间发生在草原之上的“大秦使节遇袭”事件做出回应。
毕竟,那可是代表着大秦的使者,关系到国家的尊严与脸面问题。
得到皇帝陛下的首肯后,提前已经准备好的蒙恬迅速出兵,于三月初正式踏上征途。
当这支由蒙恬亲自率领、以黄金火骑兵为核心力量的大秦精锐部队出现在草原边缘时,所有见到他们身影的草原部落纷纷选择望风而逃,根本不敢与之交锋。
毕竟,谁都清楚,这支军队的战斗力究竟有多恐怖。
面对如此局面,蒙恬并没有急着追击敌人,而是按照事先制定好的战略部署稳步推进。他一边派遣使者前往各个部落传递信息,表示自己此番前来只是为了惩罚那些袭击大秦使节之人;另一边则派出大量斥候四处侦查敌军动向,寻找战机。
就这样,经过将近两个月的长途跋涉和精心准备,蒙恬终于迎来了一场关键性的胜利——四月十八日,一封来自前线的战报送抵咸阳宫。这封战报详细描述了秦军在草原上的作战情况以及取得的成果,同时还请求朝廷尽快确定接下来针对草原地区的具体策略。
……
此时,始皇帝正端坐在兰池宫内处理政务。他认真阅读完这份战报后,脸上不禁流露出一丝无奈的神情。
说实话,原本他以为这次出征漠北肯定会是一场激烈无比的战斗,但没想到实际情况竟然比想象中的还要轻松许多。以前每次打仗,双方都会拼个你死我活,血流成河,可这回呢?人家看到秦军直接扭头就跑,连正面交锋都不敢,简直毫无挑战性可言。
更让始皇帝感到无语的是,蒙恬的驱逐计划进展得异常顺利,几乎没费多少力气就把那些草原部落赶出了大秦的边境范围之外。这种情况实在太过反常,以至于他总感觉像是在做梦一般虚幻不实。
最后,始皇帝只得无奈地摇摇头,随手将手中的战报扔给身旁的内侍,吩咐道:“拿过去给太子看看吧。”
那名内侍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每一步都迈得非常谨慎,生怕发出一丝声响。他走到乔松身边后,轻轻俯下身去,压低了声音,犹如蚊子嗡嗡一般,轻声提醒道:“殿下,前方传来了战报。”说完,他将战报轻轻地放在了乔松容易够着的地方,然后悄然退下。
整个过程中,这名内侍连呼吸声都控制得极为微弱,仿佛怕惊醒了熟睡中的婴儿般小心。
这对父子有一个共同点,那便是在思考问题时都偏好安静的环境。只是对于胆敢打乱二人思绪的内侍,他们的处理方式却有所不同——始皇帝一旦被打扰,便会大发雷霆,而那些制造噪音的人通常都不会有好果子吃;相比之下,乔松则显得较为宽容,仅仅会给予一些轻微的惩罚。
侍奉左右的内侍和宫女们深知两人的习惯,所以都会刻意放轻自己的脚步,以免触怒二人。
乔松将手上一封江南水患的奏疏批完,不由得揉了揉眉心:这么大个国家,哪天不出点儿事儿。不是这里旱灾,便是那里水患,再不济还会出一些命案。
始皇帝四年的时候,曾经下过一道诏命,凡涉及命案的官司,经审理后皆需呈报皇帝,无皇帝批文,不得执行。
所以,这手头上的事儿就越来越多了。
唉?我不是皇帝啊,我咋这么忙!
乔松拿起战报的瞬间突然僵了一下,默默地瞥了眼主位上的自家父皇,嗯,这股味儿,是商会上贡的西域葡萄酒没错了。
唉,穿越了还是要做牛马,这也是没谁了。
心里腹诽了一番,乔松翻开了战报,看完之后,乔松起身行了一礼:“蒙恬将军此番却漠北各部数百余里,儿臣为帝国贺,为父皇贺!”
“嗯,恭贺就免了吧,此处也没外人。蒙恬战报中提及的事,有何对策?”嬴政很是随意的问道。
“父皇,之前不是商议好了,移民实边,建城筑寨吗?莫非,父皇您另有想法?”乔松很是奇怪。
嬴政没有说话,而是从桌上拿起了一份奏报,让内侍递给了乔松。
乔松翻开看了一会儿,脸色顿时有点儿不好看了。
这是诸藩国向帝国申请,希望帝国能够抽调中原国民,以充实自己国民的奏疏。奏疏中,各封国都给帝国开出了条件,而对于愿意移民过来的百姓,也给出了优厚待遇。
这本来是件好事,是双赢,不,是三赢的举措。
可问题是,这些藩国选的时机有些太巧了吧,这是有人看穿了帝国的打算,在这个时候捣乱吗?帝国移民草原在即,这个时候是答应还是拒绝?
需知,帝国这些年虽然人口增长迅速,可问题还是不够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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