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模一样的事,那本来就是。”陈北剑说着朝我看来,“我说,要不是亲眼所见,我真不敢相信能在这里遇到这姑娘,你说这怎么可能呢?”
是啊,怎么可能呢,我眼中的她,可是一个思想极度保守,不善与人交往的姑娘,你说一个在省城上了十几年学,身边却没一个好闺蜜好朋友的女孩,她怎么可能才来东北一个多月,就能单独和一个陌生男人出现在一个偏村之中?
关键这还是一家敏感人户……
陈北剑这话说得很妙,打死也不敢相信能在这里见到她。
“不是吧,白师娘没事干往这地方跑干毛,开车那家伙长得还挺帅啊……卧槽……”李各方以一种奇怪眼神看向我,“我说师父,这白师娘来东北之后,不会已经嫁人了吧?”
“一边去,别乱说话。”陈北剑瞪了他一眼。
“本来就是嘛,白师娘是那种会随便跟其他男人混一起的人吗?”李各方还不服气。
我们这边猜疑之际,车子已经在院墙边沿停了下来,而这时在院子里晒太阳的宁柠好像把白诗涵认出来了,跑到副驾驶门口埋头看了一眼,顿时惊讶:“白诗涵,怎么是你呀?”
“这下没跑了,咱们可能会看错,我这徒儿曾经天天跟白师娘一起上班,她不会认错的……”李各方说着迎了过去。
“这事儿蹊跷啊,妈的,我始终想不明白她怎么会在这,你说……”
陈北剑的话还没说完,我已经走进别墅的客厅了,此时的妇人还带着两个几岁孩童吃饭,也是见我进屋之后,那女子紧跟了进来,对妇人喊了一声:“娘,哥有救了,这位大师很厉害,他能帮我们把哥的病治好!”
我晕,啥时候说过能帮你治好了?
闻言之后的妇人,那是碗差点摔地上去,激动得立马要站起身,不过我对她比了个手势让她坐下,自己则往沙发角落一坐:“在搞清楚事情的前因后果之前,我不敢承诺能治好他。”
“不,您一定能帮我哥的,这么久了,我们见识过无数个从大江南北过来的大师,没有一个像您这样能让我感觉很厉害的,大师,求求您了,帮帮我哥吧!”女子说着还要跪下。
看来她哥这毛病是把一家人折腾坏了,动不动要下跪求人。
我岔开话题问她:“外面开车来的两个人,可是你说的北玄武亲传弟子?”
女子往外看了一眼,然后点点头说:“大师,就是开车那个男人,不过他带那个姑娘我就不知道了,应该是他家夫人吧。”
我微微愣了一下,片刻后才对她道:“你先起来吧,一会儿我要先看看他们怎么说。”
就说完这句,然后便不动声色的看着门口沉默起来。
“那我先给您炒几个菜,大师,您千万不要走!”女子起身说完就去了厨房。
看这样子,那所谓北玄武的亲传弟子也不咋样,在气场上并没有胜过我几分,有句话说得好,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往往是这些普通人,区分人之高低仅需一双眼睛。
外面很热闹,只听见李各方和宁柠在跟白诗涵说话,很快他们就往屋里走来,走前面的则是开车那个男人。
看到他的正脸后,竟然有种自卑感自心中油然而生,他长得像电视里的男明星,皮肤白净,高鼻梁,剑眉冷目的,这是一个无可挑剔的帅小伙,大约二十五岁上下的光景。
男人进屋后,用那双冷淡的眼睛瞄了我一眼,随后自顾坐在了我对面的沙发上,除了狐倾婷没进来之外,陈北剑和李各方,还有宁柠也紧跟着走到我旁边坐下,倒是白诗涵,就这么捏着手站在那男人的背后,像个随从一样,埋着头不敢看我。
她当作不认识我,我自然也不能主动打招呼,或许她有身不由己的隐情,否则以她的本事,早该知道我已经来此了……如果不是迫不得已,她不会在明知要见到我的情况下依然选择回来。
不管什么情况,也算是彼此给点空间吧。
或许是一天之内来了两个给希望的人,让妇人陷入了不知所措的境地,也随着她手足无措,大家坐下之后屋里就陷入了一种安静的尴尬局面。
我是谁也没理,自顾的思索着楼上那男人的情况,不过陈北剑和李各方却不一样,两双眼睛极其不善的盯着那男人,盯着就盯着,好像他妈欠两百万的人是那男人一样。
短暂的沉默之后,那男人看了看李各方和陈北剑:“二位道友,可是与我有仇?”
陈北剑和李各方竟然默契了一回,双双不回话,还一致抱着手换了一个姿势继续盯着男人。
这种眼神要是盯在我身上,我可不敢保证他们会不会挨两个嘴巴子,倒是那男人脾气挺好,淡淡一笑,回头对白诗涵说:“诗涵,你这几个朋友脾气还蛮古怪的。”
白诗涵埋着头,压根不敢开口。
“你也是奇怪,今天是怎么了,话都不敢说?”男人说着向我们看来。
我见他又要对我们说话,忙转身看向妇人:“阿姨,可否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我们说说,我还有要事在身,忙着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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