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诸位兄弟,请……。”
“请……。”
“哈哈哈!”
“诸位兄弟一定要尽兴,借着妹妹的生日,今儿宴请诸位兄弟,也算缘分。”
“嘿嘿,我先自饮三杯,自饮三杯!”
“以为我心,能和诸位兄弟在这里吃酒用饭,实在是开心,实在是诸位兄弟给我这个面子。”
“……”
“……”
二十一日!
巳初刻。
荣国府贾赦院,一处建造清雅的楼阁明阔之地,戏台搭起,透过浅浅的风雨,咿咿呀呀的声音不住飘来。
抱厦的宽敞区域上,筵席摆起,一众男子在其中推杯置盏,大快朵颐,好不快哉。
观此!
薛蟠甚为高兴,从贾琏身边起身,于这位诚心正意助力自己的兄弟深深一礼。
继而,端起手中的酒盏,看向与列的其余兄弟,都是熟悉的人儿,姑表兄王德……这几日也熟悉了。
无论如何,一些事情算是过去了。
尤其是上个月的一些事情过去了。
多亏琏二哥哥帮忙,否则,断然没有眼前的这一幕,若是自己相邀,这些兄弟能来的不多。
多亏琏二哥哥的颜面,这些兄弟都给面子,都来了,实在是无比开心,实在是无比兴奋。
为表心意,薛蟠胖胖的大脸上嘿嘿一笑,端起酒杯,连连饮下三杯,这就是自己的心意。
也许,在场的兄弟们还有对自己不相信的,还有对自己鄙夷的,还有对自己看不起的。
但!
以后的事情会证明,自己真的是有心的。
“琏妹夫,宝兄弟呢?”
“咱们这里这么热闹,他呢?”
“不在府中吗?”
“……”
王德只手抓起面前一份还散发热气的炸鸡腿,一边大口吃着,这玩意很好吃,自己这几日每日都要吃。
吃不腻的。
一边好奇的看向身边贾琏。
今日。
也算是世交故友一次小小的相聚了,自己喜欢这个场面,回来数日,数年不见的朋友,一次次吃酒中……直接和以前一样了。
还有一些新的世交朋友。
比如蟠弟!
薛家的蟠弟!
算是自己的表弟,关系还是亲近的,就是此人还真像母亲说的,人……比较的五大三粗,比较的特别!
尤其还说了上个月关于这位蟠弟的一些事,王德……对这位蟠弟也是极其佩服的。
毕竟。
那样的事情,一般人也做不出来。
是个人,都做不出来。
真不知道蟠弟如何想出来的。
数日来,对这位蟠弟的性情了解更多了,还真是……一个有趣的胖头胖脑之人。
看着蟠弟将酒水一杯杯的饮下,王德吃着炸鸡,左右看了一眼,低语问着。
这里都是世交故友,琏妹夫也在,宝兄弟……也当出来才是。
宝兄弟!
自己不陌生的,当年还在京城的时候,逢年过节,多有见到那位表弟。
衔玉而生,很是奇异。
人!
也是奇异。
小小年纪就能说出女儿是水做的骨肉,男人是泥做的骨肉。
还说着什么见了女儿,我便清爽,见了男子,便觉浊臭逼人,这岂非就是同道中人?
对于香喷喷的女儿家,自己也很喜欢。
宝兄弟也喜欢。
男子!
身上的气息自然不如女儿家身上的清香。
想不到数年时间过去,宝兄弟还是那般的性情,没有太大的变化,果然……一等一的同道中人。
今儿来的同道中人不少,宝兄弟也当出来才是。
“兄长能否换一个称呼?”
“这个琏妹夫听着……着实不太自在。”
“换一个,换一个。”
“宝玉没有出府,在老太太身边看戏呢,今儿宝姑娘生日,里面很热闹,宝兄弟喜欢那里。”
“待会我让人去请一下。”
“不过,估计出来的可能性不大,宝兄弟……不太喜欢和外人、陌生人一处吃酒。”
“……”
琏妹夫!
听着王德之言,贾琏摆摆手。
这个称呼太怪了一些,尽管很对,还是太怪了。
每每听到这个称呼,便是忍不住想起那个贱人,浑身更为不自在、不舒服了。
尤其有闻她近来办的一些事情,更是忍不住想要直接赏她一巴掌!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自己,也就罢了,毕竟和那个女的也就那样了。
她,倒好!
从王德回来,都拿过去多少银子了,好像还不是什么秘密,好像是三五千两的样子。
也有传是一万两!
还专门给王德准备一份一年可以赚至少数万两银子的营生, 具体是什么营生,自己也没问。
关于那贱人女子的事情,实在是一点都不想要问。
好像听说王德还不满意,后来那个女的又换了一个营生,同样的赚钱,同样的赚银子。
真真贱人!
贱女子!
……
从未见过有这样的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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