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不对?
我左看右看也看不出什么道道来,因为我对魑的了解只有爷爷给我说的那么多,再深层次的我就全然不知了。
王俊辉虽然听他师父讲了很多,但是他和我一样,今天是第一次见到魑,魑究竟该是什么一个模样,他心里估计也不太有谱。
至于他说感觉哪里不对,应该只是他心里的一种感觉。
我们三个人绕着那魑转了几圈,它在太极图案里直着身子冲着我们也是转了几圈,到了后来它不但发出“呜呜”的声音求饶,还用前爪子不停地对着我们作揖。
乍一看,这小家伙越来越可爱了。
它这么一动,我心里想要养它的心思就又泛了起来。
反应老一会儿王俊辉忽然道:“我知道它哪里不对了!”
我和林森同时问哪里?
王俊辉看着这魑说:“它比我师父说的那魑要聪明!”
语毕,王俊辉直接捏起指诀,对着那发光的红线一指,顿时那红线就如同活过来一样,蜿蜒着就向那魑缠绕了过去,那魑见求饶不灵,收起装可怜的求饶动作,对着我们“呼呼”叫了几声。
与此同时,它转身就想着用它的牙齿去咬那些红线,可它一靠近就被红线上的红光给打了回来。
它就地打滚飞快爬起来,不敢再抵抗,而是在太极图案里各种逃窜,想要躲开那红线的追击。
那红线绑在木楔子上的结扣,一个又一个解开,红线也是变的越加的灵活。
怪不得王俊辉不让去绑红线,如果我打的结不对,或者不小心给它打了死结,那这些红线此时……
王俊辉此时占了绝对优势,我心里没什么好担心的,所以心思也是开始不停的乱飞,红线圈变的越来越小,那兔子魑就被逼的到了笼子附近。
它变得更加愤怒了,一边跑,一边对着我们三个这边“呼呼”几声,像是在咒骂我们,又像是在抗议。
此时林森也是忍不住笑了一句:“好家伙,就这么搞定了,幸亏不是尸变,不然咱们别说笑了,连哭的心情都没了。”
王俊辉对着红线圈里的兔子魑道了一声:“还不速速伏法,难道要本道把你打进那笼子里吗?”
兔子魑左闪右避,空间越来越小,本来以为它会来个“兔子急了还咬人”之类的最后一搏,可没想到它真的直接放弃抵抗,然后“嗖”的一声跳进了笼子里。
它挣扎了半天最后就这么投降了?
我爷爷说过,凡是会向人类服软的动物,都能够被驯养,那不是代表这兔子魑也可以啊?
王俊辉也没有料到会如此顺利得手,他愣了一下,然后走到笼子旁边,将笼子用铜钱剑锁好,而后又捏了一个指诀,那些红线全然散了红光,然后飘落到了地上。
至于笼子里的骨头,由于并不大,就直接从笼子的缝隙里倒了出来。
接着王俊辉把骨头扔给了林森,林森接过骨头也不废话,就在马凯老爹的坟包边挖一个坑给埋了。
此时马凯老爹又从墓碑里钻出来,他不停地对着王俊辉作揖答谢,然后说一些我听不懂的鬼话。
王俊辉则是有些不耐烦地挥挥手说:“放心吧,你的骸骨我会给你找回来,回你阴宅里静养吧,你这鬼魂在外游荡多日,再不静养也就成了野鬼,怕是会失了轮回的机会。”
马凯老爹也不再废话,整个身子缩回了墓碑里。
我们把这简单收拾了一下,然后封了之前兔子魑打的那个洞,就开始返回马家峪。
回去给马海军打了一个电话,他也就给了门,他看到林森手里提着一个木笼子,里面还装着一只兔子,就道:“几位上山逮兔子去了啊,个头不小啊,要不扔厨房,明个一早让我老婆给你们炖了?”
马海军这么一说,那笼子里的兔子魑就打了一个哆嗦。
林森赶紧摆手说:“不用了,这兔子我们还准备弄回去养几天呢。”
马海军就笑着说:“你们是不知道,这野兔子一般养不活的。”
和马海军又废话就几句,我们就回屋睡觉去了,这兔子魑放到了王俊辉的房间,那家伙毕竟是只魑,虽然现在看来只有改命和蛊惑小鬼的本事,可放在我和林森的房间,还是显得有些不妥。
次日一早我们在马海军家吃了早饭,就离开了马家峪,马海军知道我们事儿都办完了,也没再留我们,我们临走的时候,他还嘱咐我们:“那兔子要吃,就要趁着新鲜,等它死了,肉就不新鲜了。”
马海军这么一说,我就看到笼子里的兔子魑仰头对着马海军“呲呲”了几声,像是在愤怒,不过更多像是咒骂。
这么一想我也忽然觉得这只魑好像有些聪明的过头了。
回市里的时候是林森开车,王俊辉抱着那只笼子,那笼子里的兔子魑也就安生了很多,它好像很怕王俊辉。
车子开了一段路,王俊辉就问我怎么用这兔子魑救马凯的儿子,我看了一眼笼子的兔子魑说:“取它身上的命气,然后作为引子,把它放在马凯儿子疾厄宫上的命气导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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